蘇念:“有他沒他對我來說意義不大。”
“好吧。”本來他還想通過組織的力量,把那個男人找到。
既然老大沒這樣的心思,就只能作罷了。
雄獅並沒有跟蘇念聊太久。
他們同屬於一個保密組織,幹掉的社會毒瘤太多,得罪道上的人自然也多。
所以,每個人的身份都是保密的。
可是,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天空突然狂風大作,緊接着,窗外傳來劇烈的噼裏啪啦聲。
蘇念覺得奇怪:“這是下冰雹了嗎?聲音這麼大。”
雄獅快速走到窗戶邊上看了眼:“老大,真的下冰雹了,有雞蛋那麼大。”
“冰雹不長眼,你先別回去了,就在這裏待着。”
“行。”
兩人都不知道這冰雹究竟要下多久。
到了很晚,冰雹還在下。
雄獅在醫院食堂買了夜宵過來。
兩人剛吃了夜宵,雄獅臉上就出現了睏意。
他打了個哈欠之後,滿臉睏倦的說道:“老大,要不然我今晚就在你牀上將就一晚吧。”
他說完,也不等蘇念點頭,掀開被子就躺了上去。
今天下了場冰雹,氣溫異常低,不然他也不會非要跟老大擠一張牀上。
蘇念嗯了聲後,還將被子往雄獅那邊扯了扯。
他們以前在野外訓練,共同經歷過生死,彼此早已把隊友們當成兄弟和家人。
睡一起,那都是稀疏平常的事。
雄獅睡着後,蘇念特意往牀邊靠,中間跟雄獅拉開了一段挺遠的距離。
主要是她懷孕了,雄獅晚上睡覺愛亂踢。
她怕雄獅會傷到她肚子裏的孩子。
第二天。
戰寒野很早就起來了。
他在廚房忙碌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幫蘇念熬好了一碗鮮美的雞湯。
冷鋒在旁邊幹看着。
他想幫忙,戰寒野卻不同意。
蘇念要喫的早餐,他連碰都不讓自己碰。
戰寒野親自把雞湯和早點裝進保溫食盒,這才提着走出了廚房。
只是。
剛走到停車場,他就接到了左翼的電話:“戰爺,飛機故障維修好了,醫院那邊也說,蘇小姐情況已經穩定,可以轉回國內修養,戰爺您打算什麼時候啓程呢?”
蘇念情況穩定,是讓人高興的事。
但,回國對他而言,卻是個沉重的話題。
一旦回到國內,他跟蘇唸的離婚證會馬上辦下來。
他心情煩悶的說道:“給你一週時間繼續檢修,不許有任何差池,一週後再談回國的事。”
左翼:“……”
雖然不明白戰寒野爲什麼要多加一週的檢修時間。
但他只能照做:“是,戰爺。”
隨後,冷鋒負責開車送戰寒野去醫院。
途徑一家花店時,戰寒野突然開口:“停車。”
冷鋒不敢多問,馬上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戰寒野下車後,走進花店親自選了一束漂亮的玫瑰。
蘇念喜歡花,她看了應該會心情好,這樣更利於她康復。
想起蘇念,男人臉上情不自禁多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但,看向冷鋒時,突然切換成了平日那副不苟言笑的嚴肅樣子:“開快點。”
“是,戰爺。”
冷鋒不得不將車子加到了限速的最高上限。
到了醫院,他剛把車子停穩,戰寒野已經快速朝婦產科住院部走去。
戰寒野一手拎着早餐,一手抱着花束走出電梯時,臉上還掛着溫柔寵溺的笑。
他這幅樣子,在冷鋒看來,就像是中邪了一樣。
跟了戰寒野這麼多年,從沒見過他這樣。
戰寒野卻突然偏頭看向他:“你查一下這邊好玩的地方,等蘇念出院了,我帶她到處看看。”
冷鋒:“戰爺,您跟蘇小姐不是着急要離婚嗎?這樣會不會耽誤你們離婚啊?”
男人一雙利眸突然冰冷掃向他。
含着殺意的危險氣息,嚇的冷鋒悻悻道:“是,戰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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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寒野這才露出滿意之色,隨即邁步走向病房。
可是,他剛進門,就看見蘇念跟一名陌生男人睡在同一張牀上。
男人的臉色,瞬間變的陰沉。
冷鋒站在戰寒野身後,根本沒注意到他臉上的變化。
但,看見牀上的男人,他立即對戰寒野說道:“戰爺,這人是白狼組織的,但是,白狼組織的人都很神祕,我們目前無法得知他是成員還是白狼組織的頭目。”
戰寒野臉上怒意更甚。
當初,蘇念跟陳威發生衝突,白狼組織反應迅速,將陳威的黑料全部抖出,讓陳威直接被判了死刑。
他就已經猜測,蘇念可能是白狼組織頭目的女人。
眼前這一幕,算是證實了他的猜測。
戰寒野突然將手裏的玫瑰丟進垃圾桶。
粗暴的聲響,將蘇念從睡眠的狀態中吵醒。
她睜開眼就看見是戰寒野丟了束鮮花在垃圾桶。
她詫異問道:“戰爺,這麼好看的花,爲什麼扔了?”
戰寒野語調冰冷:“朋友送的,覺得沒用就丟了。”
蘇念:“……”
這麼漂亮的花,他寧願丟掉,也不能給她欣賞一下?
冷鋒也覺得奇怪。
花明明就是戰爺特意買的。
但戰爺震怒,他什麼都不敢說,什麼也不敢問。
戰寒野突然將食盒重重放在病房的桌子上。
這下,連雄獅也被吵醒了。
只是,他睜開眼就看見戰寒野目光鷹隼的盯着他。
氣場好強的男人。
但雄獅是見過大場面的,他很快就冷靜下來。
戰寒野不動聲色的拿了根菸叼在嘴裏。
可是,打火機咔噠咔噠打了好多次,都沒有打出火來。
他正心煩意亂。
冷鋒急忙用他的打火機打出火,恭恭敬敬的送到他面前。
蘇念微微皺眉:“戰爺,醫院不能抽菸。”
戰寒野似乎沒聽到她的話,皺眉抽了口煙後,纔看向蘇念:“他是你孩子的父親?”
蘇念和雄獅:“……”
雄獅激動回道:“當然不是。”
他纔不是睡了老大又不負責的死渣男,被戰寒野這樣誤會,雄獅很不高興。
蘇念詫異的反問他:“我記得跟你說過,孩子的父親已經死了?”
戰寒野心裏怒意翻滾,表面上卻平靜的看不出任何情緒:“你跟他什麼關係?爲什麼睡一起?”
蘇念:“戰爺,等我出院,你就是我前夫了,我的事應該不需要跟你交代吧?”
這時,雄獅也說道:“我跟她睡一起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們以前經常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