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葭昏昏沉沉,自己那處穴兒汁液淅瀝滴答個沒完,只覺自己被打包一裹,又被他卷抱起來。
他七轉八拐的進到一處寢室,待她被放下,終於見著了床,顧不得別的,囫圇一滾,扯過錦被把自己一裹就扎在床裡準備入睡。
大公子站在床前叉腰看她,無奈低頭看了看自己又起興的陽物,歎息著抹了一把臉,心裡只恨透了韋易昉。
這春夏之交,卻是野鹿發情逐偶的時節,正好他今日獵了一只成年雄鹿,韋易昉最後讓夥計送來的恰是那鹿血酒,他本就陽氣旺盛,如今飲了這鹿血酒更是血衝天靈。
泠葭剛要入睡,只覺身後鑽過來一個火爐子。
“別鬧了。”她撥開他又纏上來的大手,可不妨他幾次三番地黏纏。
他啃吻她白嫩細膩的後頸,又揉上綿軟酥胸,大腿又要往她腿縫間鑽營。
“怎麽恁地纏人?”她煩不勝煩,又往床裡躲了躲,可他又不要臉地貼上,她挪一寸,他也跟著挪一寸。
“心肝兒……”他支著那陽物直往她濕涼的臀瓣裡扎去。
她回手一把攥住了,上下打量著摸了摸,覺著又硬熱如鐵,泠葭大驚失色,囁嚅道,“不是剛才已經泄過了?怎麽又來?”
他親著她的耳朵,喘息道,“今日我著了韋三那廝的道兒了,他在我酒裡下了藥,你若狠心不給我,今日我恐要交待在這兒了。”他故意誇大其詞嚇唬她。
泠葭大驚,方才的困意被他這話趕跑個乾淨,她一下驚坐起身,掀開被子一瞧,果見他方才本已熄火的那物兒又直挺挺的擎立起來。
“這……這如何是好……哎呀!”話音未落,一個天旋地轉,她再一看,已經趴伏在床上,下一秒,自己的腰臀被他高高提起。
他從後分開她的臀瓣,因著裡面還留有方才沒流淨的陽精,聳腰輕輕一頂,又盡根沒入。
“哎呀……”她其實早就已經透支了體力,只腰臀被他提起一下下頂弄起來。
“心肝兒,你再忍忍,一會就好了……”他覺得自己小腹那股孽火快把自己燃成灰燼了,心裡也清楚她快到極致,可就是要不夠。
他弄了會兒,將她水緞似的長發撥弄到一邊,一手捧住玉桃,一手托住她的小腹,換個著力,又大力肏弄起來。
這種後入的姿勢仿佛比正面入的更深,泠葭隨著他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衝擊下起起伏伏,鶯啼婉轉。
那玉背上的脊梁如那些他曾翻越過的山脈,此時他胯下的人兒早已軟成一灘水,他手掌抵在她纖柔的小腹上,一縱一送之間,他似乎觸摸到自己那肉莖的弧度。
泠葭整個人被他掌控,她已完全癱軟無力,這個姿勢比之前的快感堆積的更快,這一次比一次更濃烈的快感令她心頭髮顫,他俯衝不迭,撞擊著她玉澤豐滿的臀瓣,肉體拍擊和水澤碾磨之聲交雜在一處,不分伯仲,這便是那人間至欲之聲!
他又揉上那正被啪啪拍擊的粉臀,輕輕分開來,見那後面的小菊花也是乾淨可愛,手指伸到那裡輕戳了戳,她“呃呀”一聲,前面那正兀自忙活著包裹住陽物的花穴卻猛的收緊,這一下裹得大公子都忍不住呻吟出聲。
她迷亂地向後伸手推拒,卻被他一手抓住,他放開她的腰臀,大手捉住她的一雙上臂,向後用力拉扯,泠葭被他拉扯的不由自主抬高上身,胸前的一雙嫩乳如玉兔跳躍個不停。
“啊……嗯……嗯呀……”她正如那待宰的羊羔一般,無力抗爭,如墨長發垂蕩在肩側,隨著一下下挺動的力道遮住了那精致的眉眼,從旁只得見那秀挺的鼻梁和微張的櫻唇,一縷發絲被汗水打濕,黏在她的唇瓣上,隨著身後那人的衝撞一下下輕晃。
這交媾的姿勢令他有些眼熟,便如禦馬一般,他從七八歲就開始獨自禦馬,這本是他最熟悉的,於是越發受用起來。
“葭兒……心肝兒,你這穴兒可真是個寶器,嗯……要死在你身上了。”他大限已極,半支著身子,猛的一把死死摟抱住她,今晚那個霸道不休的“小公子”終於善心大發,一口口吐出濃漿,灌進那飽受蹂躪的花徑深處。
待他終於泄個乾淨,打眼再看泠葭,發現她早已昏了過去,唬的大公子趕忙揉撚她幾處去驚的大穴,見她終於緩緩回過神,只是連手都無力再抬起,只口中喃喃低語著不要了。
大公子滿心歉疚,連忙安撫揉哄,又喚人叫了水,親自為她擦拭乾淨身子,這床上已滿是兩人的體液,被糟蹋的實在沒法睡了,一把抱起早已昏睡過去的佳人,換了個內室安寢暫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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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大場下來,大家吃肉都吃的夠夠的了吧,後面要走幾章劇情,日常求豬麽麽噠噠੭ ᐕ)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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