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直到都氣喘籲籲才分開,因著挨得近,彼此的呼吸都噴吐在對方臉上,南漪只覺凌厲的男子氣息將自己籠罩住,嬌嬌情欲已識,這一番糾纏,只覺身子發軟,身下偶爾有濕漉漉的水澤湧出,也不知是癸水還是淫水,不敢讓他察覺,悄悄並起雙腿蹭了蹭。
他在半陰處看著她唇上一片水光,思及方才兩人的唇齒相依,耳鬢廝磨,竟覺心中受用非常,只是親了這半天,那灼心的渴望非但沒有衰竭,反而愈發鼓脹,下腹堅硬如鐵,一個忍不住,翻身壓覆在她身上。
南漪不防他又行孟浪,見他眼神如狼似虎,輕喘著慌忙抓住他的襟領急道,“我都跟你說了今兒個不行!”
他只手探進她衣下,隔著小衣撫弄那對肉嬌嬌兒,喑啞道,“我曉得,就是摸摸,不真弄。”
可他摸著摸著,那藕荷色的小衣就被解下扔到了一邊,摸了仍不足,又含住吃起來,南漪被他擺弄得越發不上不下的難受,不自覺輕抬了下腰肢,卻馬上被他察覺,於是撒開那嬌乳,看著她調笑道,“有感覺?是不是想了?”
南漪只覺胸口涼嗖嗖,可耳根卻火辣辣,下意識大聲反駁道,“想你快滾開!”
可他不以為意,摸到她的小手引她伸到自己的下裳裡,強按著握住了,輕喘著,“你既說了今日身子不便,我也不逼你,不過你要幫我,不拘用什麽手段。”
手中那孽物硬的似鐵,瞧這架勢,今晚怕是難能善罷甘休,可猶記得上回,南漪為難的囁嚅,“可……可是你上次說,這樣你出不來。”
他立馬坐起身,又來拉她,然後單手解了自己衣裳,另手環抱住她,啃咬她耳朵,“業精於勤,一回生,二回熟,你再試試,也許就成了。”說著,又催動她快些。
南漪無法,只得面紅心跳地按他說的揉弄起來。
她是個做什麽事都頗用心的性子,專注又認真,他看著那雙綿若無骨的冷白玉手來回套弄自己,生澀卻又意外的撩人,又見她雙手賣力弄著,手臂因姿勢合攏在一處,那雙嬌乳並靠在一處,倒比平常顯得鼓脹些,因著她還年少,這乳兒不甚豐滿,只是勝在形容玲瓏,此時隨她動作,簌簌輕顫著,倒意外令他興起,又忍不住搓揉起來,一把沒控好力道弄疼了她,她“嘶”了一聲,抬手隔開他,“弄疼我了。”
他連忙放柔力度,“我輕著些。”想想又鬼使神差接了句,“你身子單薄,這處都貧於一握,都說多食羊乳有增益,以形補形,你不妨一試。”
她大窘,如何能跟他討論這種事情,也顧不上再給他弄,一把掀開他的大手捂在自己身前,說不上來的氣極,想是他見識過那些體豐身腴的女子,如今竟拿自己與她們相較,只覺自己受了侮辱,恨得他無法,再不想理會他。
可他又欺身上來糾纏,喑啞道,“聽說還有個法子,我多給你揉揉,也能長大。”說著又拉著她手握住自己,吊著嗓子質問,“你平日救人也這樣半途而廢?”
南漪看著他冷笑,“是你說的‘我救不了你’。”
他思索了會兒才想起這話從何說起,不禁苦笑,轉而又故意嬉笑道,“我原批過八字,算命先生說我命途多格,暗合數生,那蠱與你無乾,可如今我要是憋壞了就是你親手造的大孽。”
簡直從未見過此等無臉無皮之人!
南漪恨得咬牙切齒,激怒之下,一把複又降住他命門,只是這次心緒不穩,手上失了分寸,那硬物倏然被她魯莽一擊,不防碰著了敏感之處——
他只覺眼前一黑,腰眼兒酥麻,勁腰挺直,精關瞬間失守,濃白的稠精汩汩激射到她身上,下巴,臉頰,酥胸,小腹,弄的比比皆是。
待他自激韻中緩過神來,見她雙目瑩然,身子輕顫,楚楚可憐,又見她裸著的半身上星星點點,那櫻唇甚至都粘著些許稠白,恰似那早春初晨的嬌花沾露,看的他一陣頭暈目眩,心頭竟隱隱鼓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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