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話不說地強行喂南璃笙吞下那顆藥,便大手一揮,扯掉南璃笙剛剛包在身上的牀單,又繼續之前未完成的事情。
“唔……”南璃笙忍不住呻吟一聲,才驚覺自己居然絲毫力氣都沒有地沉淪在他的身下,她想反抗,可是,身體裏不斷騰昇而起的熱度讓她急不可耐地渴望他的觸碰與親吻。
她發覺,自己居然在迎合這個男人!
也正是因爲藥力的作用,白津衍狠狠地貫穿進入她的身體時,她竟然沒有第一次經歷人事時會有的痛楚,反而有一種被充滿的滿足感。
在他一波一波地衝擊下,她漸漸地失去了神志,只能隨着他的動作扭動腰肢,聲音也咿咿呀呀地變得奇怪起來。
那樣媚入骨髓的身體與聲音,讓白津衍差點精盡人亡死在她的身上。
漫漫長夜,旖旎一室。
第二天,南璃笙是在白津衍的懷裏醒來的,她全身痠痛地像是被人拆分肢解之後又重新安裝上了一樣,軟麻無力。
他看着身邊男人俊朗的睡顏,絲毫沒有欣賞之意,她真恨不得一刀殺了他!
殺了這個辱她清白的男人!
或許是因爲她醒來的動靜吵醒了白津衍,白津衍緊了緊抱住她的手,將她收入懷中,睜開了眼,在她的臉上印下一吻。
他湊近她的耳邊,喫飽靨足自然心情大好,親暱地說道:“寶貝,你可真熱情,我很喜歡!”
南璃笙聽不得他的污言穢語,用盡力氣地擡腿,對着白津衍的那兒,狠狠地踹了過去。
白津衍臉上掛着高深莫測地笑意,彷彿事先算好了似的,一把抓住了南璃笙的腿,然後一只手固定住。
他伸出另外一只手牽過她的手,指引着她抵達他的那個部位,聲音性感酥骨:“寶貝,它很精神。”
南璃笙臉色一變,企圖掙扎逃脫,但是白津衍這頭喫不飽的狼,已經欺身壓了上來。
接下來,又是一室春光遮不住。
等到南璃笙再次轉醒的時候,白津衍已經不在了。
那頭禽獸,簡直不是人。
她強撐着身體坐起來,因爲一晚上外加一早上的折騰,她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因爲缺眠的緣故,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沒一會兒,有個阿姨推門進屋,嚇得南璃笙趕緊揪過牀單遮住自己裸露的身體。
阿姨笑嘻嘻地說道:“姑娘,白少爺說,讓我每過半小時推門進來看看你醒了沒,總算是醒了!”
南璃笙眼神奇怪地看着這個五十來歲的阿姨,仍然有些警惕。
白津衍,那傢伙,誰知道他搞什麼鬼!
阿姨看出了南璃笙的防備,笑眯眯地說道:“你放心,我是白少爺安排來照顧你的,我姓張,你可以叫我張媽,飯菜我都準備好了,一會兒我給小姐端上來。”
說罷,張媽就準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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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笙在背後叫住她,“張媽,現在……幾點了?”
“下午一點半了。”張媽轉頭回答道。
南璃笙呢喃着重複了一句“一點半了”,便低着頭,雙手抱膝,沒再說話了。
張媽見沒吩咐了,便也走了。沒一會兒,她端了一些飯食上來,南璃笙雖然沒有什麼胃口,但是仍然喫下一整碗飯。
不管怎麼說,喫飽了,纔有力氣逃跑。
喫過晚飯之後,南璃笙稍稍恢復了寫體力,她從張媽那兒打聽來,白少爺約莫十點多的時候就走了,急匆匆地好像有什麼重要事情似的。
南璃笙心間一喜,正好乘這個機會,好好研究下這兒。
她下樓,發現這次的囚禁與上次很不一樣。真要和這次比起來,上次簡直都不算囚禁。
她透過窗戶往外看,別墅外站着許許多多的保鏢,還有一些流動性的巡邏的保鏢。
看樣子,白津衍是真的不放心她,纔會加派這麼多的人手守着這兒。
南璃笙有些氣餒地躺在牀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不斷想着自己究竟要怎麼才能逃出去。
張媽走進來,見南璃笙悶悶不樂的樣子,以爲南璃笙在爲身上那些吻痕而擔心,她關切地說道:“小姐,男婚女愛很正常的,那些紅色的斑跡沒個三五天就消下去了。”
南璃笙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
她腦子裏不斷地想着今天看到的那些保鏢們,還有面前的這個張媽,她要如何利用這些人逃走。
這天白津衍很晚纔回來,他徑直來到了南璃笙的房間,連澡都沒洗,直接躺倒牀上,從後面摟着南璃笙的身體。
南璃笙並沒有睡着,聽着他行走的腳步聲,已然一顆心吊到了嗓子眼裏,現在,自己被他抱在懷裏,更是全身僵硬地一動不敢動。
他、他不會又要做什麼吧?
然而,過了許久,他都沒有一點動靜,彷彿就這麼睡着了。
南璃笙不安分地動了動,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卻暮地感覺他居然緊了緊手臂,將她抱得更嚴實了。
她瞪大了眼睛僵直了背,屏着呼吸一動不敢動。
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如果你想我幹翻你,你特麼就再動一個試試!”
他似乎心情很不好,惡狠狠的語氣,氣勢洶洶地威脅,對南璃笙都很管用。南璃笙果然整個夜晚沒敢再動一下,乃至於第二天早上他們醒來時,仍然保持着昨晚睡前的姿勢。
南璃笙是被白津衍接電話的聲音吵醒的。
“哦?是麼?”
“那就走着瞧吧!“
白津衍似乎與電話裏的人一言不合,沒說幾句便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他擰着眉,渾身散發着戾氣,似乎在隱忍什麼。
突然,“砰”地一聲,他重重地將手機摔在了地上,異常駭人。
南璃笙看得,白津衍是遇上麻煩事了。
可是南璃笙的心情卻因此而暢快了起來,昨天想了一天都無解的事情也大致有了想法。
她要迎合白津衍,不再和他針鋒相對,畢竟,想出去,還是得利用他。
果然,白津衍因爲這幾天的事情,很少來別墅,即使過來,也只是抱着南璃笙睡一晚,第二天一個早安吻,便步履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