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輕硯再次出現在張氏集團的時候,田燁早就預料到了,只是沒想到她竟然能這麼快就正大光明的進入公司內部。
“谷小姐,您今天來又有什麼事情呢?”田燁當然不會傻到馬上就對她下逐客令。
“我昨天不是說了嗎,我喜歡你,可是你還沒有回答我啊。”
還好兩人是在田燁的辦公室,要是讓外面的員工知道自己老闆被別人追的話,那八卦可要在集團裏被大肆宣傳了吧。
最主要的還是怕手下員工有鬆懈心理,而且還要穩住員工,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現在只能他一個人帶着公司戰鬥了。
“谷小姐說笑了,我覺得谷小姐昨天的話並非真心,我呢就當谷小姐那些話開玩笑,感情上的事情可不是兒戲。”想用死纏爛打這招來逼我?笑話,除非你能辦得到!
谷輕硯本來是已經做好跟田燁打長期戰役的準備,但田燁突然這樣把話挑明瞭,要是自己現在承認的話,那昨天豈不是白忙活兒了?
“田先生,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難道我對你一見鍾情有錯嗎!你不喜歡我沒關係,可是也沒必要這麼說吧!”做戲就得做全套,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再不來點眼淚增加可信度,豈不是白瞎了自己的演技?
這女人,倒是挺會裝純情小白兔啊。田燁雖然只對張茉兒動過心,但是他好歹也算是閱人無數,眼前這個女人什麼心思,他心裏是一清二楚。
田燁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對上谷輕硯才發現她居然哭了?
這下可是讓田燁有些手忙腳亂了,她、她怎麼哭了啊,難道是自己話太重了嗎?
“別別別,你別哭啊,你怎麼、怎麼了啊?”田燁趕緊拿起桌上的抽紙遞給谷輕硯,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谷輕硯一邊用左手去接抽紙,右手還在大腿上使勁擰肉,這會正疼得撕心裂肺。
“田先生,我是不會放棄你的,以後我會每天到你公司報道的,直到你願意喜歡我爲止。”
說完,便拿起自己的小包包衝出了辦公室,留下辦公室還沒反應過來的田燁一臉黑人問號。
谷輕硯出了張氏集團,快速走到了一處拐角,趁着四下無人開始嗷嗷嗷叫喚
她輕輕揉着被自己使勁掐的地方,一臉的痛苦。麻蛋總有一天她也要讓田燁感受感受大腿被擰的酸爽!
再說田燁這邊,谷輕硯跑了出去,正好奇裏面會發生什麼的員工突然看見妹子從辦公室裏掩面而逃,這羣喫瓜羣衆的心自然是立馬變得八卦無比。
糟糕的是,在自己跟谷輕硯對視的時候,看着她眼睛裏的淚花,自己居然在那瞬間閃了神?
田燁是不能允許自己有這種可怕的想法,在這種緊要關頭,感情是最容易影響事情的存在。
田燁搖了搖頭,試圖趕緊讓自己清醒過來,那女人是自己的敵人,怎麼能對敵人抱有那種想法!太危險了太危險!
就在他還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時候,外面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田總,江氏集團的人找您。”祕書進來就看見自己老闆正凝神想着什麼
“請他進來。”田燁被祕書猛然驚醒,江氏集團?
“田燁,剛剛出去的是谷輕硯?”果不其然來人正是江瑜,他進來的時候剛好撞見谷輕硯往出跑,田燁過去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嗯沒錯,就是她,請坐。”江瑜來找田燁,也正是因爲自己對谷輕硯的身份有了新的進展
“我今天找你,也是爲了她。”看來這個女人是跟江家脫不了關係了
“你發現了什麼?”江瑜把手中的檔案袋拿給田燁,示意他打開。
“這什麼啊?”“是關於谷輕硯的檔案,但是這裏面的信息只表明她曾經在玉陽鎮短暫出現過,至於籍貫和家庭親屬關係其他什麼的卻一點線索都查不到。”
江瑜說到這裏,田燁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谷輕硯要麼是頂替了別人的身份,要麼就是被人故意抹去了那些信息。
而那些人爲什麼這麼做?無外乎就是防止出事以後她被人追查,更方便辦事。
“所以你還是覺得谷輕硯或許跟你們江家有關係?”谷輕硯的真實身份現在無法查證,也無處求證,這只是一個猜想,也是再告訴田燁,對谷輕硯這個女人下手要掂量掂量輕重了。
“嗯,所以希望你在對她動手的時候,手下留情啊。”如果她真的是自己姑姑的女兒,那他就算想盡辦法也得護住她。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會盡量命人不傷害她。”沒想到這女人的身份還真和江氏有關,看來她背後操縱的這個人必然是個不簡單的角色。
“我現在還沒有查到她爲什麼會出現這裏,又是爲什麼出現。所以請你們動手的時候留她一命。”江瑜雖然想要保住谷輕硯,但是有些事情不是答應就能保證萬無一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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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燁其實對江瑜的話並沒有完全相信,可能是作爲一個商人的直覺,他總覺得江瑜的目的沒有那麼簡單。
“沈容澈,這件事我勸你也做好準備,畢竟江瑜能調查到的那些人一定不是一朝一夕就出現在我們周圍的。必要時,我們必須去見見四大家族的各家長輩。”
聽着電話裏田燁的話,沈容澈明白接下來面對的這些人可能已經不是自己能理解和解決的,但是現在眼下能做好的還是防患於未然。
張茉兒在旁聽見田燁這麼說,心裏咯噔一聲,她大概能明白爲什麼阿撤非要在老宅周邊加派人力保護他們了,面對身在暗處,力量還不可知的敵人,怎麼能不讓人害怕。
“田燁哥,那你計劃怎麼對付那個女人?”本來大家都還在很嚴肅討論的事情,突然被張茉兒插了一句,整個氛圍就變得有些微妙了。
“見招拆招吧,我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田燁一想起谷輕硯的名字,腦殼兒都開始隱隱發疼。
自己又不能真的把她抓起來,更不能對她怎麼樣,難道只能任由她對着自己這麼軟磨硬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