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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那一聲“衝哥哥”,南漪忽覺握著自己的那只手竟顫抖了一下,於是納罕地回頭,只見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正衝他們跑來。
看見這個女子,南漪才明白原來自己身上這身衣服實在是中規中矩,只見那女子本就生的體態豐腴,交領斜拉到膻中穴還稍靠下,又松松垮垮的半搭著,左右各露出半個豐乳來,那軟肉隨著她的步伐上下晃動著,撞出一波波的暈蕩,勿說男子,那方波濤洶湧,晃的她都不自覺吞了吞口水。
她的視線往下瞄,發現這下裳更不得了,長裙開叉,紅色的裙擺根本封不住那玉腿,露出裡面同樣款式的雪襯來,紅白的衣料隨著跑動輕揚紛飛,那緊實白膩的大腿毫不避忌地露出來,腳上蹬著一雙與衣衫同色的繡鞋,竟連足衣也不著。
紅衣女子眼中直勾勾鎖住湛衝,連他旁邊的人是圓是扁都不著意。
南漪忽然發覺,自己身旁這人,這個素來泰山崩前色不變的人,此時此刻,竟然在那一聲呼喚之後僵住了,連她都忍不住回頭觀望,他卻自始至終一動未動,更勿說回頭了。
還沒琢磨明白,那紅衣女子已然到了近前,一把推開南漪,緊緊抱住湛衝右臂,因她身量嬌小,不得不踮起腳尖湊近他,一臉的喜不自勝,切切急語道,“衝哥哥!你什麽時候來的?做什麽住在這裡?可是因為想我了?如今我哥哥承襲大統,我自然也跟著沾光,現如今移宮出去開府建牙了,你若是想我,如何不去公主府住呢?可是我哥哥沒有告訴你?哼!若不是今日我湊巧進宮來,根本都不知你來鳩裡了,你我多久未見了?我日日夜夜思你念你,如何你就這樣心狠,從不給我只言片語,怎地連句口信都不遞?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麽過來的?”
這姑娘說話仿佛連珠炮一般,根本不給別人插嘴的機會,自說自話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湛衝面帶笑意,卻不動聲色將臂膀從她懷裡抽出,又往後退了半步,微微一笑,聲音乾澀道,“許久未見了,瓔格,還好麽?”
瓔格往前一步又要貼上去,剛要再攬胳膊卻見他忽而負起了手,沒得可抓了,也只能乾蹬著眼睛,撅了噘嘴,幽怨地喃喃,“我一天得不到你,就一天都過不好。”
此話一出,除了瓔格,在場的其余兩人都被驚在當場。
湛衝下意識瞄了眼南漪,見她神色淡淡,也辨不出喜怒,只覺得尷尬無比,作勢咳嗽一聲,意有所指道,“別開這種玩笑,你哥哥前些時候還與我說,你又收了位才子面首,才高八鬥又生的一表人才,說你近來歡喜的很。”
瓔格眨眨眼睛,揚聲問,“衝哥哥這是吃醋了麽?你一定是吃醋了!都怪哥哥那個大嘴巴,怎麽年紀漸長,倒如那長舌婦一般了,其實你大可不必介懷,如果你答應做我的駙馬,永遠留在鳩裡,我立時就把他們都攆走,往後只你我二人要好,再無旁人了,可好麽?”
湛衝感覺自己的蠱毒許是要發作了,如何這會兒頭又疼的厲害?二人譬如飛鳥與魚,與她永遠都說不通,頓覺坐蠟,無意中,余光見南漪在旁邊竟然手捏著帕子擋住了嘴,鷹目掃過去,發現那女人竟然真的在笑!
於是上前一把拉她扥過來,笑著與瓔格指著她道,“如今這些我說了不算,她是我房裡人,平日裡我多看旁的女子一眼,她都要與我鬧起個沒完,不讓我安生,你有什麽官司都先與她打明白,再來找我說。”說著,大掌握住南漪雙肩,將她推到瓔格身前,自己則轉過身,負手佯佯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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