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真真笑着道:“我不是說了嘛!有了簪子,衣服就不配了吧!那你是不是得給桂香做一套好衣服,起碼也得是綾羅綢緞,不能是粗布麻衣對不對?”
張婆子皺了皺眉,“莊戶人家要幹活的,穿那玩意幹嘛?”
“這也就算了!”杜真真給她繼續算道:“一身綾羅綢緞,卻住這樣的房子,掉價!必須推到重蓋。還有啊,這身邊要是沒個人伺候,怎麼配的上你的身份?所以呢,下人也得買兩個纔行。”
“你不出門,車就算了。不然,還的配馬車和車伕。這樣算下來,沒個千兒八百銀子,怕是搞不定啊!”杜真真笑吟吟的看着二人。
“只要你們解決其他問題,那我就送一套首飾給桂香。不是一只,是一整套哦!”她衝着桂香擠擠眼睛,親切的笑道。
冷桂香氣壞了,“你這不是爲難人嗎?我們要是有這個錢,還稀罕你一支簪子?”
“這怎麼是爲難人呢?”杜真真冷笑道:“沒有那小姐的命,就別得那小姐的病。還想要簪子,美死你!當初你從我娘手裏,騙去的銀簪子跟手鐲,趕緊早早給我送回來纔是正經!”
杜真真突然爆發,把冷桂香都嚇哭了。她癟着嘴,委屈的跟張婆子道:“奶奶,你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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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婆子知道杜真真是哄她們玩呢,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哼,養不熟的白眼狼!”
“這話說的,好像這麼多年,喫過你一粒米似的。”杜真真冷笑道。
“兩位,家裏還有客人,就不留兩位了,請自便!”杜真真開始攆人了。
張婆子冷哼一聲,狠狠道瞪了柳氏跟杜真真一眼,對着冷桂香喝道:“走了,留在這裏被人家笑話啊!”
杜真真抱着手臂,冷笑者看二人往外面走去。
誰知道張婆子在路過放東西的桌子時,飛快的抓起一個盒子就跑,那速度,杜真真都是望塵莫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院裏的幾人目瞪口呆。
“娘,你看她……”老四嘟着嘴,很不高興的道。
柳氏嘆了口氣,“算了,就算她不拿,回頭我也要給她送一份。現在也好,省的我多走一趟了。”
老四老五還有點憤憤然,杜真真笑道:“那就是一盒子糖,我還有呢!來,你們過來分一下。天氣熱,可不要放時間長了啊!”
“你呀,就慣着她們吧!”柳氏無奈的笑道。
中午飯自然就是杜真真自己動手了。窩在杜府幾日,雖然說喫的不差,但比起自己做的,多少差點意思。
換下身上的衣裙,取下釵環,就挽起袖子往菜園裏去了。
首先紅燒肉是必須的。做了滿滿一大盆,裝了一碗,再加上其他的飯菜,讓放學回來道老三大志給江家一併送去。
江慕寒接了下來,對着江叔道:“叔,喫飯。”
江大叔端起碗來,心不在焉的扒拉了幾口,看着似乎胃口不佳的樣子。
“叔,你哪裏不舒服嗎?”江慕寒有點擔心,開口問道。
“不是,沒事,喫飯!”
“叔,有事你就說嘛,不要憋在心裏!”江慕寒道。
江大叔嘆了口氣,“我前幾天在縣上,聽說現在北方不大太平,聽說侯爺這次要帶兵出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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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慕寒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叔,這次機會難得,你可得讓我去啊!”
“我知道,要是不讓你去,你這輩子都不會心安!”江大叔嘆息道:“罷了,你回頭給我寫一封信,就是世侄問候世伯的那種,再說一下你的志向,希望他給個機會!”
“嗯,我知道的!”江慕寒心裏怦怦直跳,按都按不住,跟有個人在裏面擂鼓一般。
“看來,這事是不能再拖了!”江大叔沉聲道:“必須把你的婚事,加緊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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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這個事情上,江慕寒明顯的興趣不高。
飯後,杜淺淺去看了她的地。玉米已經一紮高了,很是茁壯。其他的土豆、辣椒也都長了出來。辣椒現在還小,回頭還的移植開來。
原來育着苗的紅薯,現在也長了二十釐米的苗,也可以拔下來栽種了。
到了下午天不那麼熱的時候,杜真真就打算出門去種紅薯,卻被李嬤嬤攔住了。
“真真小姐,路還長着呢,咱們該回去了!”
“嬤嬤,你看家裏好多事呢,我哪裏能說走就走。”杜真真笑着道:“要不,嬤嬤您先回去,我種好這些苗子,就回去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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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成!”李嬤嬤板着臉道:“我可是奉了老爺夫人的命令,來看着小姐的。”
柳氏趕忙道:“真真你回去吧!這些要怎麼種,你跟娘說,娘來種就行!”
“娘,這可不是一顆兩顆的,這麼多呢!”杜真真道。
“那有什麼?多種兩天就行了!”柳氏不由分說的把她往外面推。“以後啊,你也是別人家的小姐了,這些活就不要乾了。曬得黢黑,以後可怎麼嫁人!”
杜真真苦笑不得。但柳氏執意不許她種,她也只好從了。
不過紅薯種起了不難,只要按照一定的行距株距,把苗栽進去,澆上水就行了。
柳氏也是會種地的,一聽就懂了。“好了,這不挺簡單嘛!我來就行,你趕緊回去吧,別讓老爺和夫人擔心了。”
“放心吧!我會幫嬸兒一起種的!”聽到外面套車的動靜,江慕寒也趕過來。
“行,那我走了,過幾天我再回來看你們!”杜真真戀戀不捨的上了車。
杜真真回到合陽城杜莊的時候,太陽差不多要捱到山尖了。而此時,合陽縣的學子們,才堪堪來到利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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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在利州也是有鋪子商行的,杜家子弟自然有去處。
而其他大部分學子,就只能去這裏的客棧住了。
本來冷益遠也要去尋客棧,藺君澤笑着道:“冷兄若是不棄,與我同住如何?正好有些問題,我們可以一起參詳。”
冷益遠這一路上與藺君澤同行,可說受益良多。說起對於經義的理解,他確實比自己精通,往往一句話,就能讓自己有茅塞頓開之感。
若與他同住,時時請益,自然是極好的。
“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了?”冷益遠有點不好意思。
藺君澤展顏一笑,“怎麼會呢?我跟冷兄一見如故,恨不得能秉燭夜談,怎麼會麻煩?”
“那就叨擾藺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