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阿綠略微推搡了他一下,趙允卻覺得這是她對自己的抗拒,心底的火苗驟然熄滅,盡管他真的很想要,卻也沒有強迫而是點到為止。
看著女人微喘的陀紅的臉,完美精致得像個瓷娃娃那般,仿佛一碰就會破碎,他的心頭就會發顫,想狠狠將她揉入懷裡。
女人掙扎了幾下。
“別動,就這麽讓我抱一會,一會就好。”
阿綠不敢動彈,聽得出男人略微嘶啞的嗓音,這種時候還是乖巧點好。
她感受著男人寬厚的肩膀,吸取他身上青草芳香,莫名地有股安心的感覺。
這些日子她每日都在提醒吊膽的過,總算是有個肩膀是可以讓她毫無保留地倚靠。
阿綠怯怯地喊了句:“夫君,晚上可以……”
天知道她說這話用了多少勇氣,簡直羞死人了。
男人一頓,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的味道太好聞,總能令他心神蕩漾,緊緊圈在懷裡便舍不得松開手,而今聽到這話那抹熄滅的火苗再度複燃。
但卻還是沒敢亂來,她說了晚上,那就晚上。
男人抱了好一會,才松開她。
“你想吃什麽,我讓廚房準備。”趙允從未在意過一個人的情緒,而今卻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白皙的面龐盡是微紅。
他甚至在慶幸她看不見,不然自己這副模樣,定是羞死人了。
“平常的點心就行。”阿綠輕呼,男人便立即讓去廚房通傳準備。
趙允這一吩咐,便是滿桌子都是點心,五花八門精美得很,奈何阿綠卻瞧不見這美麗精致的點心。
他覺得,若是能瞧見那多好。
阿綠身子容易犯困疲憊,替她掖好被子,趙允去找了趙恪。
質問阿綠的眼睛,是否還有救,能不能恢復光明?
趙恪手一頓,淡然道:“她的眼,自幼便瞧不見,若是能救,賽府又怎會任由至此。”
趙允失望地垂下眼眸:“當真,一點法子都沒有了?”
趙恪心情略微沉重,縱然他多次壓下心頭悸動,可那女人在自己胯下律動的身影還是時常在眼前晃動,對於阿綠,他始終是虧欠的,想了想道:“也不是全無法子,只是這世間又誰會願意將自己的眼睛割舍出來,再珍貴的藥物,相信也難不倒你我,但唯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那東風可不是說能有就能有的。”
這話已經很明顯,需要有人心甘情願獻出一雙眼,阿綠才能恢復光明,才能得見天日!
趙允沉默了,這確實是大難題,誰會願意舍棄自己的眼睛?
那邊阿綠午睡起來,一位丫鬟便來通傳說二夫人要見她,讓她去祠堂那等候。
阿綠作為新婦,加上回娘家這麽多天都沒回來夫家,二夫人鐵定是心裡惱怒,特意讓她去祠堂說教的。
丫鬟牽著阿綠去了祠堂後,就搬了個蒲團給她跪在上面。
“四少夫人您現在這等著,二夫人會晚點過來。”
阿綠只能點頭應允,也不敢反抗。
聽到一陣腳步逐漸遠去,阿綠便明白,等只是個幌子,罰跪才是真。
只是她這身子骨向來柔弱,這跪一會還行,跪久點兒,只怕都要承受不住了。
正當要坐一會休息下時,忽然有人靠近,她聽力向來不錯,便當即裝模作樣地跪直了身體。
聽到那人已經來到面前,阿綠正要喚一聲二夫人,下巴猛地被來人扼住,力度很大,快要將她下巴捏碎不已。
“你可算是回來了,讓我好生想念。”男人開口,就把阿綠的三魂七魄都嚇了個顫抖,是趙躍!
阿綠整個人被他提了起來,扯入懷裡,深吸了一口氣,陶醉道:“香,實在是太香了!”
“放開我!”阿綠掙扎,但哪裡是男人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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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輕而易舉將她禁錮在懷裡,把頭擱在她的頸窩處,激動道:“你知道嗎?我無時無刻都在想念你的味道,你的身體,你那對又大又白的奶子,還有你下面那張小嘴,吸得我好爽,全身都發麻,食之無味夜不能寐!”
“閉嘴,不要說了。”阿綠最難接受的就是自己被丈夫的兄弟奸汙,而今這個人還要當面掀她傷疤。
可男人不僅要說,還要做,輕易地扯開了她腰間的絲帶,大掌往裡探去:“你的聲音太媚了,酥得我整個人都飄飄然,我只要把雞巴往你一撞,你就會好多好多水,還會哼唧個沒完叫出來,天生淫蕩的身子骨,生來就該被男人肏的身體!”
“唔……不要說了。”阿綠光是聽著這些淫穢的話語,身體就軟得像一灘水。
男人的大掌已經放在她的胸部,粗糲的掌紋正摩擦著她胸前的小凸起,引起陣陣顫栗,摩擦了幾下便是粗暴地將她整個柔軟狠狠揉捏,痛得她驚呼出聲:“啊——!不要!”
趙躍愈發興奮,天知道他這些天是怎麽過來的,只要閉上眼睛,腦子裡想的全是這個女人,想念她的身體,她的味道,她的一切,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如此千魂夢繞,宛若入了魔那般叫他癡迷如醉!
“你叫吧,叫大聲點,讓所有人都過來看看你在我身下放浪的模樣,是多麽的銷魂?”趙躍絲毫不擔心引來人,只想速度地將這女人就地正法給辦了!
這些天,婉茹每晚都過來給他侍寢,盡管穿著稀少風騷無比,像只母狗似的跪在地上幫他口,賣力地扭著屁股求他撫愛,奈何他的命根子卻仿佛被施了咒法那般,完全硬不起來。
而當他得知這女人回來,他迫不及待偷著瞧了一眼,那胯間的欲龍便如沉睡中驚醒那般,瘋狂地昂起了頭顱大力叫囂著。
他知道這女人有毒,而自己卻中了這女人的毒,此刻,哪怕是會被萬人唾罵,他也無法抽身了。
阿綠道德觀念始終比較重,被男人這麽一嚇,更是直接捂住了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這個舉動更讓男人肆意妄為起來,將她壓在了祠堂的桌面上,正面對著諸多排位,全都是趙家的列祖列祖,探手進去扯開女人的褲子,輕而易舉就掰開了她的雙腿,大掌覆在稚嫩的陰戶上,一碰便是一手淅淅瀝瀝的淫水。
男人將淫水放到嘴邊嘗了一口,一臉滿足:“綠兒的味道,真甜。”
言罷,扯著女人的頭髮迫使她仰頭,吻上那櫻桃般的紅唇,拚命吸允,發出嘖嘖的淫糜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