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警局就要到了,南璃笙沒和母親寒暄幾句,便匆匆掛了電話。
她不知道,一路上,身後總有一輛黑色賓利跟着她所在的出租車,而賓利車上的男子,臉色陰霾如冬雪百年不散,一雙如鷹般的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南璃笙一下車,就快步朝警局門口走去。
纔剛走幾步,後頸椎傳來一陣熟悉的痛感,在她昏迷前,她知道,自己完了。
南璃笙被人拖拽進了賓利車的後座,她被一陣鋪天蓋地的痛楚驚醒,醒來時發現,自己坐在一輛車子裏,而身邊則是臉色陰沉的白津衍。
看到白津衍的那一剎那,南璃笙的呼吸幾欲停滯,他的眼裏有着嗜血的狂暴,而她只是一只瑟瑟發抖的待宰羔羊。
白津衍用一根食指挑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都像是從地獄傳來的惡鬼靡音:“看樣子,你很想死?”
南璃笙睜大雙眼,恐懼地看着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面上卻強裝淡定,逼着自己與他對視。
“記不記得你對我說過什麼?”他用指腹輕輕摩擦她尖俏的下巴,接着說道:“想來你也不記得,那麼,你走之前,我和你說過什麼?兩個小時前的事情,不至於這麼快就忘了吧?A大的高材生?”
白津衍一邊說着,一邊用指腹在她的皮膚上摩擦着,從下巴,到臉頰,到鼻樑,到嘴脣……
南璃笙找準機會,一口咬住他的手指,重重地咬出牙印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但是請你放開我!”
南璃笙隱忍着內心的情緒,面上冷若冰霜,給自己強撐起氣勢來。
白津衍盯着那只被她咬過的手指,放回自己口中慢慢地吸吮着,他眼神挑逗地看着南璃笙,然後取出手指,壓低了聲音說道:“味道真不錯,你試試?”
說着,他便將那根手指塞進了南璃笙的口裏,南璃笙嫌棄地搖頭躲避,卻還是躲之不及。她乾脆狠狠地咬着他的手指,直到口腔裏瀰漫着一股血腥味,她也絲毫沒有鬆口的意思。
而白津衍彷彿喪失痛覺一般,臉上掛着謎一樣的微笑,一瞬不瞬地看着南璃笙漂亮卻憤怒的小臉。
忽的,他湊近南璃笙的耳側,緩緩說道:“你不是問我是不是想上-你麼?嗯?”
他的那聲“嗯”故意拖長尾音,聽得南璃笙心裏雷鳴大作。
南璃笙的一張小臉瞬間慘白,身子也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她明白他的意思。
她吐出口中他的手指,已經滿是咬痕,正不斷滲出血漬。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白津衍,你要是對我做什麼,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白津衍輕輕地“嗯”了一聲,笑着說道:“那最好,求你這輩子都別放過我,求你每晚都纏着我榨乾我。”
他的手掌撫上南璃笙的臉,眼露深情,繼續說道:“要知道,你這麼漂亮,榨乾我,是遲早的事。”
南璃笙一陣惡俗,心彷彿跌落地獄,生死未卜。
沒一會兒,車子便停下了,南璃笙發現,這是又回到了那座林間別墅。
她,又回來了。她逃離兩個多小時之後,又回來了。
南璃笙是被白津衍給抱着上樓的,他直接將她扔在她房中的大牀上,接着反手鎖上門,向她步步緊逼。
可是,她被反手綁住了雙手,她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
白津衍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壓着聲音問道:“想鬆綁?”
南璃笙咬着脣,身子縮在牀上的一個角落,不發一語。
白津衍單膝跪在牀上,扯過南璃笙的衣服,將她扯到自己面前,替她解開身後的麻繩。
偏偏一時不查,南璃笙眼裏閃過一絲兇光,一擡腿便用力踢到他的肚子上,他痛得彎了腰。而南璃笙也趁機向房門口跑去。
只是,她手還沒碰到門把手,便被他揪着衣服領子,扯了回來。
“璃笙,乖,你會舒服的。”白津衍勾着脣說道,盯着坐在牀上的她,舔舔嘴脣,蠢蠢欲動。
南璃笙一點一點地往後退,隨手抓過牀頭櫃上的空調遙控器就砸向白津衍,白津衍的額頭被砸破了個口子,他卻絲毫沒有在意。
南璃笙接着抓起牀頭櫃上擺着的檯燈等各種東西對準白津衍砸過去,只是,不管是砸到他的肩膀或是後背或是手臂,他都絲毫沒有反應。
他大手抓住南璃笙的腳腕一扯,她便平躺着在他身下了。
南璃笙驚呼尖叫,統統沒用。衣服像破布般被撕裂開來,肌膚大片大片地裸露在外。
她趕緊用手去捂住自己的私密部位,而白津衍已然被眼前白嫩的肌膚給激紅了眼。
他俯下身去親吻南璃笙的紅脣,將口舌與她攪在一起,她只能發出嗚嗚的悶哼聲,雙手用力地拍打着他的胸膛,依然推不開他硬邦邦滿是肌肉的身體。
他在她的脖頸處、鎖骨處、肩胛骨處落下一個又一個紅豔豔的“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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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津衍滿意地看着她白亮光潔的肌膚上多出來的一點有一點的緋紅,增添了不少情趣。
他一只手鎖着她兩只不安分的手,一只手忙着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頭埋在她的胸前,忘情地吸吮着她胸前的緋紅凸起。
情到深處,他便大意了。
南璃笙屈起一條腿的膝蓋,對準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地撞去。
好在,白津衍反應靈敏,側身一閃,她只是撞到他的大腿上。
他危險地眯起眼,看着她,聲音染上情慾,沙啞而又性感:“不老實?”
南璃笙依舊選擇反抗,她不願意,不願意委身與一個變態殺人魔,絕對不會屈服。
白津衍勾起一邊嘴角,笑了笑,從南璃笙的身上下去,轉身,開門,離去。
南璃笙大口地喘着氣,自己這是得救了嗎?她相信,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她找來牀單遮蔽自己光了的身體,眼淚止不住地大顆大顆地落下來,內心委屈的情緒、憤懣的情緒、羞惱的情緒鋪天蓋地。
只是,才約莫一分鐘,白津衍左手拿着藥片,右手握着一杯水,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