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沈容澈的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不過張茉兒莫名從中感受到了一絲危險。
“我……”她正要解釋什麼,很快卻說不出話來了。
嘴被堵住了。
沈容澈一貫是強硬的,在任何事情上。
連接吻也是。
雖然明明都是柔軟的嘴脣,但張茉兒用能從和他的接吻中體悟到一種被侵佔的感覺。
如果把自己這邊比做一堵毫無防禦之力的茅草牆,那對方就是堅硬的銅牆鐵壁,牢牢地封鎖住自己的全部退路,避無可避。
脣舌交戰,沈容澈大獲全勝。
他成功把自己的氣息全部渡進張茉兒的雙脣之間,掃蕩她的全部領地,發誓不讓她腿軟到站不起來不罷休。
措施成功奏效。
張茉兒癱在牀上氣喘吁吁,沈容澈把頭埋在她頸側一臉饜足。
等到她稍微緩過來一點,沈容澈立刻繼續剛纔的惡行。
如此這般反覆幾次,張茉兒投降了。
她真的深刻認識到自己所犯下的愚蠢錯誤並且決定認真反省一下,絕不再犯。
“有必要每次都像個流氓一樣麼?”風捲殘雲一樣的……
“注意,不是每次,剛剛是對你的懲罰,性質不一樣。”
張茉兒翻了個白眼。
“其實你沒必要糾結小易的親生母親是誰。”
“爲什麼?”
“因爲他已經擁有了親人,你、我還有小麥,還有很多其他人。雖然我們並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我們也給了小易親人該給的愛。”
其實我們都是有血緣關係的,沈容澈在心裏默默道,只是你這個小傻瓜還不知道。
“但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是有必要的吧。”張茉兒反駁。
“你覺得小易會在乎這些麼?”
張茉兒說不出話來了。
是啊,她好像從來沒有關注過小傢伙對待親生父母的態度,現在回想一下他好像從來都沒有問過這些事。
反而小傢伙對她的關注度異常得高,平時總是一口一個茉兒,叫的比親媽還親。
如果小傢伙是自己親生的話,那該多好啊,小傢伙就可以一直呆在她身邊了。
“對小易來說,真正的親人是無關血緣的。”見張茉兒沉默,沈容澈又說道。
“對所有人來說都是的。”張茉兒悄悄補充了一句。
她忽然想開了,就算找到了小易的生母又能怎麼樣呢?
誰都沒法保證有血緣關係的親人能夠讓小易過得比現在更好更快樂。
“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有點不一樣,像個哲學家似的。”張茉兒的視線又重新回到了沈容澈身上。
其實一切都爲了轉移張茉兒的注意力,好讓她忘了後鵑的事情。
不過這些張茉兒都不知道,她只覺得自己男人今天一番話說完,形象都變得格外高大偉岸了一些些呢。
“哎,不過想想,如果小易的生母不知道自己親生孩子的下落,應該也會很難過的吧。我覺得我們最好還是想辦法找到照片裏的人,確認一下她跟小易的關係。”
這篇兒是翻不過去了,沈容澈默默嘆了口氣。
他摸了一把張茉兒柔順的長髮,把她往懷裏塞了塞。
看來只能讓後鵑儘量封鎖自己的行蹤消息,讓人找不到她。
萬一後鵑和自己的關係暴露,那自己和小易的關係很可能也就瞞不住了。
張茉兒靠在沈容澈的懷裏,感覺異常滿足。
果然人家說小別勝新婚是有道理的。
一段時間沒見到沈容澈,現在看他是怎麼都順眼。
連沈容澈的流氓行爲她都覺得可以忍受了。
夫妻情趣嘛,還挺甜蜜的其實。張茉兒喜滋滋地想到。
“你在國外過得怎麼樣啊。”她推推身下人的胸膛。
“差不多。”
沈容澈握住張茉兒在他胸肌上亂戳的小手,放在心口。
“看來沒有我你也能活得挺好,是不是國外金髮碧眼的美女更養眼啊?”
張茉兒以爲他說在國外和國內感覺差不多,當即就有些酸溜溜地說道。
“我的意思是,沒有你的地方無論哪裏都差不多。”
張茉兒一愣,這人,一段時間沒見說情話的功力見長啊。
“哼,這還差不多。這次回來乾脆多呆幾天吧,孩子們也都想你了。”
“那你呢?有沒有一起想我?”沈容澈問道。
沈容澈沒有得到迴應。
因爲張茉兒捧着他的臉用行動迴應了他。
她向沈容澈獻上了一個柔軟清香的吻。
而另一邊,錢子峯白天見過見過張茉兒之後,臉色一直都是陰沉沉的。
心情很糟糕,他索性找了一家小酒吧借酒消愁起來。
錢子峯本以爲張茉兒應該和過去一樣,很容易就被他的話打動。
可沒想到張茉兒發生了那麼大的變化。
其實也是錢子峯不夠了解張茉兒。
畢竟當初他們在一起時錢子峯只把張茉兒當作一個跳板,用來接近她姐姐的跳板。
他幾乎沒有關注過張茉兒本身,對她性格的認識也很片面。
看來過去對待她的那套手段不足以讓他成功得手了。
錢子峯黑着臉,不斷思索着。
酒吧裏有幾個濃妝豔抹的陪酒小姐,在這種小酒吧裏,像錢子峯這樣的男人是搶手貨。
雖然錢子峯裝腔作勢,但是一身行頭並不假,對於她們已經是有錢人了。
如果是平時錢子峯可能還有心情跟這些女人調調情,但是今天他滿心裝的都是張茉兒的事情,自然就沒這個閒心了。
“老子沒心情,走開。”他揮開那幾個女人,只想自顧自地悶頭喝酒。
誰知道總是有人不想讓他清淨。
“呦,這是誰啊,敢在我們誠哥的地盤上撒野!”
幾個混混打扮的小青年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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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中間簇擁着一個戴着幾層大金鍊子的胖青年,大概就是誠哥了。
錢子峯開始沒意識到這些人是衝着他來的,知道他發現自己被他們團團圍了起來才覺得奇怪。
“幹什麼?老子就個酒,怎麼得罪你們了?”
錢子峯喝的不少,臉上帶着酒暈。
“呵,有人花大價錢讓我們教訓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