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嘴角抽了抽,盯着自家無知的少夫人。
少夫人你不知道你老公至今爲止,很多麻煩都是因爲你而來的嗎?
看在葉未晞還有點自知之明的份上,易白淡淡地笑了笑。
葉未晞眉心卻跟着皺了皺:“易白,你是不是在笑我?”
易白又是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葉未晞嘟着嘴,苦着一張臉:“……”
簡直一點兒威信都沒有!
細長白皙的脖頸順勢還用力的耿了耿,結果易白根本不搭理她了。
醫生進了休息室,告知葉未晞各項指標都很正常後,易白便載着葉未晞離開了醫院。
易白前腳載着葉未晞出了醫院,後腳便有一輛灰色的邁巴赫跟着也駛出醫院的停車場。
灰色的邁巴赫上,男人陰冷的俊臉透着森然的冷厲:“怎麼樣?”
男人一邊開着車,一邊沉聲問着。
張夢若深吸了口氣,現在和這個男人呆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充滿着透不過氣來的壓抑。
但是她還要僞裝自己,假裝跟以前一樣,配合着男人,面色有幾分陰鬱的道:“讓你失望了,只是月經不調。”
男人捏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隨即抿脣,語氣柔和了些:“沒關係,我們再繼續努力。”
張夢若對着男人清純甜美的笑了笑,轉臉眉心便輕輕蹙了起來,嘴角是一抹自嘲的弧度。
在他同意娶那個女人的那一刻,兩人便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可惜的是,只有她一個人心裏充滿着絕望,而男人還以爲自己還是那個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女人。
嚴辰宇森冷的黑眸微微閃了閃,她以爲她僞裝的很好,但是兩人在一起八年了,她以爲他不痛苦嗎?
兩個各藏心事的人,相互博弈着。
一個以爲只要看的牢,那麼已經一無所有的女人便無處可逃。
一個以爲只要裝的乖,那麼總有一天能逃出男人給自己製作的絕望的牢籠。
張夢若沒有迴應嚴辰宇的話,他現在這麼的努力又有什麼用,想起那個她曾經失去的孩子,張夢若忽然覺得這個對自己千好萬好的男人有些諷刺。
他結婚了,結婚了,卻一心想着讓自己爲他生孩子,不是莫大的諷刺嗎?
所以張夢若直接轉了話題:“今天不是有個重要的會嗎?”
嚴辰宇嚥下胸口的堵塞:“嗯,臨時取消了。”取消了特意來醫院接她。
後面的話嚴辰宇沒有說出來,他是那種深沉內斂的個性,作爲長子,習慣了什麼事情都悶哼着自己扛着。
即便是他愛着的女人因此誤會了自己,也是只會將痛苦往自己肚子裏咽,恨她也比讓她痛苦好一些。
可是嚴辰宇從來沒有想過,他這個樣子卻讓愛着他的女人離她越來越遠,越來越痛苦。
張夢若在心裏冷笑了一聲,恐怕不知道怎麼突然知道嚴少夫人也在醫院,疑心病又犯了吧。
車內再次陷入了靜默,從他和那個女人舉行完了婚禮,兩人之間的交談便開始少的可憐。
以前就算他的家裏再怎麼反對,她卻從沒有氣餒過,兩人在一起也總是開心幸福的。
他也很清楚自己這次是傷了她的心,可是他是有苦衷的,爲什麼不能好好的陪在自己身邊?等他!
儘管心裏對張夢若的不懂事有抱怨,但是嚴辰宇還是極力的隱忍着:“去喫你喜歡喫的那家火鍋怎麼樣?”
張夢若調整了自己的心緒,甜笑着:“好的呀,有兩個月沒去喫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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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喫的都比自己專程來接她來的高興,嚴辰宇的心口又有些堵了起來,脣角勾了勾,森冷的俊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車子掉了個頭,嚴辰宇載着張夢若去了兩人之前每月幾乎都會喫上那麼一兩次的火鍋店。
……
殷盈出差回到濱城,已經是一個周後的事情來。
還沒來及的生氣,事情便已經解決了,但是知道了周彤做的所有事情後,殷盈有些後悔自己勸了鬱承允和解。
做了錯事如果不付出代價,有些不知悔改的人,只會變本加厲。
葉未央因爲是女三,提前殺青了,殺青的當天晚上,柏舟請她和劇組的人一起在夜豪吃了一頓大餐。
兩人當晚便在夜豪纏綿了一整晚。
自從禁慾了兩年多的男人開了葷,便開始一發不可收拾。
但是因爲葉未央拍戲很辛苦,柏舟還是儘量剋制了的。
終於盼到準媳婦殺青,有了空閒時間,柏舟便開始沒羞沒臊,不管不顧了起來。
但是因爲葉未央是公衆人物,柏舟還是很紳士的沒有在她脖頸等明顯的地方留下曖昧的痕跡,而是全留在了隱蔽的位置。
兩人一直睡到下午兩點多才起牀,簡單吃了點東西,便又回了房間。
一進房間,柏舟便又將葉未央按在了門板上,用力的親吻了起來。
親着親着兩人的衣服便再次散落了一地,然後不知不覺地又躺到了牀上。
曖昧的聲音伴隨着夕陽在房間內交織着。
一直到夜深人靜兩人才終於再次安靜了下來。
葉未央躺在柏舟的懷裏,輕輕地合着雙眼,潮紅慢慢褪去之後,葉未央沙啞的聲音在臥室裏響了起來:
“哥哥,明天我想帶你去見一個人。”
柏舟也輕輕地合着眼,享受着兩人之間的甜膩時光:“嗯,需要準備些什麼嗎?”
柏舟知道葉未央有一個母親,下意識地,他便以爲葉未央是想帶着自己去拜見岳母。
葉未央笑了笑:“她比較喜歡芭比娃娃,帶一套芭比娃娃吧。”
柏舟笑了笑,親了親葉未央的額頭:“好,都聽老婆的。”
夜裏兩人說的好好的,但是第二天一早,柏舟在徹底清醒後,莫名的卻緊張了起來。
“寶寶,我穿這樣可以嗎?”柏舟問葉未央話的時候,已經是他換的第三套西裝了。
儘管在葉未央看來,他換的西裝都是黑色,根本沒什麼大的區別。
“可以,可以,隨便穿哪一套,都很帥!”
柏舟對着鏡子,透過鏡子看向葉未央,她根本都沒有認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