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一個億的生意

發佈時間: 2024-11-15 10:5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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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躍集團最新上馬了一個製藥項目,現在仍然是內部機密,這一次屬於雲躍的內部融資,多少人想送錢上去,都沒有機會,她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路子,絕不能輕易的停下來。

見陳澄若無其事,她也只是淡淡的。

“還知道回來呢?你這半個月都去哪了?”江亦茹問。

陳澄放下行李:“沒去哪,就想一個人靜一靜。”

江亦茹點頭,沒再說什麼。

將要投資的項目前景,按預估值,起碼能賺小一個億,如今兒子也自己乖乖回家來,令江亦茹心情大好,所以只是隨口詢問,並不像平時那樣嘮嘮叨叨。

陳澄看出來她心情好,問她:“媽,你的投資生意談的挺順利?”

江亦茹不無得意:“很順利,讓你爸爸總說我是頭髮長見識短的家庭婦女,這回我也玩玩錢生錢的遊戲。”

陳澄對這些不感興趣,他回來,是因爲在蘇意歡那裏看見那張照片。

那個照片上的男人讓他太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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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看一眼母親,身心俱疲的上樓去。

江亦茹沉浸在金錢的喜悅裏,看不見她眼裏的深意。

陳澄一邊上樓一邊感覺自己的脖子那裏被勒的緊緊的。

不是真的呼吸困難,而是感覺自己被命運扼住了喉嚨。

第二天,江亦茹精神抖擻的出現在雲躍集團的洽談室。

雲躍的律師已經在那裏等待她。

“江女士,不好意思,該項目的法務負責人蕭晉宴律師,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現在由我來代替他主持本次合同簽署。”

說話的人姓張,話語之間已經把合同和筆都準備好。

原來負責的律師叫姓蕭,那幸好沒來。

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姓蕭的,八字不合,遇見就要倒黴,這個張律師就挺好,看着很專業。

她把律師準備的簽字筆拿開,從包裏拿出昨天新買的那支萬寶龍金筆。

簇新的鋼筆,第一次吸飽墨水,拿在手裏沉甸甸的,幾十年不用鋼筆,拿着喫力,並不適合她。

她翻開合同,發現合同的附件特別長,勉強看了幾頁,很多專有名詞看不懂,她只好又翻回第一頁來,確認關鍵字。

是雲躍集團沒錯,是祥雲計劃沒錯,投資金額也沒錯。

於是她大筆一揮,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簽字的那一瞬間,感覺一個億,已經到手了。

江亦茹三個字,寫的神采飛揚。

連着忙碌了好幾天,蘇意歡將酸筍的事都忘到了腦後,直到有一天中午,楊雨萌不滿意食堂的菜色,問起她:“蘇意歡,你不說給我嚐嚐你親自醃的酸筍嗎?怎麼沒動靜啦?是不是不好喫,不好意思拿出來?”

蘇意歡這纔想起來,於是第二天,時默笙前腳離開辦公室,她後腳就溜進了套間,打開冰箱,伸長了胳膊往冰箱最裏面掏去。

卻直接觸到了冰箱後壁。

咦?奇怪,怎麼沒了?

整個胳膊都伸進去了,結果也沒摸到原本藏在最裏頭角落裏的那個餐盒。六號

是被院長髮現了給拿走了?

可是自己藏的那麼深,他怎麼發現的?難道他把冰箱掏空了?

她只好空手去找楊雨萌。

“你是說,你準備的小菜,被院長拿走了?”楊雨萌問。

蘇意歡無奈的聳聳肩:“沒有別人能進那個房間了呀?只能是他,不過沒事,我家裏還有呢,明天給你帶。”

楊雨萌聽了她的解釋,眯起眼睛揶揄她:

“俗話說,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行啊,小蘇意歡!這麼下去,拿下院長指日可待啊!”

“你胡說什麼呢?我可沒想抓誰的心!”

話說的信誓旦旦,斬釘截鐵,只是心裏感覺有點怪怪的。

喫完飯,下午還有門診。

一點半,剛打開診室的門,心外的小護士就迎上來:

“蘇醫生,糟糕啦!剛纔樓下掛號窗口小婷發來警告,那個採花賊又來了!這次掛的心外!”

護士口中的採花賊,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得了這麼個外號,就是因爲兩個字——猥瑣!

醫院的醫護人員都猜他是個看多了島國看病play的變態,每個月都要來幾趟,美其名曰檢查身體,但凡是有個把美貌醫生護士的科室,他都經常以各種名目去騷擾一番。

據說上週來,說自己消化不良,摸人家消化科新來護士的手,言語露骨,把小姑娘都嚇哭了。

今天這個採花賊又來興風作浪,而且瞄準了心外科,蘇意歡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只祈禱他是真的有心臟病,而不是來揩油佔便宜。

果然,第三個進來的,就是那個臭名昭著採花賊。

猥瑣大叔一進門就咧開嘴笑,要是不瞭解他的名聲,乍一看還覺得挺憨厚的。

只是話沒說上兩句就不對味了:

“蘇醫生啊,你可給我看看我這心臟,它跳的不穩定啊!特別是我現在坐在這,看見你這麼漂亮的醫生,它跳的更快!你們學名怎麼叫來着?對,我是心率不齊啊!”

蘇意歡看着這個大叔是紅光滿面,口沫橫飛,說話中氣十足,明顯的身體倍棒,哪來的什麼心律不齊?

本來臉上還掛了個職業微笑,但是聽了這話,也有點控制不住,嘴角微微抽搐:

“那我建議您先出去做個心電圖,一會我看了結果再診斷。

“不用不用,心電圖不是還得花錢嗎?您先拿聽診器聽聽。”那大叔

說着,居然自己脫了外套,直接躺在了牆角的小牀上。

蘇意歡坐那沒動:“這位患者,聽心跳不用躺着聽,您可以到這來坐着。”

大叔連連擺手:“我呀,渾身無力!我就躺着聽吧。”

蘇意歡無奈,只好掛上聽診器,隔着T恤衫,聽他的心跳。

誰知他突然說話:“隔着衣服聽能聽清嗎?”

說着他居然就不由分說抓住了她的手,撩起自己的上衣就把蘇意歡的手往衣服裏塞。

醫生抗拒病人的正常身體接觸是不專業的,可是蘇意歡此刻就是覺得非常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