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3章 通奸

發佈時間: 2024-09-30 17:4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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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屋子背陽,又門窗緊閉,屋內略有些昏暗,室內並不大,隻一桌一凳和一床,雲琅一眼便見到葛氏與那黑臉漢子在屋內抱作一團。
“夫人多久不曾來找過我了。”黑臉漢子一邊拉扯葛氏的衣裳,一邊牛喘著問道,“可是身邊又有了得用的新人?就把我扔一邊了?嗯?”說著下身隔衣猛地一頂,撞得葛氏一下就軟下身來。
這黑臉漢子名叫馬忠,是劉府看門守戶的院把式,他可是守的一處好院門,都守到女主人的炕頭上去了。
那蒲扇似的大手解女人衣裙倒是靈活的很,三兩下就把葛氏剝光了,一把推上床去。
這一對奸夫淫婦顯然暗通款曲許久了,兩人拉扯著給彼此脫衣又在床上滾作一團不過才眨眼間的功夫。
葛氏本人姿色平平,臉型稍長,五官也無甚出色的地方,人又清瘦高挑,總給人一種不易接近之感,可馬忠這入幕之賓顯然是早已摸透了葛氏的脈,黢黑的大掌在她身上忙活著,幾下就令葛氏軟成一汪水,只剩下咻咻喘息的份兒。
馬忠伏在葛氏身上與她親嘴,嘬咂不停,還不忘質問,“最近又得了哪個小相公滋潤,我觀夫人氣色紅潤,想必沒少得陽精滋補吧,嗯?他們的那物兒與我這比起來,哪個大?哪個粗?哪個肏得你更爽利?嗯?”
他解開褲腰,一拉一扯,亮出那兒臂粗細的黑紅肉棒,又拉起葛氏的手環握住,舒爽的他閉眼挺動腰杆呻吟不休。
葛氏一改平時的端莊神色,見眼前那陽物直挺挺撅著,身下早已水流成河,舔舔唇媚聲道,“死鬼,我這剛半月沒找你就胡思亂想,我哪裡找過什麽小相公,我只有你一個。”
聽得這話馬忠嘿嘿一笑,一把拉她坐起身,伸手捏住那半垂的乾癟乳房,又怪笑道,“這話卻不對,你可不是寡婦,你還有正經郎主呐。”
葛氏雙手環握住那驢樣的家夥,動作嫻熟的擼動著,見那頂端冒出前精,伸出舌頭舔了去,一股男精特殊的腥氣竄進口鼻來,心想這莽夫又不定幾日沒有洗過澡了,可如今欲火焚身,哪裡還顧上這些,又大力盤擼起來。
葛氏譏誚笑著一邊弄一邊說:“你說他?他那物兒早廢了,根本硬不起來,聽說只有那個小相公能引的他起興,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法子,我派去的人回來說,兩人時常一弄一宿。”說到最後竟有些咬牙切齒。
馬忠跪在床上,半眯著眼睛享受這葛氏的盤弄,哼哼唧唧淫笑道,“還能用什麽法子?那小相公是他從銜春樓買來的,那銜春樓是什麽地方,太監進去了都能夜夜當新郎,那銜春樓有的是秘藥讓他那物兒硬起來,這都不當事。”
葛氏搓弄的手勢一下停了,抬眼乜他,冷哼道,“你倒清楚這裡頭的門路,怎麽著?你是那銜春樓的常客?”
“我這工錢給自己打酒吃都不夠,我哪裡有閑錢去那等銷金窟灑金?”馬忠見她變了臉色馬上換上嬉皮笑臉去討好她,又摟著她親了幾口,“我的活菩薩,我的姑奶奶,我要去的起那銜春樓,還用日日在這漏風的破屋裡專等著肏你?”
葛氏聽得這話才笑起來,這馬忠原是當縣一農夫,因家鄉連年鬧水災便逃難出來,窮的叮當響,除了一身蠻力別無他長,人又長得高大,寄身劉府上當個看家守門的護院,平日裡總喜歡喝酒,掙點工錢全撒在酒舍了,三十多歲了,連個媳婦兒都養不起。
機緣巧合,一個是未嘗過葷腥的光棍兒,一個是久曠的渴婦,兩人都是正瞌睡便遇著了枕頭,一拍即合,從此時常背人耳目行那通奸之事。
葛氏又握住那肉棒擼搓起來,這馬忠人生的粗魯,就是有使不完的力氣,行起那事來跟頭蠻牛似的,家夥式也粗大好使,時常肏的葛氏分不清東南西北。劉士啟是文人,早年那物兒還未廢的時候,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泄了,葛氏在他那裡從未體會到男女相交的樂趣,反到了這歲數遇見馬忠,這才體會到身為女人的樂趣,她比這馬忠大了將近十歲,正是如狼如虎的年紀,身下那肉穴早已亟不可待。
“行了,先給我嘬嘬。”他撥開葛氏的手,一手抓住她的發髻,強按著葛氏的頭頂到自己胯下,將那肉棒一下捅到葛氏嘴裡,這裡已沒有了主子奴才,管它什麽夫人護院,這裡只是一對被欲望操控的男女。
葛氏順從的大張著嘴含住那粗壯肉莖,努力吞吐著巨物,馬忠一手按住葛氏後腦,一手叉腰頂胯,一下下將自己的孽根送進葛氏口中,舒爽的他忍不住眯著眼低低呻吟起來。
半個月未曾行事,欲火燒的旺盛,他的動作愈發癲狂,抽送的力道又猛,漸漸失控,一下下戳到葛氏喉嚨裡,她忍不住乾嘔起來,雙手忍不住推拒著他的肚子,馬忠罵了句,正在興頭上,哪裡容她說不,雙手抓住葛氏的發髻,用蠻力壓製著她的抗拒,便不管不顧地抽插起來。

這兩人本就是依靠肉體欲望才勾連在一處的,葛氏貪圖馬忠年輕的身體,馬忠這潦倒莽夫是實在尋摸不著女人,葛氏毫無姿色可言,身體細瘦,那雙肉乳都低垂耷拉著,若不是實在沒人可肏,又怎麽會找上她?
且她年紀在這擺著,又經生養過,身下那處騷穴早已松散不成型了,卻也難怪劉士啟對著她硬不起來。
馬忠如是想著,她也只這嘴兒還像那麽回事兒,於是越發不管不顧肏弄起來,也不知行了幾許,一個突刺猛的頂進她的喉嚨深處,那處持續的乾嘔,規律的收縮,竟與女子的肉穴無異,馬忠一個激靈,精關大開,幾股濃精衝射進葛氏嘴巴裡。
這時候的葛氏早已涕淚滿面,一下灌進幾口陽精,來不及吞咽,有些直接嗆噴出來,糊得滿臉都是。
馬忠瞧著葛氏那狼狽樣兒,心頭只覺可笑,泄過一次,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不過兩息功夫,又馬上換了副神色,取過一旁的帕子為她細細擦乾淨臉上的精水,口是心非道,“是我不好了,只因許久未見你,太想你,一時情熱沒收住,看你今後還敢不敢久晾我。”
說著那手上下都伺候著,不過一會兒,葛氏便又活過來,有些委屈道,“你心恁地狠,就那般糟踐我!”
馬忠也不應,只使出渾身解數討好她,扶起她的肉乳嘬吻那乳尖兒,一手摸進她的肉穴,只將那肥唇一分,伸出兩指探進去,他這手指短粗,進去了葛氏也只覺有些撐,並不覺得多舒服,不滿意地撥開他,急促道,“休要糊弄我,換了真家夥來使。”
馬忠淫笑著捋了捋那半軟的陽物,不過幾下功夫又一柱擎天,也不廢話,提起她的屁股,一個深頂,盡根沒入。
葛氏這下可美了,哼哼唧唧個沒完,“啊……對,就是那處,用力……呀……快,再用力些……”
馬忠提起她的腰,啪啪撞上去,一對奸夫淫婦在這破屋中顛龍倒鳳好不快活!
雲琅在窗外觀此一幕驚的她楞在當場,慌慌張張的往回跑,正一步三回頭,不料卻在遊廊撞上了小襄。
經過這幾日,小襄的臉終於恢復成原樣,那囂張跋扈的勁頭兒也隨著一起回籠,見著雲琅,他大步一跨,擋住她的去路,雲琅懶得跟他糾纏只往旁邊一閃,還沒來得及走,小襄也跨步回來,複又擋住她的去路。
雲琅冷著臉看他,低聲道,“你想做什麽?”
小襄歪著腦袋乜視她,冷笑道,“你以為跟了劉基,你就能擺脫千人騎萬人乘的命途了嗎?別做夢了,你我都是一樣的,早晚還得給你打回原形!只怕你到時還不如我。”
“你以為你是誰?”雲琅氣的忍不住顫抖起來。
小襄圍住她打轉,言語如刀,“我誰也不是,可你也什麽都不是,咱們都是一樣的,你記住,你永遠都是那淘不淨的淤泥,別妄想當蓮花了,你只配給別人當肥。”
雲琅血衝頭頂,新仇舊恨揉做一堆,一下子跟小襄撕打起來,小襄再陰柔也是個男的,幾番揪扯,雲琅沒佔到半分便宜,反倒讓小襄推了個大跟頭,一頭扎到地上。
“呸!也不看看自己什麽德行!賤貨!”說完一甩袍角,洋洋灑灑地去了。
雲琅伏在地上失聲痛哭,她如今正是花一般的年紀,原本正是該盛放的年歲,可為何有種已近凋零之感。
她掙扎著爬起來,發亂釵搖,裙擺上沾滿塵土,眼角卻見地上躺著一個青色香囊,她皺眉拾起查看,翻過一面,只見上面繡著一枚“襄”字,想是方才和小襄拉扯時趁亂掉落的。
她厭惡極了,隨手便又扔掉,可剛走了兩步,緩緩頓住,一計頓生,輒身又拾起那香囊。
還是那簡陋的屋子,屋裡兩個人正行至緊要處,那葛氏跪伏著任由身後的人肏乾,嘴裡浪叫不停,馬忠正在興頭兒上,兩人糾纏不迭,只聽得門外“哐當”一聲響動,葛氏心裡一緊,連帶下處也跟著一縮,馬忠收勢不住,大泄出來。
兩個人顧不得別的,慌忙著衣下床。
葛氏雙手系著裙帶,又收攏住上衣,自己躲在門後,推著馬忠去門口探看,馬忠赤裸著上身,只穿著褻褲,探頭探腦出來,見院裡空無一人,才又大著膽子邁出門去,又四下裡尋了尋,沒找到半點人影。
想著許是野貓撞翻了什麽,誰料剛回身邁出半步,腳下踩中個物件,拾起一看,竟是個青色的香囊,於是又回到屋裡。
“可見著有人?”葛氏矮聲問道。
馬忠遞上香囊,“未見著有人,不過門口拾到這個,你瞧。”
葛氏接過香囊,只見上面赫然一個“襄”字,瞬間變了臉色,只見那容長臉兒拉的更長,陰鷙冷笑,“我知道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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