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你這是在跟本少爺講道理?

發佈時間: 2024-11-12 14:3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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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你這是在跟本少爺講道理?

趕走了幾個無賴,小二又安排了三阿婆,還有另外幾個客人。

這幾個,都是這幾日常來喫蘿蔔餅和魚丸的,以往跟錢掌櫃的關係就不錯,這回,也算是來捧場的。

“掌櫃的,什麼好喫的全都給本少爺拿出來。”

突然,進來幾個人,爲首的男人很豪爽的就喊了一嗓子。

雲綰歌聽那聲音,眼皮一跳,再朝門口望去,呼,還真是哥哥雲天驤,帶着他那幫狐朋狗友。

不過,他們沒朝這邊看,也不知雲綰歌在。

醉兒小聲道,“大少爺知道鋪子今天重新開業。”

那日是孃親,今日是哥哥,雲綰歌失笑,她現在是不是太幸福了?有種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覺。

“好勒,客官,您樓上請。”瞧着人多,小二乾脆將他們引到了二樓,二樓環境好,私密好,視野也好。

這廂才走,又來人了。

“掌櫃的。”進來說話的是個女子,聲音甜美討喜,一來就走到櫃檯跟前,笑盈盈道,“我跟我家館主來給你們捧場了呢。”

“你是?”錢掌櫃的看着眼前這個長的可愛喜慶的小女孩,有些懵。

青鸞手指着身後青衣男子,“小女名喚青鸞,這位是我們聖手醫館的館主呢。”

說着,她身子一傾,朝前靠了靠,神祕兮兮的對錢掌櫃的道,“我們館主跟你們的雲老闆,可是關係很好啊。”

“哦?”錢掌櫃不由朝窗口那邊望去。

雲綰歌微微一笑,就道,“掌櫃的,這兩位是本少的舊友,給安排一下,所有賬記在本少名下。”

“好勒。”錢掌櫃立刻安排。

這廂,溫斯期朝那方望去,眸中閃過一抹驚豔,但迅速斂去,只微微頷首,“多謝。”

隨即,施施然的找了個好位置就坐下,等着人上菜。

青鸞倒是好奇的朝雲綰歌那望了又望,然而,卻硬是沒瞧出來,“公子,那位公子我瞧着面生的很呢。”

“呵。”溫斯期勾脣一笑,“問那麼多做什麼?有好喫好喝就行了。”

“也對。”青鸞隨即不問了,反正,這裏好喫好喝,還不花錢,真好。

“少爺,你認識他?”謝安剛纔瞟了一眼,突然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此人似的。

雲綰歌無奈的聳了聳肩,“算吧。”

其實,剛纔她沒打算認的,畢竟,她現在男裝示人,但是,這廝摳門的很,趕着她開業就來喫霸王餐啊。

算了,今兒開業之喜,雲綰歌也就大方一次了。

就在雲綰歌等人喫到一半時,門口又進來了幾個人。

一個清瘦的婦人攙扶着一個年邁的婆子,身後,還跟着一個十來歲的女娃,手裏牽着一個四五歲的男孩。

這幾人一出現在門口,錢掌櫃的立馬迎了過去,隨後,親自扶着老婆婆,坐到靠西牆的一處僻靜的位置。

安頓好,又讓兩個婆子,拿了些點心,先給兩個孩子喫着,再去準備其他喫食。

“少爺?”謝安覺得這幾人,有些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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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雲綰歌凝眉瞧了瞧,心裏已經猜了個大概。

沒錯,這便是那酸菜魚事件的死者家屬,今日開業,她希望他們能在。

原本冷冷清清的緣聚樓,沒想到重新開業,裏頭竟然還來了不少的人,甚至,二樓還聽見人喝酒划拳爽朗的說笑聲。

路人走過,都能聞到那裏頭飄出的熱菜的香味兒。

對面,春香樓的掌櫃,站在門口,看着緣聚樓,聽着裏頭的熱鬧,臉拉的老長。

一羣廢物,收了他的銀子,原本要去鬧場子的,結果竟被人給扔了出來,沒用。

“掌櫃的,他們撐不了多久的,依小的看,這些人肯定是他們花銀子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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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貌似識到了其中的玄機,勸慰掌櫃的。

左掌櫃的冷着臉,不管客人是真是假,這緣聚樓絕不能再開張。

“你,去單家。”

他俯首在小二耳邊交代了幾句。

這小二一聽,連連點頭,“是,小的這就去辦。”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就在雲綰歌喫好,打算出去逛逛。

緣聚樓門口呼啦啦的來了一大幫子人,爲首的那單二,更是手拿着鋤頭,一進屋,一鋤頭就砸在了地上,砰的一聲,嚇的所有人都震住了。

後頭,十來個漢子,一齊涌了進來,個個手裏拎棍帶棒的。

因了單家鬧事,緣聚樓門口、窗戶外、還有這大堂裏,擠滿了人。

就見這單二衝進大堂,惡狠狠的瞅了櫃檯後的錢掌櫃一眼,囂張的喊,“砸,都給老子砸。”

“住手。”錢掌櫃臉色鐵青,厲喝一聲。

不過,比他的話更快的是,謝安、醉兒兩個已然飛身落到了單二跟前,一人奪了他手裏的鋤頭,一手一腳踹飛另個手拿扁擔欲砸桌子的男人。

“本少爺在此,我看誰敢?”

雲綰歌這時才施施然離座,朝這大堂走來。

衆人循聲望去,就見一清貴少年緩緩自那桌子後走了來,她眉目清俊,透着一絲冷意。

單二本能的縮了下,但想着有趙家撐腰,便又大着膽子叫囂道,“小少爺,這不關你的事。這姓錢的卑鄙惡毒,上回,他們家的酸菜魚毒死了我兄弟,如今,我兄弟屍骨未寒,他就又重新開張,哪裏有這道理?”

“道理?你這是在跟本少講道理?”雲綰歌輕嗤一笑,“不管你和這掌櫃的有何仇怨,但是,本少沒惹着你吧?本少在這喫的好好的,你突然帶了這麼多人來,嚇着本少了,你說這咋算吧?”

嚇着了?瞧他那樣,像嚇着了?他嚇別人還差不多。

“這位少爺,那,那是小的剛纔魯莽了,只是,這姓錢的這般行事,小的實在看不過。無論如何,我都要爲我兄弟討回公道。”單二說着,還抹了把臉,不知情的還只當多麼兄弟情深。

雲綰歌瞅着,脣角一勾,涼薄一笑,隨即看向錢掌櫃,“掌櫃的,他說要爲他兄弟討公道,你有何說的?”

“少爺。”錢掌櫃沉着臉,如實道,“當初,單大被人擡了來,說是吃了本店的酸菜魚才死的。此事也經官府審辦了。老朽自知對單家不住,便將所有家當變賣了三千銀子,給了單家,併發誓,從此,照顧單大老母、妻兒。只要老朽有口喫的,就絕不讓他們孤兒寡母的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