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一向是性格潑辣。
之前對待林燁玫的時候,也是絲毫不手軟,現在這個樣子他們也都見怪不怪。
只是那袁媛哪裏受得了這個委屈。
從小到大,她媽媽都沒有打過他幾次,何況是這些素不相識的人。
袁媛立刻就想還手。
可是喬喬死死的拽住了袁媛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你……你有本事你就放開我,現在給我來陰的有什麼用?”
袁媛氣的咬牙切齒。
可是喬喬絲毫沒有因爲這樣就放過她。
反而是繼續下力鉗着她的手腕。
“怎麼這樣就是我來硬的了,剛剛你欺負林燁玫的時候不是也很牛嗎?”
那語氣中滿是不屑。
“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你現在不就是欺負我這些幫手都不來幫我了嗎?我告訴你,沒了我,還會有下一個袁媛。你們是防不勝防的。資源傾斜那麼嚴重,本來就是你們的問題,現在反倒是想拿我們下手,你不會真的以爲我們所有的練習生都是傻子吧?”
這是的確,雖然昭秦現在內部也慢慢開始有練習生已經在小火的邊緣。
但是真正火起來的也只有林燁玫而已,那些合作公司也都是因爲林燁玫活了才把合作交給昭秦。
可是在昭秦練習生的眼裏,就是林燁玫那邊資源傾斜太嚴重才把任何合作都給了林燁玫,可是這並不是事實啊。
不過這又如何呢?
秦淼淼自問,從未愧對過任何人,如果說袁媛真的對她有什麼不滿的話,完全可以敞開心扉聊一聊。
沒有必要做這種暗地裏的事情,秦淼淼是最看不起這種人的。
尤其是還給自己的自私自利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也不知道是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的。
不過既然她剛剛提到了幫手,秦淼淼把目光放在了旁邊幾個瑟瑟發抖的練習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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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剛剛就是這幾個練習生,在袁媛的背後幫着一起欺負林燁玫。
果然是幫手啊,現在幫手都認慫了,她卻還死不認。
“你就沒有想過,爲什麼你的這些幫手現在反而背叛你了嗎?因爲她們比你聰明。在這個圈子裏實時務者爲俊傑,你不會真的覺得針對了林燁玫,你就能有的出路了吧,真是太天真了。”
袁媛咬了咬牙,對這些話充耳不聞。
她纔不要聽秦淼淼在這裏妖言惑衆呢。
現在她的臉上還是火辣辣的疼,都是因爲這個女人打的。
袁媛趁其不備從懷裏拿出了一把小刀。
“你剛剛敢扇我巴掌,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她拿着那把彈簧刀,朝着喬喬刺了過去。
門外的保安看到這一幕,趕忙進來攔住。
“滋啦……”
電棍的聲音響起,袁媛被電了以後,手腳頓時麻木。
那彈簧刀也就隨之掉到了地上。
喬喬有一些心有餘悸。
她是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隨身帶一把刀的。
平時莽撞習慣了,無論她下怎樣的手,別人都會忌憚她是喬家的人而收斂。
所以囂張跋扈,也算是喬喬的代名詞。
直到今天竟然有人敢把刀對着她,真是……
風水輪流轉了。
喬喬的狀態不太對勁。
喬成恆沒有猶豫,立刻將喬喬抱了起來,示意林燁玫跟他一起走。
臨走之時,不忘提醒一句,“秦淼淼,管好你的人。她今天嚇到了喬喬,我勢必要讓她付出命的代價。”
秦淼淼點了點頭,未置可否。
而一旁的於夢溪倒是看了瞧瞧兩眼。
今天,她終於見到了之前利用過的人。
居然是這個性格,難怪被利用的死死的。
不過喬喬和她從來沒有見過面,所以只是她認識喬喬,喬喬並不認識她。
“報警把監控錄像交給警察,讓警察那邊定奪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以故意傷害罪起訴她。”
如果說原本這只是一場娛樂圈之間的爭鬥,那麼在袁媛動手那一刻,這件事情都已經醞釀大了。
倘若秦淼淼這邊不報警的話,想必喬成恆那裏會利用更多的手段,讓袁媛生不如死。
這件事情的起因,也的確是她做的有欠考慮。
所以袁媛想要反叛爲自己爭取資源,也算不得全錯。
其實錯就錯在,她想要資源的前提是要拉別人下水。
這不是一個正人君子該乾的事情。
也算不得是什麼光明磊落的計劃。
但是如果非要嚴苛的較真下去,她這邊不處理,袁媛的下場恐怕會更慘。
倒不如好聚好散。
她並不生氣,只是心寒,畢竟原本她覺得袁媛是可以成爲第二個林燁玫的。
秦淼淼甚至已經準備下一部綜藝,讓袁媛跟林燁玫一起出席。
她們兩個人的性格完全可以互補,到時候捆綁營銷的方式能夠讓兩個人的知名度都大大增加。
可惜了,袁媛在她這裏,永遠沒有機會了。
這件事情竟然還要驚動到警察?
傅梓悅其實並不贊同這樣的處理方式,對於她來說,更好的方式就應該是讓喬成恆來定奪袁媛的生死。
但是她也不是沒有領會到喬成恆的弦外之音。
既然喬成恆讓秦淼淼處理,那就說明在這件事情上,只要秦淼淼處理的得當,他是不會變成變本加厲的。
可要是不得當輕易就放過了袁媛,那恐怕這個事就大了。
喬家一脈最重女孩,不管是喬成恆還是喬父喬母,之前願意爲了保喬喬出來付出了那麼大的心血。
就一定不會再讓她受到任何人的威脅和傷害,今天袁媛已經拿起了刀,就說明這件事情不會這麼輕易就結束的。
甚至袁媛應該感謝秦淼淼只是把她交給了警察,而並不是交給了喬家。
否則這個女人的下場一定不會好到哪裏去。
“林燁玫,你剛離喬喬那麼近,你肯定看到了袁媛要掏刀的動作了,對吧?爲什麼不告訴她?”
喬成恆眼睛通紅。
把喬喬送到心理輔導室以後,喬成恆就像是喪失了理智一樣,一直坐在醫院的門口,喘着粗氣。
這副樣子是林燁玫從來沒有見過的,又或者說是喬成恆一直隱瞞着的。
“喬成恆,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呀?你流了好多汗。”
軟軟的嗓音像是在安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