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真真這個冬天,是準備跟賀酩一起,把粉條做出來。她雖然知道做法,但也沒辦法把那邊的機器一同搬過來。
怎麼用古法制粉條,還的照着百度出來的辦法,進行一次次的實驗纔行!
這些先不急,有了充足的土豆,杜真真親自下廚,給他們做了一頓土豆宴。
蒸,煮,炸,涼拌,這貌不驚人的土豆,在她的手裏變得色香味俱全。
賀酩趕緊跟她敲定,“這些土豆,留一點做實驗,其他的我讓各家酒樓過來取。這麼好喫的的東西,不放在酒樓裏面推廣出去,那怎麼行呢?”
有了這土豆,賀家酒樓的名氣,又能在各處城裏火爆一時。
先前的辣椒,還有番茄,已經讓賀家酒樓站在利州飲食業的龍頭位置。許多同行都在打聽他家食材的產地,但賀酩一直守口如瓶。
就連做菜期間落下的種子,他們也要全部收集起來,絕不許外傳的。
明年,這辣椒和番茄也要擴大種植纔行!光憑杜真真這邊的產量,根本酒不足以供應。
杜真真並不介意種子的流出。不過賀酩願意晚幾年流出去,多賺幾年錢,她也不介意。反正這賺的錢裏面,也有她的一部分。
有前面幾萬兩銀子做底,賀酩每開闢一處新產業,就給杜真真留了三成的份子。
就說這次花魁賽的收益,賀酩就給她帶了數千兩銀子過來。
現在的杜真真,也算是一個腰纏萬貫的有錢人了。
天氣是越來越冷了!可冷家村裏,一邊是熱火朝天的烤栗子,一頭是熱氣騰騰的撈粉條,忙的的是不亦樂乎。
杜真真這邊經過好幾次的實驗,才掌握了粉條的最終配方,做出了既精到又美味的粉條。
在冬天寒風瑟瑟中,隔壁的院子裏搭出一排排的竹架,一板一板的晾着粉條。從遠處看下來,白花花的一片。
“這些粉條,留個兩三百斤我們自己喫,其餘你都拿去酒樓吧!”杜真真大方的說道。
這次留下的萬餘斤土豆,最終變成了近兩千斤粉條,看着很大一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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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三百斤不夠吧!”賀酩吧咂吧咂嘴,“我還想喫豬肉燉粉條!”
“這幾天已經吃了好幾頓豬肉燉粉條了,喫不膩啊!”杜真真白了他一眼。
自從那日粉條出鍋,杜真真來了一頓豬肉燉粉條後,可把賀酩給迷住了。
每日裏都學會點菜了,逢問那一定有豬肉燉粉條。
若是光他一人也就算了,柳氏和其他人一樣喜歡。
“這樣的冷天裏,熱乎乎的喫上一碗菜,再就上幾個饅頭,確實舒服!”柳氏笑着說道。
“菜湯就米飯也好喫!”梅子也笑着說道。
“行,只要你們喫不膩,那咱們就繼續豬肉白菜燉粉條!”杜真真笑道。
現在掌勺的人是翠枝,說好之後,她就去張羅。梅子跟五妹就去做幫手,摘菜削皮。
等這道菜搬上合陽利州各處酒樓,同樣受到大家的熱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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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上酒樓,老顧客就大喊一聲,“來一份黑豬肉白菜燉粉條!”
這菜熱氣騰騰又份量很足,很適合人多的時候。
“你們說這個土豆是個啥東西?還有這粉條怎麼做的?怎麼這麼好喫?真是百喫不厭啊!”
“是說嘞!怪好喫的。”另一位食客也挑起一筷子呼得軟軟爛爛的土豆放進嘴裏。“照我說啊,這菜做着也不難,就是這土豆和粉條,這外面沒見賣的。也不知道這賀家酒樓從何處尋來的?”
一旁的小二笑着道:“這可都是我們東家公子從海外尋來的仙種!別說賣的,就算是京城裏,皇宮大內,也未必有這樣的東西!”
“哈哈哈哈!”旁邊的食客聽了都笑了起來。
可一旁有人就不樂意了,“你這小二倒是好大的口氣!你難不成還進過皇宮大內,怎麼就知道里面沒這個東西?”
小二哥看這年輕人着實臉生,聽口音也是外地人,遂笑着道:“這位公子是從外地來到吧!不是小的愛說大話吹牛皮,別的東西,打死我也不敢說這話。但這土豆和粉條,確實是我家公子做出來的,外面決計是買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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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我們店裏,要不是熟客貴客,這菜也是不上的。”小二看了看他們的桌子,就明顯沒有這道菜。
“實在是東西有限,不得不節約着點用。”小二說道。
這桌上,就坐了一老一少,其餘幾人一看就是護衛。
那老者含笑問道:“我們從外地來,自然不是熟客。不知要怎麼樣,才能嚐到你家的這道菜呢?”
小二笑着道:“倒也不難!若是客官覺得自己有文采,那賦詩一首即可。只要這詩差強人意,就可以的!”
“或者說您老有功名!凡秀才之上,也可!”
那老者哈哈一笑,“這規矩倒也不算嚴苛!”
心裏沉思了一會,盤算着是念詩呢,還是那官憑給他看。
那青年撇撇嘴道:“不就是寫詩嘛,算什麼難事!料的你這利州,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詩人!”
說罷,立刻口占一絕。
小二陪着笑說道:“小的沒讀書,卻也不知這詩如何?待小的取紙筆來,還的煩請公子錄下來。只要符合,我們就半價送上一份黑肉白菜燉粉條。”
“挺好!挺好!”老者拂鬚笑着說道。
小二拿了紙筆來,那青年一揮而就,傲然道:“拿去吧!菜緊着上,可別等我們都喫完了纔拿上來。”
“是是是!很快的…”
旁邊一文士笑道:“看來這位兄臺很自信嘛!說我們利州詩壇無人,那可曾聽過杜公子?”
“杜公子?這是何人?沒聽說!”青年搖頭道。
那文士就嘆道:“你都不知道利州杜公子,就敢說我利州無人,也太狂妄自大了些!”
青年給人這麼批評,自然心生不忿,就要跟他理論。
老者按着他,笑着對那文士道:“那請問閣下,這杜公子可有什麼傳世之作嗎?”
“怎麼沒有?”說起這個,不但這文士滿臉笑容,就連一旁的食客也按捺不住了。
“你聽過‘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嗎?”
“有聽過‘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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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和青年頓時呆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