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相信傅琛之會不站在她這邊。
這個女人也不知道究竟動用了什麼狐媚手段,竟然能讓人事對她的資料是讚不絕口。
戴琳娜絕對不會允許有一個跟她能力旗鼓相當的人出現在建築部。
眼下就是一個好的時機。
只要她能夠讓面前的女人離開傅氏,那她就還會是建築物裏面的頂尖人物。
這個首席設計師的座位,也不會有人跟她搶。
“傅總,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
戴琳娜先聲奪人。
她可不相信傅琛之會幫這女人。
畢竟,她纔是首席設計師。
如果傅琛之真的不在乎她,那傅氏這邊她也沒有必要呆下去了。
畢竟他的努力在哪裏找一份工作都很輕鬆。
沒有必要一定待在傅氏。
雖然說傅琛之和秦淼淼之間的確定分手了,她也有了了更多的機會去接近傅琛之。
但是她這個人最要面子。
如果傅琛之不願意給她這個面子的話,她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裏。
“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說,我等會還有個會。”
傅琛之看了看腕錶,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聽她們講一些問題的話是夠了。
“我給這位小姐安排的工作,她不滿意,一個都不願意做。我想知道爲什麼傅氏現在連這樣不服從上級領導的安排的人都開始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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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居高臨下的口吻,讓傅梓悅聽着很難受。
從來都是她高高在上的命令別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管她了。
但是她現在可不是king,而是白月光。
所以一定不能表現地不舒服。
要從容淡定纔是。
“這話什麼意思?傅氏招人看的是能力,怎麼,戴設計覺得自己已經有能力做到首席設計師,就可以對我說話這麼不客氣了?”
他有些不悅。
薄脣抿成了一條線,手指也輕輕地敲打着實木桌面。
有節奏的“扣扣”聲,讓戴琳娜心裏有些不安。
這和她設想的很不一樣。
她原本以爲,傅琛之會知道她的委屈,然後站在她這邊,嚴厲訓斥這女人的不服從工作安排不知道好歹。
可是現在……
傅梓悅倒是笑了。
“琛之,別嚇她。她呢,可能只是覺得自己的確有能力,所以第一天給了我許多一等的設計圖紙文件讓我做。我的確沒有建築基礎,這事人事應該有跟戴設計提過。那這麼看來,戴設計是對我很不滿意,所以才這樣故意安排了。”
傅氏一向反對這種作風。
無論是什麼階級的領導,都應該要結合員工的能力佈置工作。
而且戴琳娜根本就不是主管,只是首席設計師而已。
現在自己的能力還沒有提升上去,已經開始想欺壓新員工了。
“戴設計,這件事情你怎麼解釋?她是我親自招進來的人,你這麼爲難她,希望你給我一個理由。”
親自?
不是人事那邊放的人嗎?
不是說只是認識嗎?爲什麼關係這麼好。
戴琳娜後退了一步,臉色不太好看。
“你故意的?故意激我過來是不是?”
直到此刻,戴琳娜才發現,今天恐怕就是一場陰謀。
或者說,這女人是故意想讓她把這事捅到傅琛之面前。
爲什麼?
傅梓悅挺直了脊背,目不斜視,“我故意的?戴設計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我可沒有讓您給我佈置那麼多任務,我就是想來傅氏學點東西,怎麼會知道遇到這事?”
而且現在,心虛的只有戴琳娜一個人!
想她聰明瞭那麼久,竟然被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給反將了一軍。
倒是夠聰明。
也足夠會借力。
戴琳娜冷笑了一聲,帶着遲到的理智,“既然話已經到這份上了,不知道傅總準備如何處理?”
事到如今,她仍然摸不清傅琛之的態度。
究竟是在護着傅梓悅……
還是,只是看她不順眼想借機開掉?
“既然你已經違反了傅氏的守則,那我也只能按照我這邊的處理方法給你處理。你繼續去a國進修,等到那個時候,如果你的能力還是達標,而且也願意改正的話,那我可以考慮讓你重新回到傅氏做設計師。”
戴琳娜很敏銳的捕捉到了設計師,而並非原先一直掛在口頭的首席設計師。
看來這個舉動直接葬送了她在傅氏的生涯。
“傅總的意思就是說想讓我重新去進修。然後再回來的時候,也就是個設計師,跟首席就不搭邊了,是嗎?”
傅梓悅搶先道,“話應該也不是這麼說。如果戴設計足夠優秀的話,我想就算是出了這個事情之後,琛之也還是會重用你的,不會因爲我耽誤了戴設計的職業生涯。但如若沒有,那戴設計也應當想想自己的問題。”
“我的問題?我這麼年輕就能當上父親的首席設計師,你告訴我是我的能力問題,才導致我現在被辭退。我不會承認。”
明明就是她一時間輕敵了。
沒有想到傅梓悅竟然這麼有手段。
“既然不能這麼說了,那也不需要您辭退,我會主動提交辭職。”
“如果是我辭退你的話,你會得到一筆違約金。”
“相信傅總知道,我不是一個缺錢的人。”
如果當時缺錢的話,根本就不會來到傅氏,她在國外,開價也不是沒有更高的。
就是因爲那幾只老狐狸許諾他可以撮合撮合她跟傅琛之,所以她纔過來。
沒有想到,沒有撮合成功,而還做了如此大的蠢事。
傅梓悅自己都沒有臉回到學校。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正是面前這個女人。
她看着傅梓悅還在笑的姣好面容,恨不得上去把傅梓悅的面具給撕碎。
憑什麼害得她辭職,現在竟然還笑的這麼開心,是不是目的達到了不準備收斂了?
“笑得這麼開心。我自認今天第一次認識你,也是第一次見到你。素未謀面,我實在是不太清楚你對我的敵意來源於哪邊。但是不管是哪裏,我都不會善罷甘休,如果你能笑到最後,那纔是勝利。”
而傅梓悅沒有說話,只是無所謂地慫了慫肩膀,目送着戴琳娜的離開。
一直到戴琳娜離開,傅琛之才淡淡出聲,“把她帶過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