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把葉輕魚想象成多難對付的人。
“這位女施主是被體內的蠱蟲釋放的毒給迷了意識,所以現在纔會六親不認的。”
慧悟法師懂得比國師的人還要多一下:“蠱蟲的主人已經死了,現在唯一能治療的方法就是找到蠱蟲對應的咒語,或者是將蠱蟲給逼出來。”
“慧悟法師你千萬要小心一點,這位皇子妃的力氣非常大。”
國師大人在後面提醒。
周玄景則在半警告的看着慧悟法師:“別傷了本王的愛妃。”
他就是擔心會傷到葉輕魚,纔在上面站着,以防他們兩人能碰到彼此。
他都捨不得傷的人要是被這個人傷了,周玄景可能真的就要大開殺戒了。
“請三皇子放心。”
慧悟法師對葉輕魚也是小心翼翼的,要是現在又傷了人,那他可就是真的又造孽了。
只見慧悟法師正在慢慢的靠近葉輕魚,現在要用這一串佛珠把葉輕魚套住,就能暫時控制住葉輕魚體內的蠱蟲。
看就在慧悟法師靠近葉輕魚的時候,人都已經到了葉輕魚的身後了,葉輕魚好像也感覺到了身後有人靠近。
回頭只要看到人,葉輕魚便一掌打了出去。
這一掌上面是一點內功沒有的。
“女施主失禮了。”
慧悟法師在伸手擋住葉輕魚一掌的=時候,還墊了一層衣服,避免碰到葉輕魚的身體。
而他真的上小看了葉輕魚的力氣了。
一手擋着葉輕魚的手,另一只手拿着佛珠往葉輕魚的頭上戴。
在戴上的一瞬間,葉輕魚的一掌已經打到了慧悟法師的手上。
‘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來,慧悟法師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同時,葉輕魚被戴上佛珠的時候,人眼睛一翻,就昏了過去。
周玄景立馬把葉輕魚抱起來,抱進了屋裏,國師大人和柳詩馬上跑過來看着慧悟法師的手,柳詩有點無奈:“您是小看了這位皇子妃的力氣了。”
國師大人看着慧悟法師已經變形的手,還有胳膊現在也被他自己託着:“您的手看樣子是廢了,還有胳膊,現在只能靜養了。”
慧悟法師疼的冷汗都下來了,但是他還是笑了:“貧僧的事情是小事,現在重要的事情是三皇子妃,貧僧有法子。”
柳詩的眼睛一亮,看着慧悟法師的眼睛好像放着光芒:“你能救三皇子妃?”
“能。貧僧、能。”
慧悟法師擡起來自己另一只好的手,給自己擦擦冷汗,柳詩說道:“您快屋裏請,我現在給找太醫來。”
“不用,貧僧不用。”
慧悟法師現在不願耽誤太多的時間了:“貧僧的那一串佛珠現在不能壓制三皇子妃太長時間。”
“那咱們快進去吧。”
當柳詩,帶着慧悟法師和國師大人進去以後,三皇子周玄景現在正在牀榻邊上守着葉輕魚呢。
周玄景沒動這個慧悟法師給葉輕魚戴着的佛珠,不過也不能讓這個來歷不明的人給有葉輕魚戴上東西而不問。
“這位師傅,你是?”
“貧僧是金佛山上的和尚,法號名叫慧悟。”
周玄景是不找到這和和尚的,但是金佛山聽得熟悉,那裏的香火非常好,有很多的信衆每年都要在那裏舉辦儀式,有幾次,連他的父皇,皓陽帝都親自的填了一些香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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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國師大人朝着三皇子周玄景點點頭,表示這個慧悟法師是可以相信的。
有國師大人的點頭,周玄景便放心了,既然這位法師是愛幫他的,周玄景自然是以禮相待:“本王安排太醫給你看手。”
“多謝三皇子關心,但現在貧僧要看馬上爲三皇子妃診脈,這個蠱蟲貧僧還不知道它具體是降姑養的那一條蠱蟲,所以現在要看一看,才能對症下藥。”
在一旁聽着慧悟法師說話都柳詩現在非常的高興,以爲葉輕魚現在是一定能好了。
可是柳詩立馬就想起來,降姑這件事情不也是如此嗎?
馬上就到臨門一腳了,結果出了這樣的變故。
爲了提防這位再出什麼意外,柳詩眼睛緊緊看着慧悟法師。
“這位施主,貧僧有哪裏不對嗎?”
慧悟法師看柳詩老是盯着自己看,就以爲自己是什麼地發往沒懂規矩,冒犯了三皇子?
柳詩搖頭:“您沒有不對,是我現在開始就負責保護你的安全了。”
聽到柳詩的話,周玄景也國師大人都明白,柳詩是擔心這位慧悟法師會和那位降姑一樣,會被人害死。
所以周玄景也沒有說什麼,便由着柳詩吧,反正都是爲了葉輕魚好,以防萬一總沒錯。
“那貧僧現在能否把脈?”
周玄景把地方讓開:“請。”
慧悟法師在牀榻這邊走的時候,眼睛一直沒有看着前方,而是一直低着頭。
在用自己的好手給葉輕魚把脈的時候,上面還墊着自己的衣服,他知道三皇子周玄景現在不明白葉輕魚是什麼情況,所以就慢慢和他們道來。
“降姑,是一個專門練蠱蟲的巫師,當年都有人找貧僧,來治療降姑蠱蟲之毒。”電
慧悟法師說的時候,回想起來當年:“看降姑當時的樣貌非常怪異,一問年齡才知道年齡尚小,所以就沒有追究她的錯事,一晃多年過去,沒想到降姑終是釀成大禍。”
“毒?”周玄景記得這個關鍵字。
柳詩可把碧荷和自己說的告訴了慧悟法師:“那是一條黑色的蛇,扔到三皇子妃的門上面以後立馬就消失不見了,這不是妖怪嗎?”
“不是,就是障眼法而已。”慧悟法師接着說:“至於什麼可以操控人,和手腕有鱗片的樣子,也是那條蠱蟲的毒素,被用什麼咒語來催動蠱蟲釋放毒液,是用毒素控制人的意識。”
“毒素在蠱蟲離開了以後,還能對身體造成什麼傷害?”柳詩問的詳細。
“不會,蠱蟲的毒素,最多在體能能存留兩個時辰,然後就消失了。”
柳詩笑了,看着周玄景,見周玄景的臉上現在都是帶着笑意,然後接着問:“最後一個問題了,怎麼樣才能讓三皇子妃體內的蠱蟲出來?”
“找到咒語就好了,沒人知道降姑生前是用什麼咒語開始練蠱蟲,只能挨個一試了。”
唯一一個表情有點嚴肅的人就是國師大人了:“慧悟法師,降姑說了,要解蠱蟲之前,要喝一碗公雞血。”
周玄景眼中笑意消失,想起來慧悟法師是和尚,和尚不能沾腥:“慧悟法師,解蠱之人,一定要是你?”
“不用非是貧僧,只要是有點內功的人,在念出來咒語的時候,催動一下內功就可以。”
此話一出,衆人是放心了。
慧悟和尚閉上眼睛,現在開始感受着葉輕魚的脈條:“三皇子妃現在身體不弱,心脈也正常,可以取出來蠱蟲。”
“這個蠱蟲是從什麼地方進去的?”
周玄景檢查過葉輕魚的身體,也沒有發現這個蠱蟲進去的傷口。
“蠱蟲非常的小。看到大小並非真的大小,本身這個蠱蟲就會一種味道,當聞到了這個味道,就證明人已經中了致幻的藥物了。
其實蠱蟲很小,咬到人的身上,釋放的毒可以讓人瞬間昏迷,醒了以後,蠱蟲鑽入人體的傷口太小,根本就不能發現,不到第二天傷口就癒合了,所以更加不容易給人發現了。”
慧悟法師說的沒錯,碧荷說了,當時確實是有一種味道,而且葉輕魚也是在蛇靠近葉輕魚以後,這個人就昏迷了。
“現在貧僧需要去看降姑的物件,來尋咒語。
慧悟法師放開了葉輕魚的手,站起來,在離開之前,叮囑他們。
“貧僧給三皇子妃戴上的佛珠,乃是禾木所制,上面帶有貧僧常年染上的各種藥香,可以暫時壓制三皇子妃體內的蠱蟲。”
“暫時就是不長久。”
“是的,貧僧現在儘快找到方法。”
“有勞了。”
三皇子周玄景現在已經放下來皇子的驕傲,對慧悟法師伸手作揖,姿態十分的謙卑。
慧悟法師笑着連連點頭,對三皇子周玄景說了一句:“三皇子日後,不可限量。”
“願借您吉言。”
周玄景看了一眼柳詩,柳詩明白周玄景現在是什麼意思,他帶着慧悟法師先離開,一來可以幫着慧悟法師,二來可以保護,現在三皇子府中並不太平。
金管家在回來,就開始排查府中的可疑人物,現在有沒有發現什麼還不知道呢。
現在慧悟法師和柳詩已經離開了。
屋內留下來一個國師大人,周玄景伸手,請國師在那邊椅子上坐下:“國師大人請。”
“謝三皇子。”
周玄景看着國師大人:“宮中本王的父皇可有說什麼?”
“聖上在聽到微臣所說之事以後,非常的震怒,然後就派來皇城中的侍衛來保護三皇子府,還有硃砂人,是聖上在微臣離開以後,讓總領太監找來的,現在不知道是因爲何事。”
“那這位慧悟法師是你請來的還是自己上府的?”
“是自己上府,他來乃是償還自己的錯誤來了。”
“哦?”
國師大人現在和周玄景說起來慧悟法師來的目的。
那邊,柳詩陪着慧悟法師來可能降姑的東西,這裏全是瓶瓶罐罐。
“這裏的東西,全是降姑的,她的玩意,我們沒人敢碰就全部放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