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白歆激動地看着安琳,沒想到她竟然入了容澈表哥的眼,只要有容澈表哥的媽媽幫忙,她就有信心得到容澈表哥的心!
白歆腦子裏已經閃過很多種可能,甚至想到以後跟沈容澈結婚的會是她。
安琳始終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歆,她活了這麼多年,怎麼會看不出白歆心裏在想什麼。
“那我該怎麼做?”
白歆一下子就重燃了細心,將之前宴會上發生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彆着急,我會幫你安排的,不過我要問你一句,爲了得到阿澈,你什麼都願意做嗎?”
白歆想也沒想就點了頭,“我願意的!”
安琳滿意的笑了,“很好,你現在這裏呆一段時間,我會安排人教你一些東西。”
“教我什麼?”
白歆疑惑道。
安琳神祕的笑了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不過,你這張臉,可能得動一動。”
“什麼!”
白歆驚訝地喊道。
還要整容嗎?
那她現在的白家養女身份嗎,是不是就要捨棄了?
“怎麼?捨不得自己現在的身份?”
安琳笑着問道。
笑意卻不達眼底。
白歆有些惶恐,“我……”
“你是不是忘了,今天做了什麼?你覺得你的養父養母會爲了維護你得罪我兒子嗎?”
白歆臉色一白,“你的意思是,即使我現在回去就會被趕出家門嗎?”
“呵呵,你倒是有些自知之明,你不過是區區一個養女,非親非故的,你以爲所謂的養父母會管你嗎?小丫頭,你真是太天真了。”
“不可能的,我媽媽她對我很好!”
白歆急忙反駁道。
“哦?這麼說你是不願意了?”
“我……”白歆猶豫了。
“我可以給你三天時間考慮,這三天,你可以這住在我裏,你也可以看看,你的家人是不是真的關心你,要是他們壓根就沒想過來找你,你回去又有什麼用?”
白歆被安琳說動了,她眼睛放着光,覺得安琳說得沒有錯,她闖了禍,就這麼回去,一定沒有好果子喫,是她太得意忘形了,以爲自己是白家的掌上明珠,但是卻忘了自己只是白家養女。
眯了眯眼睛,白歆重重的點頭道:“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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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琳笑着說道:“很好,真是個乖孩子。”
白歆怔怔的看着安琳,問道:“阿姨,您真的是表哥的母親嗎?”
“怎麼?不相信?”
白歆忙搖頭道:“沒有,沒有,我覺得您看起來很年輕,有些不像是……”
安琳隨即笑了起來。
白歆怔怔的,不敢說話。
隨後,之前戴着口罩的女人走了進來。
“老闆,她的房間我已經準備好了。”
安琳點頭。
白歆被口罩女人領了出去。
“你爲什麼一直戴着口罩?”
白歆見他們不會傷害自己之後,膽子大了起來。
口罩女人斜了一眼白歆,“在這裏,不該問的就別問。”
白歆頓時住了嘴,低着頭,默默的跟着口罩女人,沒有再說話。
……
半年後
沈容澈出差的飛機上,他正閉着眼睛假寐。
身邊忽然傳來一陣香水,橘子香水?
沈容澈驀地睜開眼睛,看了看從自己身邊走過的女人,他在的是頭等艙,怎麼會有別的女人出現在這。
然而這個女人顯然也意識到自己走錯了。
她摘下墨鏡,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先生,是不是打擾你了,我不小心走錯了。”
設容澈看到女人容貌的一剎那,瞳孔猛地收縮。
直接伸手抓住了女人的手。
“你是誰!”
女人顯然被沈容澈嚇到了,她掙扎着喊道:“你做什麼!快放開我!不然我喊非禮了!”
沈容澈不說話,眼神冷冷的盯着女人看。
容貌,神態,聲音,行爲舉止……
都太像他記憶裏的那個人了,沈容澈眯着眼睛,似乎是要將女人看穿。
女人的慍怒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紅暈,這麼被一個男人盯着看,而且還是她一直心心念唸的男人,她怎麼能不動心?
只是戲還是要演下去,不然她這半年來受的苦就白受了!
“你快放開我!聽到沒有!”
女人的叫喊引來了空乘。
“先生,小姐,請問你們?”
空乘見頭等艙的一個帥氣逼人的男人抓着一個容貌清麗的女人的手不放開,她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女人朝空乘喊道:“你還愣着做什麼,趕緊讓他把我放開!”
“先生,請您將這位小姐的手放開。”
沈容澈深深的看了一眼女人,然後把手放開,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假寐。
不一會兒,Kevin上廁所回來了。
沈容澈睜開眼睛,對Kevin說道:“去查後邊那個戴墨鏡女人的底細。”
Kevin一愣,什麼玩意兒?
他只是去上了個廁所,難道是剛纔發生了什麼?
見他們家總裁臉色不善,Kevin也不敢多問,一眼看了過去,頭等艙最後一排坐着一個戴墨鏡的女人。
沒看出有什麼奇怪的,長得應該沒有他們家茉兒小姐好看,總裁應該不是因爲容貌注意到人家的。
那是因爲什麼?
Kevin心裏嘀咕道。
那個女人也朝他們這裏看了一眼,隨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扭過頭去。
Kevin撇嘴,確實沒有他們家茉兒小姐好看。
下了飛機,沈容澈直奔張茉兒的學校。
今天是張茉兒結業典禮,過了今天,張茉兒的留學生涯正式結束。
現在她已經在建築圈裏小有名氣,被譽爲建築設計界的黑馬。
看到張茉兒穿着碩士服站在臺上,一雙靈動的眼睛四處瞟,在看到沈容澈的一剎那,張茉兒勾脣,朝沈容澈眨眨眼。
沈容澈失笑,這女人真是調皮。
典禮過了很久才結束,張茉兒氣喘吁吁地跑到沈容澈面前,臉蛋紅撲撲的。
沈容澈忍不住捏了捏張茉兒的臉,“跑這麼快做什麼,急什麼?”
張茉兒笑着說道:“我們已經快兩個月沒見面了!”
“嗯。”
沈容澈牽着張茉兒的手,捏了捏,“我不在,是不是沒有好好喫飯,瘦了。”
“哪有!我的身材保持的這麼好,哪有有瘦?”
正說着話,一個身影遠遠的走過,卻被沈容澈捕捉到了。
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