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葭似懂非懂,不過聽得這話也有幾分道理,她對這等事一無所知,見他說的頭頭是道反而生疑,睨視著他冷笑,“你懂的可真多啊。”
大公子反應一向神速,見話鋒不對勁,馬上又找補回來,“為這一天我看了不知幾許書,就怕自己本事不靈讓你不舒服,你可別想岔了。”摟緊她又著忙親了幾口,“別怕,夫妻敦倫本就是天經地義,女子都要經這一遭,就當為了我,待會兒我輕輕的,好不好?”
她聽見“夫妻”二字時,鼻子尖泛起酸氣,眼眶熱燙,怕他看出端倪,連忙吸吸鼻子,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嬌憨憨地輕吐了個“好”字出來。
方才剛蓄起來的一把火就被這三言兩語澆滅了,可大公子從來都是有恆心的人,很快又興致勃勃起來。
原樣又重來了一遍,再看她,一臉紅雲遮面。
手指順著鵝頸拂過,劃過玉峰頂端,來到柔軟小腹那裡揉撚,她的肚臍小小的,一個漩渦,食指故意點進去,她倏地縮緊小腹,“呀”地喚了一聲,他輕笑著,將她翻了個身,幾乎吻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背略有些單薄細瘦,不若胸前那般玲瓏,可卻白膩光潔似雪,順著微微突起的脊梁蜿蜒而下的,是金桃一樣的臀瓣,不盈一握的腰身卻在這裡滑落出最完美的弧度,他忍不住親上去。
泠葭只覺自己仿若身在雲端,他細致而溫柔地撫慰自己的身體,也許真像他所說的,想想更加熨帖起來,兩個人糾纏不迭,她漸漸打開自己,學著他的方式拂過他的身體。
指掌下是常年浸潤於弓馬騎射,持劍彎弓的身體,她想起今日看蹴鞠時那些著短打赤膊的郎君們,沒有一個比的過他,他渾身鍛鐵一樣堅硬,而自己卻像塊豆腐,原來男子與女子之間差別這樣大。
他揉捏她的腰臀,使了些力,愛不夠似的。等終於分開她的腿,手指攀上那處,她還小,細嫩的毛發稀疏幾許,她似乎終於意識到什麽,一把掐住他的手臂,他抬眼見她一雙鹿眼水光盈盈,可愛又可憐,忍不住咬上她光潔玲瓏的肩頭,在她耳邊喘息道:“心肝兒,這兒才是我的銷魂窟。”
正說著,手指摸上她的花瓣,兩指一分,找到那深藏其中的花蕊,一把揉上去——
“不要——”她不懂他在做什麽,可這種經歷從未有過,小腹深處隨著他的手指動作漸漸聚集起一把火來,要把她燃燒殆盡。
泠葭整個人都被他半抱在懷中,他又吻上來堵住她的嘴,沒一會兒又遊弋到耳邊,一手攏著一方玉乳輕揉慢撚,一手在那花芯處作亂,她仿佛浮在水面上,周圍開始濕漉起來。
傅燕樓一刻不停地忙活了半晌兒,終於聽見她口中泄出一聲嬌吟,並且一發不可收拾。方才一直打鼓的心才半落回腔子裡,其實他也不知自己行的對是不對,只想著那些曾經看過的書和韋易昉行事的手段,照貓畫虎罷了。
好在向來悟性極高的大公子哪怕紙上談兵,真刀真槍時也一樣威力驚人,不知觸碰到哪裡,她掐著他的指尖愈發用力,呻吟綿綿不絕,卻明顯的急促起來,他意識到這是點著她的命門了,手上動作不停,又幾趟來回,她的呻吟聲戛然而止,纖細的鵝頸高高揚起,下一秒,他手上滿掌花露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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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在學霸的世界裡就是不論做什麽都能玩的轉!
韋三:我的課時費啥時候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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