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詡走了之後不久,那親兵就揉着腦袋醒了過來。他站起身來,才發現自己幾乎赤身裸體。
“啊!”他不禁低叫一聲,趕忙四處找東來蓋住自己。
“啊,你這個變態,臭狗屎你想幹什麼?等回去我就告訴我爹爹,要你的狗命!”正在這時,樑子怡卻悠悠醒轉,看見眼前的嚇得大叫。
她這一嗓子,把那親兵嚇得夠嗆。嗷地一聲撲上來,就按住樑子怡的嘴巴,驚慌的道:“別叫,別叫,小的沒有這個意思啊!”
樑子怡更害怕了,嘴裏還在嗚嗚嗚地叫,身子也不斷的扭動,想要掙脫他的束縛。
親兵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如今又沒有穿衣服,被她這麼拱來拱去,心裏那股火焰噌地燃成一片火海。
樑子怡好容易掙開他的手掌,咬牙切齒的罵道:“你敢這樣對我,我一定讓我爹爹砍了你的狗頭,把你剁碎了喂狗。讓皇后娘娘,抄你的家,滅你九族。”
親兵本來就心裏怕的要死,給她這麼一喊,頓時滿心絕望。
“我艹,你不想讓老子活命,你他孃的也別想好過!”看着她掙扎時露出的肌膚,他的眼睛咻地紅了。
“刺啦!”
樑子怡尖叫起來,“你想幹什麼?”她被嚇住了,開始往牀裏面縮去。
“你敢動我,我一定讓我爹殺了你!啊!”身上的衣服又少了一塊。
“嗚嗚嗚嗚,求你了,放了我吧!”樑子怡終於忍不住,大哭起來。
“呸,反正要死,那也不能白死!”那親兵三兩下就把所有的障礙給清楚了。
“不要!”樑子怡驚恐的大叫。
過了許久,親兵才一臉滿足的從牀上下來,嘿嘿笑着道:“不愧是王爺的女人,到底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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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他瘋狂的大笑起來,“行了,這輩子有這麼一遭,值了!來吧,側妃娘娘,我們就一起上路吧!”
“別別別,你別殺我!”樑子怡嗚嗚地哭道:“你跟我都這樣了,我不會跟爹爹告發你的。這樣,我嫁給你怎麼樣?你也知道,我嫁給王爺這麼些年,也從來沒有同房過,我的身子是清白的。”
“我願意嫁給你,反正都這樣了,不嫁也不行了!”樑子怡哭着道:“我爹是國公,我姐姐以後是太后,你娶了我,名聲不好聽,可實惠啊!”
那人不禁猶豫起來。能活着,誰想要去死啊!
他疑惑的看着樑子怡。但見她縮在牀上,哭的梨花帶雨的,十分惹人憐愛。
樑子怡本來就生的貌美,如今這一刻意的裝小伏地,就更加撩動人的心絃。
那親兵忍不住食指大動,又是一個虎撲過去。
樑子怡含着眼淚,曲意奉承,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又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風駐雨歇。樑子怡滿臉嬌羞的問道:“累了吧,你渴不渴?我給你倒點水喝吧!”
那人經過一番馳騁,已經渾身沒勁,只想好好睡一覺。給她這麼一問,果然還真有些渴了。自己一個小小的親兵,居然能讓嬌貴的公府千金伺候着,也算不枉此生了。
他愜意的斜躺在那裏,看着樑子怡從他身上爬過去,撿起地上的衣裙穿上。然後走到桌前,拿起壺來倒了一碗水。
“這水都涼了,我去找點熱水來!”樑子怡笑着搖了搖手裏的茶壺。
“去哪找啊?”那人嘆了口氣道:“這屋子咱們早看過了,好久沒人住了。不然咱們也不能住這裏來。”
這是他一個鄰居的院子,知道他們家沒人,當樑子怡說找個房子時,他就把人帶這邊來了。
“隨便拿過來吧!這裏也沒什麼好講究的。”他好脾氣的說道。
看着樑子怡端着水,嫋嫋娉娉的走來,他不禁心馳神往起來。
這人可不是別人。國丈的女兒,太后的妹妹,真要娶了她,自己這輩子,一個爵位應該是跑不了了。哈哈,不但自己可以盡享榮華富貴,日後子孫們也是貴族子弟。
“來,夫君,起來喝茶!”樑子怡笑着遞過碗來。
“嘿嘿嘿!”他一陣傻笑,接過來就一飲而盡。
“側妃娘娘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要嫁給我?”他都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
樑子怡滿臉哀怨,“你,你都把人家那樣了,人家還怎麼嫁人?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她這樣說,這親兵倒越是高興。
是啊,他們都這樣了,她要不想剃了頭髮去當姑子,也只能選擇嫁給自己了。
當然國公爺肯定是看不上自己的,但現在木已成舟,他又能怎麼樣?
還不得大車小車的連嫁妝帶人,給自己送過來。
一邊想一邊擡眼看着如花似玉的樑子怡,心裏樂開了花。
許是太幸苦了,過了一會,他就睡着了“唉,唉,醒醒,醒醒!”樑子怡伸手去推了推。
他不但沒醒,反而這呼嚕聲還大了起來。
樑子怡悽然一笑,不禁流下淚來。她去一旁的包袱裏拿了一套衣服換上,隨手把頭髮一挽,就端起桌上的油燈,丟在牀上。
牀上鋪的蓋的都是棉絮被褥,加上油燈裏的油,頓時就燒了起來。
她轉身就拎着包出了門,還反手把門栓住了。
“啊啊啊!”裏面傳來駭人的尖叫聲,“着火了,救命,救命!”
“來人啊,救我啊!梁姑娘,救我啊!”
樑子怡捅破窗戶紙,只見耀眼的火焰裏,那人在牀上悽慘的叫着。
他向着這邊伸出手來,不一會就被火焰完全包裹住,漸漸就沒了生息。
她冷冷一笑,轉身離開。
過了不一會,熊熊火焰已經把屋裏的一切都燃了起來,燒破窗戶,濃煙滾滾衝上雲霄。
“着火了,着火了,救火啊!”周圍的鄰居頓時都趕來救火。就連坊裏的救火隊也來了,幾十號人奔波來去,不斷的往火海里潑水。
可惜火勢已成,就憑這些人,已經無濟於事,只能看着火焰,把整座大屋燒的面目全非。
事後官府來人,帶着仵作進火場裏查探,只發現一具已經燒焦的屍骨。
“頭,你來看看,這裏還有個印章。”那仵作從灰燼裏挑出一節燒的半殘的玉帶,同時還有一枚不大的金印。
“齊王之寶!”他緩緩念出上面的字。
“什麼?”所有的人都大喫一驚。尤其是萬年縣衙來的那人,頓時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