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我來幫你吧。”易白說話間,已經邁開腳步,朝着老闆娘的方向而去。
老闆娘的視線卻沒有離開葉未晞,並且將嚴辰夜按葉未晞肩膀的動作看在了眼裏。
“哦,易小姐,抱歉,這件事情只有葉小姐才能幫的到我。”老闆娘笑的一臉和善。
嚴辰夜不悅地眉心又皺了皺,他老婆可是懷孕了,自己連走路都不捨得讓她走,這老闆娘還真是!
葉未晞輕輕拉了拉嚴辰夜的衣角,安撫了一下被陰沉氣息籠罩的男人。
站起了,對着老闆娘笑了笑。
老闆娘讓葉未晞進了餐廳的吧檯內。
然後拉着葉未晞轉了個身,在葉未晞耳邊低語了幾聲。
葉未晞笑了起來,然後在老闆娘耳邊笑着低語了幾聲。
老闆娘跟着也笑了笑,再次看向嚴辰夜的眼神,也含了幾分笑意。
葉未晞返回到了餐桌前,嚴辰夜眉心輕蹙:“她讓你幫什麼忙?”
葉未晞抿嘴笑了笑,沒有回答嚴辰夜問題。
這裏這麼多人,她要是說了,估計嚴辰夜臉色不可能好看了!
嚴辰夜雙眼銳利的瞪着葉未晞,不說不罷休的樣子。
“你讓我說的。”葉未晞笑着撇了撇嘴,“可別甩臉色給我看,不然一會兒沒的談!”
嚴辰夜眉心又皺了起來,小女人恢復真身,不受他威脅也就算了,居然會反過來威脅他了!
這家庭地位,一下子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
“不甩臉色給你看,我就是想知道什麼事情,別人不能幫,只能讓你幫!”嚴辰夜擔心的是累着了自己的小女人。
葉未晞看了看兩人身邊站的人,然後對着嚴辰夜勾了勾手,示意他微微地低頭。
嚴辰夜乖巧的將頭朝着葉未晞坐着的一側低了低。
葉未晞貼着他的耳朵,小聲道:“老闆娘其實沒有什麼要我幫的。”
嚴辰夜英挺的劍眉蹙了起來:“那你們兩個在笑什麼?”
葉未晞抿嘴又獨自笑了一會兒:“也沒笑什麼,就是弄了個烏龍。老闆娘以爲你是一個長了一副好皮囊,在這裝霸道總裁騙錢騙色的詐騙犯。”
葉未晞說完,嘴角的微笑便慢慢地消了下去。
顯然整個客廳的溫度不止降低了一度兩度那麼簡單。
氣壓低的有些讓人喘不上氣來。
嚴辰夜放在餐桌上細長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青筋暴起!
就知道這男人肯定不會淡定的!
葉未晞有些後悔說了!
嚴辰夜這種冷凝迫人的樣子,她其實還是有那麼點害怕的。
嚴辰夜兀自生了一會兒氣,緩緩地深吸了口氣,帶着那麼點兒小情緒的開口:“你怎麼跟她說的?”
“我就說你是我老公,結婚已經三年多了,不可能是騙子。”葉未晞口氣淡淡地,說好了不甩臉色,結果男人還是生氣了。
低壓迫人的氣勢瞬間消散了,男人嘴角還揚起了那麼點絲絲得意的味道。
葉未晞卻皺了皺眉,盯着嚴辰夜的俊臉審視了一會兒。
比女人變臉變的都快!
“其實老闆娘也是好意。”葉未晞又小聲說了一句。
嚴辰夜卻不以爲意:“好意,平白無故將我說成詐騙犯?”
這還是第一次,居然有人將他當成騙色騙錢的詐騙飯!
嚴辰夜心裏很是憋屈,先不說自己的身份地位,光自己的顏值,光是顏值,便有數不清的女人願意倒貼他的。
老闆娘眼神眼光都不怎麼好用!
“有原因的,昨天樂雲拿着你的照片,來客棧詢問過,有沒有人見過你?正好問的便是老闆娘。”葉未晞淡淡地解釋着,老闆娘是個善良的人,她可不想嚴辰夜誤會了好人。
一聽樂雲的名字,嚴辰夜一下子沒了胃口。
那個女人拿着自己的照片在找自己,這說明有人將自己的行蹤透露了出去。
嚴辰夜冷着臉,拿出手機,直接撥了出去。
電話一接通,對方剛說了一個“喂”字,嚴辰夜低沉冷厲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柏舟,你還有命再給樂雲一次的話,這次我一定不會再心慈手軟!再管不好她,我不介意讓別人接手來管!”
柏舟正在辦公室裏忙的不可開交,忽的被自家總裁給冷批了一頓。
心情不是一般的鬱悶,但是聽到樂雲的名字後,柏舟的眉心狠狠地皺了起來。
“總裁,我會管好她,您放心。”柏舟不用問,也知道樂雲又不知道弄出了什麼幺蛾子。
嚴辰夜聽了柏舟的話,深吸了口氣:“讓謝雨去處理吧。”
柏舟不可能對樂雲下手,更別說下狠手了。
柏舟沉默了兩秒:“少爺,我會告知謝雨。”
寵溺也要有一定的界限,他已經用命換了一次她的自由了。
他可以繼續照顧她,寵溺她,但是不能像以前那樣凌駕於自己的救命恩人之上了。
他這條命是他家少夫人搶救回來的,雖然他家少夫人不待見他。
但是他卻不能做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葉未晞聽完嚴辰夜講完電話,忽的有些愧疚,自己好像無意之間,又當了一回綠茶。
潘水在一邊已經哭的眼圈有些紅腫。
易白微微皺着眉,挪到潘水身邊:“師兄,你沒事吧?”
潘水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
“師兄,你眼睛都哭腫了。”易白又淡淡地提醒了一句。
潘水嘆了口氣:“易白,你跟着少夫人來了麗城,爲什麼不告訴我和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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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白眼神有幾分躲閃道:“少夫人只說要出來散散心,我沒多想。”
潘水又嘆了口氣:“少夫人根本不是出來散心,她是離家出走了,你這貼身保鏢做的太失職了。”
易白挑眉訝異了一下,她的師兄不知道方婉如以假亂真回了九園?
“嗯,師兄教訓的是,只是師兄你剛剛哭什麼?”
“哎!”潘水又重重的嘆了口氣,“你說少爺對少夫人那麼好,少夫人最近臉色蒼白,時不時的還嘔吐。猜想一下也知道少夫人爲什麼離家出了。”
易白眉心皺成了麻花:“師兄,你到底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