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知道他將什麽放入她身子裡,也不知這到底是個什麽淫物,竟能自顫,在手上盤弄時猶不可抑,不想納進來竟震的更加強烈。
這種尖銳的快感夾帶著一絲因陌生而不可預知的恐懼,她咬牙強忍著,輕喘著掐住他的手腕,顫聲問他,“這……這到底是個什麽邪物?你快將它取出來,我不要了……”
他安慰她,讓她放松下來,翻身覆在她身上,分開粉腿,扶著緩緩入進去,這一下將那銀丸推的更深。
他不敢莽撞,和緩的輕輕推送,邊道,“我曾在一本夷風異物志上見到過一個記載,傳聞番邦有一種性淫的鵬鳥,其精可助陽增欲,番人集其精,製成一種淫具,喚作勉鈴,至於女子牝內,銀鈴遇體熱可自顫,據說此物妙不可言。”
他前面那些話她還勉強入耳,漸漸只覺身下強烈的快感湧上來,他後來說了什麽都聽不見了,只抽泣著隨著他的動作輕擺腰臀。
他撐開她的膝窩大大分開,見那粉嫩的嬌穴吃力吞吐他的巨物,一邊動作,一邊觀察她的神色,見她蹙眉咬唇,滿面春色的看著他,雖然偶爾抽泣卻不似難過之意,便漸漸放開了力度頂撞她。
他那物兒本就巨大,如今又納了個東西在前面頂著,每次撞進來都像要被他頂穿一樣,心底隱隱有些怕,可這種強烈的快感簡直要逼瘋她,如今早已感覺不到那東西的存在,可它帶來的極致感受卻不可忽視,這種又怕又想的矛盾太折磨人,她可憐兮兮看著他,於是他停下來,一把將她拉起,大掌緊緊揉搓臀肉,粗喘著對她說,“別怕,我不動了,這次換你來。”
說著,他竟躺下了,扶住她的纖腰晃了晃,笑著,“想輕想重,想急想緩,大可自己行來。”
南漪第一反應就是翻身下去,可他抱住她的腰臀不放手,又抬胯頂弄了幾下,誘哄著,“別走,你試試。”
她從未這樣過,一時想放棄,在他又哄又騙之下才按他說的勉強動了兩下。
他忍的辛苦,可也不敢催逼她,只兩手抓著那滑膩的臀肉,一抓一放的揉捏暗示她,沉聲問,“如何?”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敢將視線放在他胸前,因低垂著頭動作,長發滑落到身前,擋住了一側嬌乳,他嫌春光被阻,抬手又將長發撥開了,一手揉著那玉山,一手伸到兩人交接的地方找那蜜珠。
南漪半抬著身子,不敢完全坐下去,身子裡那銀丸弄的她半身酥麻,花穴哪裡經歷過這樣的刺激,早已蜜液橫流,將兩人相交之處弄的一片水濘。
她死死咬著下唇,那鬼東西弄得她身子越來越軟,靜止不動時也覺得身子底下有東西一下下地啄吻似的,簡直令人心癢難耐,才在他身上蹭了幾下就覺著要到了,忽然又不舍這麽快就結束,她一時停住了,忍過一波欲潮,雙手撐在他的小腹上,借力支撐住自己,只覺掌下那皮肉硬的似鐵,這才抬眼看他,見他躺在那裡粗喘,手下用了力,捏的她微有些疼,顯然是一直在強抑。
兩人之前每每行事都是他在上面,如今兩人換了位置,忽然發覺一個新奇的視角,他也可以躺在她身下任她擺布,他在她的裡面,她才是海納百川的那個,彼此偶爾磨蹭動幾下,他的表情就像虔誠的信徒,熱烈而專注。
她被那火熱的眼神鎖住,一時沒有避開,挺起腰肢,緩緩又往下沉了沉身子,勉強將整個柱身含住了,抬起一手將耳邊垂落的發絲綰到耳後,細長白嫩的指尖劃過耳垂,鵝頸,鎖骨,又在玉山頂端的暈霞上打了個圈兒,滑過小腹,最後來到兩人結合的地方,蹭了一指花澤,作惡遊走在他溝壑分明的腹肌上,那肌肉肉眼可見的緊縮著,他呼吸急促,顯然快到極限。
他看她一顰一蹙都極嫵媚,這會兒挺直了脊背在他身上輕輕撚蹭,眼神終於不再躲閃,日升月落,經了一個動蕩的春天,碧桃倏綻,一切都在發生變化,沒人可以輕易抽身而去。
他強忍了半天,分身也被那勉鈴震的酥癢難耐,實在忍不住托抱住那小臀朝上頂插了數下,卻被她按住了。
“別動!你不是說讓我來的麽?”
他心頭欲火狂炙,撐起身子叼住她一側乳珠啃咬,含混道,“我的耐性沒那麽好……”
他嘴下力道倒把握的恰到好處,雖不至於咬疼她,可那絲絲縷縷的牽扯愈發刺激了她,下意識又向前挺身湊上去,扣住他的脖子呻吟。
忙活半天她還是只顧自己享受,哼哼唧唧的輕吟,身子偶爾動一動,這種隔靴搔癢的逗弄,弄得他快發瘋,又待一時還不見她動真章,忍不住催促她,“你倒是動動啊!”
南漪不得已,騎在他身上套弄了幾回,略有些笨拙,頭一回還沒掌握好要領,有一下沒控好方向,歪了個身,幸好他一把托住了,驚出他一身冷汗,無奈咬牙道,“小心點,坐折了你也爽利不了了,要是想報復我別弄這個,還不如直接給我一刀來的痛快。”
她被他說的紅了臉,急怒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算看清楚了,這種事情還得自力更生,她是靠不住的,於是放她躺下,假意道,“弄這半天,累了吧,躺下歇會兒,後頭交給我。”
南漪剛要說話就被他封住嘴,手上也不閑著,幾回合下來就又把她弄化成一汪水。
抱起她翻了個身,跪身在她後面又入將進去,扶住臀胯,閉息一陣狂肏,終於解了這半天的饑荒。
這個姿勢弄起來,體內那勉鈴次次撞上某一處,不久之前的快感又猛然襲來,只是這回再由不得自己緩下來,尖利的舒爽激得她失控地哭泣起來,他在身後放開了力道肏弄,撞得她身子漸漸往前滑去,可在即將脫手的前一刻又被他一把扥回來,握住了繼續行事。
強烈的摩擦讓那勉鈴的震動愈發激烈,她抽噎地哭喊,“不……不要了,呀啊……”
他哪裡還能停下來,此時此刻,腦子裡只有眼前這具惑人的身子,卯足了氣力施為,只撞得皮肉啪啪直響,交合之處搗出的花液弄的兩人身下盡濕。
這回的快感夾帶著微微刺痛,可這種疼痛又加劇了快意,她全身的力氣都快耗盡,再支撐不住向前倒下,結果他一把拽住她的上臂,一手托住小腹,整個人在他的拖拽下繼續弄著。
極到最後,她哭聲漸漸低去,只剩沉沉的嗯嗯之聲,他感覺到那花徑又開始一下下激縮律動,知她要到了,愈發奮力搗弄,一手滑到底下,探到花蕊中的蜜豆快速揉搓著,粗喘道,“要泄了……嗯?舒服麽?”
下一刻,她驟然半挺起上身,顫抖著大泄了,陰精落了他滿掌,他待她過了巔峰才將她放在軟枕上,自己還未盡興,提起那蜜臀又繼續插弄。
他見她軟軟趴俯在軟枕上,側臉對著床幔,眼睛半闔著,咻咻喘著氣,顯然還未從高潮的余韻中脫離,紅唇半張,只是再沒有像方才那樣吟叫了,他有些不足,可看她此刻仿佛那被捋順毛的貓兒,想到是自己弄她成了這樣,又瞬間饜足了。
裡面的勉鈴經過那淫水浸泡愈發流利滑溜,每次撞進去都擊在頂端,又入了幾百下,脊柱竄上一瞬酥意,才終於松了陽關,一泄如注。
他壞心趴覆在她身上壓著,咬她的耳朵,牛喘著問她,“這回如何?是不是比之前更爽利?”
南漪只覺他那東西還在一跳跳的往外泄,捂住耳朵轉了個頭。
他又追過去繼續問,她煩不勝煩,橫了他一眼,“你說的對,這鈴鐺確實勝你一籌。”
他呼吸一滯,啞然失笑,狠狠捏了玉山一把,哂笑道,“現在又能耐了,不是方才抓著我哭喊的時候了,看不出來啊,你這小細胳膊小細腿的,聲門倒高。”
南漪此時已想不起自己方才的情狀,但被他這樣一說,只覺羞愧難當,也怕自己方才真的聲音太大引來外頭矚目,一時懊惱不已。
他這會兒通體舒適,抬起身子剛要出去,可她忽然抓住他的手,聽她悶悶說,“你……去給我把那鈴鐺取出來。”
他莞爾,分開了身子,托起她腰腹,見那花穴裡濃白陽精汩汩流出來,看的他又一陣眼熱,抽出帕子為她擦了擦,伸指進去將勉鈴掏挖了出來。
兩人見身下鋪蓋又汙糟睡不得了,只能喚人進來更換,一通收拾擦洗,又忙活半晌方睡下。
南漪面朝裡躺下,不久一個熱燙似鐵的胸膛膩上來貼住,一只大掌伸過來覆在她小腹上。
她在黑暗中緩緩睜開眼睛,不久又閉上,很快便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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