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怡公主輕哼了聲,“對便對,我們有珞姑娘大才女壓陣,何懼之有!”
珞青晏:“……”
方纔且還與趙四姑娘聯手當衆針對她,現下竟又不要臉的利用起她來了。
褚元墨卻忽然翻身下馬,對欣怡公主面無表情拱手道,“臣與九殿下尚有要事在身,欣怡公主要用馬需另尋他法。”
“師父,我何時——”九皇子想問他何時有了要事,被褚元墨看了眼,馬上意會,作恍然想起之狀改口道,“是尚有要事待辦。十妹要用馬也不是無法子,將你們馬車的馬與車分離,便可隨意用馬。”
欣怡公主:“……”
接着,九皇子與褚元墨以極快之速走了。
欣怡公主氣急敗壞地瞪着褚元墨的背影消失在視線內,雖然不能令珞青晏當着褚元墨的面出盡洋相,但都到了獵場豈有立即返城之理,況且獵場地域寬廣,灌木、林叢、草叢亦不少,絕對是一教訓人的絕佳之處。
思罷,欣怡公主令隨行的侍衛,將馬車的馬與車分離開來。
烈日之下,回城的官道上,九皇子滿是疑惑的問褚元墨,“師父,我有何事要辦?”
“學生欺師,可當罰之?”褚元墨問他。
“自當嚴懲!”
“如此,便請九殿下自行前往校場,兩腳各綁二十斤沙袋,繞場跑兩個時辰。”
九皇子驚懵,壓根不曉得自己犯了何錯。
“師父,您要罰學生總要有理由吧?怎可隨意責罰,如此師道師德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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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元墨犀辭反問,“爲師也只是拒不入宮給欣怡公主看一眼,便有人爲了完成任務而通風報信,將爲師與九殿下在獵場的消息透露給欣怡公主,試問九殿下,身爲學生的道與德又何在?”
“……”
原來師父都曉得!
“劉安在校場,誠實的孩兒才招人喜愛。”褚元墨話落纔看他一眼,那一眼溫雅異常。
可九皇子對這異常的溫雅有過徹膚之痛,往往溫雅得過分,通常無好果子。
“師父,先別走啊……”
九皇子停在原地的內心抱頭爆哭,可褚元墨已策馬揚鞭遠去。
獵場之內,馬已備妥當。
“珞姑娘,李三姑娘,二位若準備好了,便開始吧。”欣怡公主坐在一棵樹下的直背交椅上,隨行宮女在一旁打扇子。
珞青晏與李三姑娘對看一眼,彼此以英颯的拱手禮請對方上馬。
待她倆都坐上了馬,侍衛拿着個香爐放到欣怡公主跟前幾步之處放下,然後插上一根香。
欣怡公主看了眼那根香,道,“一炷香時間,誰最先抓到只兔子回到這裏,便算誰勝出。
珞青晏與李三姑娘聞言,都愣了愣,珞青晏開口道,“公主只說比騎術,並未說還要抓兔子。”
而在珞青晏說話間隙,趙四姑娘頻頻朝李三姑娘暗使眼神,李三姑娘暗瞥了幾眼珞青晏,起先並不願那般自私自利,可看了看那炷已燃燒的香,心裏也急了。
“策!”
珞青晏聞聲轉頭,見李三姑娘率先走了,微抿嘴角,卻未見要追上去的跡象。
“快走啊!”眼見李三姑娘搶先了,傅芊兒替珞青晏着急開口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