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三章 不懂憐香惜玉的野獸

發佈時間: 2024-11-15 12:5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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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生氣地咬破了傅御宸的嘴脣,傅御宸氣惱地按住慕容清:“小東西,敢咬本王?本王給你好看。”

這一夜,慕容清覺得自己要被折騰零散了。

直到天色破曉,慕容清才沉沉睡去。

傅御宸穿上寢衣,到門口跟越影說:“你去趟皇宮,就說本王病了,要歇息兩日,今日讓於途帶着衆人議事。”

越影早就聽到了動靜,紅着臉拱手道:“小的恭喜主子得償所願。小的這就去。”

傅御宸踹了越影一腳,越影樂滋滋地跑了。

當慕容清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傅御宸正坐在牀頭看着她。

慕容清想起昨夜的熱烈場面,不由得臉紅心跳。

傅御宸上前來,遞過一套女子的衣裙:“王妃,今日你穿這個給本王看吧。”

慕容清愣了愣,並沒有伸手接。

傅御宸挑眉問:“你怎麼了?還要再睡會兒嗎?”

慕容清搖搖頭,說道:“攝政王,微臣不是王妃。”

傅御宸的臉沉了下來,他翻身上牀,禁錮住慕容清的手腳說:“怎麼,你什麼意思?僅此一夜嗎?本王不依。”

慕容清咬了咬傅御宸的嘴脣說:“微臣還想當太醫,不想當王妃。”

傅御宸冷着臉問:“一個五品太醫而已,難道攝政王妃的身份不夠尊貴嗎?”

慕容清見傅御宸生氣,就起身在傅御宸的臉頰親了一下,可她一動,下身就疼痛起來,她微微皺了皺眉頭。

傅御宸忙按住慕容清,緩和了語氣說:“你躺着吧,我看你身上好多青紫之處,昨夜是我太莽撞了。”

慕容清重新躺好,緩緩說:“攝政王,太醫雖然地位不高,可微臣覺得自己治病救人很有意義。攝政王妃雖然尊貴,可還是得被困在王府裏,與誥命夫人們喝茶閒話,與妾室通房們鬥智鬥勇,那不是微臣想過的生活。”

傅御宸在慕容清臉上親了又親:“你說什麼傻話?什麼妾室通房,不會有,永遠不會有。我只要有你一個就夠了。至於誥命夫人們,你完全不用理會。”

慕容清挑眉問:“那我能以王妃的身份回太醫院嗎?還有人敢讓我看診嗎?我不想浪費了一身醫術。”

傅御宸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我怎麼疼你都疼不夠,就算沒有王妃之名,我也要你有王妃之實。以後每天晚上你都要陪本王。”

慕容清想想傅御宸暴風驟雨一般的寵愛,就忍不住雙腿顫抖。

慕容清撇嘴說:“攝政王,您的意思是說,微臣以後白天打一份工,晚上還得再打一份工唄?”

傅御宸:“……”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說法?

但是,傅御宸還是聽懂了,他刮刮慕容清的鼻子說:“你若是覺得累,白日的工可以不打。但是,晚上的工你非做不可。”

慕容清揪着傅御宸的鼻子說:“您可真霸道,您可真壞!您不怕我弄幾劑藥,讓您以後再也不能欺負微臣了嗎?”

傅御宸得意地趴在慕容清耳邊說:“你不捨得。本王看着,昨夜你也挺享受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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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惱羞成怒,揮起拳頭揍起傅御宸來。

傅御宸從牀上跳下去,爽朗地哈哈笑着說:“本王討饒還不行嗎?我去給你端飯,今日,我伺候你在牀上喫飯。”

傅御宸端來他親手做的飯菜,喂慕容清吃了,然後眨眨眼說:“我餵飽了你,接下來,該你餵飽我了吧?”

慕容清看看傅御宸壞笑的樣子,趕緊用被子捂住頭。

蒼天啊,大地啊,這個狗男人怎麼沒完沒了?!

三天後,傅御宸才帶着慕容清乘馬車下了山。

翠蘭一見慕容清,驚訝地問:“兒子,你爲何看起來這般虛弱?”

慕容清心裏苦笑一聲,這三天,可真一言難盡。

傅御宸就是個野獸,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兇猛野獸!

也就是她慕容清身體好,這要是換個身嬌體弱的姑娘,恐怕已經在傅御宸的牀上一命嗚呼了。

慕容清擺擺手說:“別提了,攝政王病了,身子不適,我沒日沒夜伺候了他三天。”

慕容清可沒有撒謊,真沒日沒夜伺候三天!

傅御宸還越發精神振奮了,看起來神采奕奕。

這事兒,上哪兒說理去?!

不過,女扮男裝的事兒倒真不用擔心了,傅御宸一時半會兒不捨得弄死她,如今她深信這一點。

慕容清又在家休息了三日,纔回到太醫院當值,從此開始了打兩份工的日子。

慕容清以前就經常陪侍在傅御宸左右,倒是也沒人懷疑。

慕容清的家人以爲傅御宸身子沒有痊癒,倒也理解慕容清得長住在王府。

很快,一個多月過去了,到了兩個姐姐出嫁的日子。

這一天,慕容清家裏張燈結綵,紅毯鋪地,賓朋滿座。

大寧的婚禮在黃昏舉行。

傍晚的時候,沈家和於家接親的隊伍同時出發,兩家按照事先定好的路線各繞了半座城,沈舒平和於正卿熱熱鬧鬧地騎着高頭大馬前來接親。

按照風俗,該由兄弟揹着姐姐上花轎。

慕容清決定先背慕容錦。

慕容錦淌着眼淚,跪別了慕容卓的牌位,又與翠蘭依依話別。

然後,慕容錦蒙上了紅蓋頭,慕容清半蹲下來,讓慕容錦趴在她的肩膀上,揹着慕容錦向家門口走去。

慕容錦心疼地在慕容清耳邊說:“小弟,要不姐姐自己下來走吧?”

慕容清搖搖頭說:“不行,旁人有的,姐姐必得有。你輕,我背得動。”

話雖這樣說,慕容清總覺得今日自己腳步有些虛浮。

慕容清邊走邊小聲說:“長姐,你去了沈家,萬萬不要忍氣。若是沈舒平或者他家人對你不好,你就回來,我們慕容家的女兒不受窩囊氣。”

慕容錦含淚點了點頭。

慕容清是家裏最小的女兒,按說應該由姐姐們護着,在家中撒嬌享福。

可如今,這個妹妹用稚嫩的肩膀,將一家人護得十分周全。真正的男人都做不到像慕容清這樣,處處爲兩個姐姐的幸福着想。

慕容清將慕容錦送上花轎,然後,回過頭去背慕容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