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不好!

發佈時間: 2024-11-12 14:2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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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不好!

那陰測測的又充滿邪惡的聲音,就響在耳畔,驚的雲綰歌眼睛瞪得很大,眼珠烏溜溜的。

“你,你說什麼玩笑呢?”

心內暗驚,完蛋了,難道這廝便是薛珩費盡心機,讓她引誘出來的變態採花賊?

這可如何是好?

大半夜的,她自己撞人家懷裏了,而薛珩帶的那些蠢貨們,還在外面瞎找呢。

看她臉上的笑意都僵的,秦越惡劣的笑了,“怕了?”

“切,我有什麼好怕的。”雲綰歌努力鎮定下來,畢竟,這廝瞧着人模人樣的,想要女人不難啊,何必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她就勢往他身上一靠,眼尾上挑,笑意嫣然,“罷,你若真的看上了我,帶我走也可以。反正,南疆那什麼世子,我見都沒見過。與其嫁給一個連相貌品行都不清楚的男人,倒不如跟了你。”

聽聞這話,秦越臉上原本禽-獸的笑容頓時一凜,倒有些嫌棄的將她一推。

“你可別賴上我,爺看上的可是貨真價實的將軍府的嫡女,不是你這冒牌貨。”

雲綰歌小臉沉了下來,剛纔是誰沒臉沒皮的要帶她走的?

“不過,瞧你可憐。我倒是可以幫你逃出這火坑。日後再幫你尋個老實安分的男人.”

雲綰歌仰着頭看着他一本正經的說着,很有種抓花他臉的衝動。

就在她雙拳捏緊的時候,突然,院子裏一陣騷亂。

秦越臉色一變,迅速的拉她入懷。

雲綰歌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還未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拖到了牀上,裹進了被子裏,壓到了身下。

門,砰的一聲被人踹開!

身上的男人,立刻惱怒的斥責過去,“什麼人,竟敢壞老子的好事,找死麼?”

雲綰歌瞪大眼睛,可是小嘴被這廝大掌給捂着,動都不能動。

那幾個官兵,也沒理他,站在門口朝屋子裏掃了一眼,見屋子裏也不好藏人,就又走了。

“唔!”雲綰歌狠狠的瞪着身上之人。

“呵!”看她臊紅的小臉,秦越壞壞的笑了。

雲綰歌推他,“人都走了,還不起來。”

“這麼瞧着,倒也不是那麼難入眼,或許爺可以將就一下。”雙手撐在她的腦側,他如墨髮絲傾瀉而下,碰着了她的臉頰,癢的很。

她頭不自覺的往旁邊偏了偏,冷着臉,“下去!”

她本就瘦小,快被壓扁了,好吧。

“呵!”還害臊了,秦越輕笑一聲,剛欲翻身下來,卻突然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又重重的栽倒在了她身上。

“喂!”雲綰歌大駭,就聽見門哐啷一聲又被踹開,一隊官兵嘩啦啦就衝進了屋裏。

要命!這是個什麼狀況?

此刻,衆目睽睽之下,她真恨不得鑽進地洞別出來,偏身上這廝重的像座磨盤一樣,推都推不動。

“王爺,人在此!”

門口,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

雲綰歌的腦袋不覺往被子裏縮了縮,薛珩也來了?

正鬱悶之極,薛珩已經進了屋子,修長挺拔的身姿立於牀邊,燭光之下,那張銀色面具散着一種幽白的冷光,卻無端讓人覺得有種妖冶之美。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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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紫色的眸子,盯着自己的時候,讓人心慌慌啊。

雲綰歌窘迫極了,“王爺。”

她小聲打着招呼,指着身上之人,“此人.”

“帶走!”不等她話說完,薛珩大掌一掀,扯了被子,將秦越掀翻在地。

雲綰歌身上一輕,剛想起身,腰上一股力道襲來。

她整個人就被薛珩攔腰抱了起來,一件青灰色的披風就將她裹了起來,連腦袋都蓋了起來。

視線突然就黑了,嗅覺也就越發靈敏,男人身上那濃郁的龍涎香,讓她有些暈。

耳邊,一陣騷動,大約是官兵們將秦越押走了。

她其實很懷疑,秦越真是那個十惡不赦的採花賊嗎?怎麼覺着不像啊。

如今,落到薛珩手裏,只怕落不着好了。

想着在涼城大年三十那晚,他離開之前,特特的給她送來了千年冰玉,雲綰歌心裏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起來。

或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

正胡思亂想之際,只聽得門簾輕響,人已經被薛珩送到了驛館的房裏。

披風拿下,她看清楚了他的臉,哦不,是戴着面具的臉。

“今晚你表現不錯,本王會替你記下一功。”薛珩立於牀頭,居高臨下的望着她。

雲綰歌猛地坐起來,看着他,“我不需要什麼功。王爺只需要兌現你的承諾,讓我爹孃平安回到我身邊即可。”

“嗯!”薛珩點頭。

“你好好歇息,明日啓程去南疆。”

“等等。”見他說完轉身欲去,雲綰歌一急,伸手就捉住了他的衣角。

薛珩扭頭,望着那只捏着自己衣角的小手,眉,不自覺的蹙起。

感覺到他的情緒,雲綰歌縮回手,小心翼翼的問,“剛纔那人,真的是你要抓的採花賊嗎?”

薛珩定定的望着她,不置可否。

“可是。”雲綰歌抿了抿脣,說出心中的疑惑,“我覺得,或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或者.”

她現在腦子有些亂。

秦越好好的怎麼突然昏在了她身上?難道被人下了藥?

薛珩早就知道她半夜偷跑出來的?

“是否抓錯人,本王自會查清楚。”知道她的意圖,薛珩道。

會嗎?雲綰歌表示懷疑,就怕這人殘暴的性子,直接將秦越給弄死了結。

“那,王爺一定要查清楚,不能冤枉了好人,反而讓真正的惡人逍遙法外。”

“你認識他?”薛珩問。

雲綰歌心頭一驚,忙擺手,“怎麼會?呵呵。”

“那既如此,就好生歇着,他人之事,本王自會處置。”薛珩道。

“哦。”雲綰歌癟癟嘴,不好多言。

看着他冷峻離去的背影,她輕吐了一口氣。

能抓到那採花賊是好,可是採花賊竟是秦越,這感覺,相當不好。

她鬱悶的倒在了牀上,連被子也沒蓋,就那麼蜷縮在牀角,腦子裏一遍一遍的回憶着今晚的事。

總覺得有那麼幾分怪異。

突然,窗戶那邊有了細微的響動,她屏氣凝神,但覺一股奇異的香味自那端飄散而來。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