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擔架上的蕭晉宴,厲城安還有什麼不懂的,估計就是這個人在作怪了,蘇意歡被人綁架的事兒就是這個人乾的。
厲城安眼中冷光閃過,殺意畢現。
他伸手攔下了幾人,指着擔架上的人淡淡的開口說道,“我不只要帶着蘇意歡,還有把他帶走。”
蕭啓律聽他這一話,便知道他是想要收拾蕭晉宴,但是蕭晉宴再怎麼說也是他大哥的兒子,該怎麼收拾他,應該是他說了算,還輪不到厲城安一個外人來管。
“憑什麼?”蕭啓律冷聲開口說道,那意思自然是阻攔着厲城安將人帶着的意思。
厲城安的臉色冷淡,看着躺在擔架上的蕭晉宴,面色冷峻,他冷呵了一聲,憑什麼?就憑他傷害了蘇意歡。
不過這會兒他卻沒有對着蕭啓律說,反正蕭啓律的立場已經很明顯了,但是,誰也不要想攔着他整治這個人男人。
厲城安不多說,也不廢話,而是直接冷着臉示意身後的保鏢將蕭晉宴帶走。
蕭啓律自然是不肯的,今天讓厲城安將人帶走,估計這蕭晉宴估計就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回來。
蕭啓律上前攔着了厲城安背後保鏢的步子。
厲城安見他攔着,於是臉色更加的不好,“你不讓我帶走他?這是包庇嗎?不過,就憑他傷害了蘇意歡,我也一定要將他帶走。”
蕭啓律腳步沒有半分退讓的攔着。
“他我已經教訓過了,剩下的也應該由我來,而不是你來插手。”
厲城安看着躺在牀上半死不活的蕭晉宴,也沒有說什麼,帶不帶走,他都無所謂,反正對付蕭晉宴的辦法有千百種,現在帶不走他,不代表他就收拾不了他了。
今天蕭啓律在這兒,他不想要跟蕭啓律硬鋼。
不過蘇意歡他是一定要帶走的,蘇意歡在蕭啓律的背後,厲城安冷冷的看着兩人,淡淡的說道,“過來。”
蘇意歡沒有動,不是不想,而是蕭啓律在這兒攔着她,她沒辦法走過去。
厲城安等了一會兒,耐心耗盡,於是他直接幾步上前,想要抓住蘇意歡,將她帶過來。
但是卻被蕭啓律擋了回來,蕭啓律讓也不讓,厲城安見他攔在蘇意歡前面,臉色不好,冷笑着說道。
“我想你蕭總你可能沒有權利攔着我吧,蘇意歡是我的夫人,我想要帶她走這是天經地義的,請問你用什麼身份來攔着我?”
厲城安在說這些話時,臉色冰冷,語氣一點兒也不客氣。
蕭啓律一聽他說這個便有些生氣,看着面前的男人,半步不讓,“這個理由就是你囚禁意歡的理由嗎?你憑什麼將她囚禁在厲家?就憑你是她的丈夫?”
厲城安一聽他說起囚禁,冷冷的笑了笑,“這件事情不歸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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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啓律冷笑了一聲。
“就算你是她丈夫也不能這樣做。”
看着站在面前的人面色發黑,眼見兩人就差點兒要打起來了,蘇意歡無奈的站了出來,對着蕭啓律開口說道,“沒事兒的,啓律,你不用管我。”
蕭啓律聽她這樣說,便是面色不虞。老友書屋
他知道蘇意歡是害怕他跟厲城安發生衝突,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也不可能放任蘇意歡被厲城安就這樣帶走。
既然厲城安不珍惜她,那麼他也不會放任蘇意歡在他手裏受那些委屈。
“意歡,你放心,我一定會帶你走的。”
厲城安在旁邊聽着兩人的話,早就已經是氣的不行了,這兩人竟然當着他的面給他‘你儂我儂’的,當他是死人嗎。
厲城安黑着臉,也不再說什麼,直接對着身後的保鏢擺了擺手,然後保鏢便自發的上去想要將蘇意歡帶到厲城安身邊來。
蘇意歡自然也是沒有想要反抗的,但是蕭啓律自然是不願意的。
蘇意歡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想要讓他不要再阻攔。
不過蕭啓律在看到了厲城安這半強迫的姿勢之後,對着身後的保鏢使了個眼色,身後的保鏢也是圍攏了上來,兩方均呈現了對立之勢,
蘇意歡一下子就着急了,她可不想這兩人真的就在這兒打起來,於是她看着蕭啓律開口說道,“啓律,你不用管我。”
說着她就不理蕭啓律的阻攔,自動走到了厲城安的身邊,厲城安看見蘇意歡自發自動地走到了自己的身邊,臉色好了許多,不過卻依舊陰沉着看着對面的蕭啓律。
蕭啓律一見蘇意歡自動的收到了厲城安的身邊,臉色黑了黑,但卻並沒有說什麼。
周圍的酒店服務員見到這個大陣仗,都有些虛得慌,也不敢上前來看出了什麼事兒,都紛紛躲在角落暗暗看着。
蘇意歡怕兩人真的就在這兒動起手來,到時候影響也不好,於是再直接對着厲城安淡淡的說道,“我們回去吧。”
厲城安見蘇意歡乖乖聽話的走到了自己的身邊,於是便也不再爲難,伸手攬住了蘇意歡的肩,姿態甚是霸道,就好像是在宣誓主權一般。
蘇意歡沒有反抗,而是順從的窩在了蘇意歡的懷抱裏。
在離開的時候,厲城安還朝着蕭啓律看去最後一眼,而後摟着蘇意歡目不斜視地離開了,蕭啓律看着厲城安將蘇意歡帶走,眼底閃過深深的無奈。
他不是不敢與厲城安對抗,只是蘇意歡不想這樣,於是他便也就不想違反蘇意歡的意願。
不過還真是有些不甘心呢。
看着走遠了的兩個人,蕭啓律的眼睛裏閃過一抹莫測,冷着臉對着身後的保鏢擺了擺手。
保鏢會以,將蕭晉宴送到醫院去,看着躺在擔架上,生死不知的蕭晉宴,蕭啓律的臉上閃過黑雲。
看來他真的讓人好好管教一下蕭晉宴了。
今天做的這些混賬事兒,他遲早要給他把賬還上了,今天這一頓打可不能算得上什麼,這只是簡單的發泄而已。
誰動蘇意歡,他都不會放過的,更何況還是這個本就沒有血緣的侄兒。
想到這兒,蕭啓律臉上閃過寒霜。
而後大步離開了酒店。
見兩撥人走了之後,酒店的服務員才覺得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