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伊娃非常緊張,她有些不敢看張茉兒。
只見這張茉兒仍舊淡淡的笑着,沒有說話。
而沈容澈就更加不會說話了,他家女人要出手,他只需要在旁邊靜靜的看着就好了。
張茉兒也看到沈容澈那副氣定神閒,事不關己的樣子,心裏氣得不行,臭男人,走到哪兒,都有這麼多爛桃花,真是討厭死了!
“謝謝伊娃小姐誇獎,我代替我的丈夫感謝你。”
張茉兒拋出這麼一句話,讓伊娃的臉色瞬間變白,這麼一個年輕的男人,竟然結婚了?
但是坐在一旁的沈容澈就只聽到了丈夫兩個字,心裏舒暢的不行,張茉兒可很少這樣承認他!
於是心裏又下定決心,一定要趕緊將安琳那邊的事情處理清楚,這樣他纔好將張茉兒娶進門。
張茉兒既然是要嫁給他,自然是不能讓她受委屈的。
安琳那個神經病一樣的女人,誰知道哪天她發瘋就開始對付張茉兒呢?
伊娃白了臉,後來又反應到自己是這裏的經理,就算剛纔是她的失誤,氣勢上也不能慫。
“抱歉,女士。”
張茉兒笑了笑,“謝謝你的服務,我們還是比較喜歡二人世界。”
伊娃一聽,就知道張茉兒的意思是讓她離開。
她隨即點了點頭,沒有敢看沈容澈轉身就走了。
隨後,張茉兒便看向沈容澈,將手裏的那張名片塞給他。
“諾,沈先生,需要服務的話,記得找伊娃小姐!”
沈容澈勾脣。
“喫醋了?”
“誰喫醋了,大晚上的這麼無聊去喫醋,閒的?”
張茉兒氣呼呼的說道。
隨後嘴裏嘟囔着,“怎麼走到哪裏都是一堆爛桃花,真是煩死了!”
沈容澈失笑,“那我也只是茉兒你的,茉兒擔心什麼!”
“我說我擔心了嗎?”
張茉兒一邊說,一邊狠狠地扒着牛排,好像跟人家有仇一樣。
沈容澈仍舊不慌不忙的切着牛排,不一會兒便將自己的牛排切好了。
遞給張茉兒,然後將張茉兒面前那盤被張茉兒虐得慘不忍睹的牛排換了過來。
張茉兒眨着眼睛愣了,“幹什麼?”
沈容澈繼續優雅的收拾張茉兒的牛排,將它切成一小塊,然後放進嘴裏。
笑着指着自己的盤子說道:“你把自己的牛排戳成這樣,一看就是不喜歡,我幫你解決了。”
張茉兒有些不好意思,她剛纔是是有些生氣來着,一不小心就拿牛排出氣了。
“我沒有不喜歡,換回來吧!”
張茉兒看着自己面前這盤完好的牛排,又看看沈容澈喫得不亦樂乎長得慘不忍睹的牛排,竟然有些愧疚。
沈容澈沒有說話,直接將手裏的插着的肉塞進張茉兒的嘴巴里。
張茉兒瞪大了眼睛,嘴巴卻很誠實,嚼了兩下之後,飢餓感襲來,也不再說什麼,自己拿起刀叉就開始往嘴裏塞東西。
“好好喫!”
張茉兒忍不住誇獎道。
沈容澈這時候已經放下餐具,靜靜的看着張茉兒喫。
他覺得這是一種享受。
這個小女人喫東西就像倉鼠,塞得嘴裏都是,腮幫子鼓鼓的,然後慢慢的嚼着,很是可愛。
就在張茉兒喫得不亦可乎的時候,又是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不過那個男人沒有遞出黑、卡,就有人直接上前去迎接了。
看來是這裏的常客。
只聽服務生十分恭敬的說道:“敏斯特公爵您來了?”
男人點頭。
“還是上次的位置?”
服務生的注意力全都在男人身上,因爲所謂的敏斯特公爵,每次來,帶的都是不同的女人,他也不搞不懂哪個纔是敏斯特公爵的妻子,所以就只好直接忽略他的女伴,直接問敏斯特了。
只見這個傳說中的敏斯特公爵點點頭,由服務生的帶着,朝張茉兒迎面走了過來。
敏斯特一開始就看到了張茉兒,越走近,他的目光越帶着一絲強烈的興趣。
他淡淡的笑着,步伐穩當的走了過來。
張茉兒一直在埋頭苦幹,哪裏會注意到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或許是因爲敏斯特的眼神威力實在太大,就在他即將走到張茉兒身邊的時候,張茉兒猛然擡頭看了一眼敏斯特。
雖然只是不經意的一眼,卻讓敏斯特感到心臟狂跳。
他很是喫驚,畢竟這些年來,已經少有人能讓他有這樣的感覺了。
張茉兒只是看了一眼,便繼續低下頭,將自己剩下的東西喫完。
而敏斯特走過去的時候,沈容澈自然是認出了他,不過沈容澈不送聲色的看了一眼敏斯特,確認對方並沒有認出他,這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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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張茉兒將手中的餐具放下,喫得十分饜足,眼睛微微眯着,彎彎的,像兩輪新月。
沈容澈寵溺的看着張茉兒,忽然站起來將張茉兒嘴角的一點紅酒抹掉。
張茉兒的一臉一下子又變得像紅蘋果一般,都快紅透了。
“喫飽了?”
沈容澈問道。
“好了。”
張茉兒滿足的點點頭。
燈火表演剛好開始,之前他們進來的時候,夜色很是沉靜,但是現在已經熱鬧起來了。
原本顯得有些幽靜的街道,因爲一場燈火表演而熱鬧起來,明明是郊區,卻好像繁華的市中心。
張茉兒轉向窗外,撐着腮幫子準備看燈火表演。
而沈容澈的視線好像黏在了張茉兒身上,從未離開。
敏斯特帶來的那個女孩,偶然之間看到沈容澈的側顏,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那個東方男人長得真好看!
只是因爲不經意的一眼,女孩兒腦子林不停地叫囂着。
敏斯特注意到女孩兒的一樣,問道:“麗莎,你怎麼了?”
怎麼眼睛一直往後邊瞟?
這個被叫做麗莎的女孩兒,被敏斯特發現的時候,忙將自己的視線收了回來,裝作還說呢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又恢復了一副傲慢的神色。
“哦,沒什麼。”
她漫不經心的撥弄着手裏的咖啡,顯得興致闌珊。
敏斯特無奈的笑了笑,“不是你非要我陪你出來的嗎?做什麼做出這種不耐煩地表情,以後你要是再讓我陪你出來,我可就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