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剛被楚原欺負成那樣,他就氣的想吐血。
車子以極快速度,趕到仙鶴武館總館。
楊健攙扶着他師叔,進入館內。
“師叔!”
“副館主!”
武館內衆人,看到遍體鱗傷的絡腮鬍中年人,都被嚇了一跳。
“楊健師弟,這是誰幹的?誰把師叔打成了這樣?”一名鼻樑男子走上前來詢問。
“誰幹的?誰敢在申江市,打我們仙鶴武館副館主!”
武館衆弟子憤怒不已。
他們仙鶴武館在申江,一向都是欺負別人的份兒。
“快去通知館主!”絡腮鬍中年人低吼。
“我這就去。”那高鼻樑男子連忙朝武館後院跑去。
絡腮鬍中年人,則是被攙扶着,躺倒一旁的沙發上。
片刻之後,一名蓄着長髮,滿頭白髮的老人,來到現場。
“館主!”
現場衆人見到這老頭後,紛紛行禮。
顯然這老頭,就是仙鶴武館的館主。
他直接來到絡腮鬍中年人面前。
“這是誰幹的?”館主看到絡腮鬍中年人遍體鱗傷,他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楊健連忙說道:“師父,是一個叫楚原的傢伙做的,此人不但打傷師叔,還敲詐走了足足兩個億!”
“楚原?我爲何沒在申江,聽過這號人物?”館主問道。
“師父,此人是從外地來的,在申江也沒什麼關係網,是邱英女兒的男朋友,跟邱家關聯並不大。”楊健說道。
館主再問:“你師叔是靈意境初期,他能打傷你師叔,他是什麼境界?”
楊健連忙作答:“靈意境中期!”
館主雙眸一凝:“靈意境中期,就敢將我仙鶴武館副館主,打成這般模樣,他若不死,天理難容!”
“對,他若不死,天理難容!”
在場衆弟子齊齊呼喊。
館主吩咐道:“楊健,你以我仙鶴武館之名,擬定一份戰書送給他,時間:十天之後,地點:申江武協總部擂臺,我要與他一戰!”
“師父,何不直接找上門去,將他收拾掉?”楊健不解。
館主雙手揹負,徐徐說道:“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如此挑釁我仙鶴武館,我要藉此公開立威,讓大家明白,敢招惹我仙鶴武館,是何等下場!”
“萬一這傢伙不去,或者這傢伙收到戰書後,逃離申江市怎麼辦?”楊健說道。
館主目光陰冷:“他不是邱英女兒的男朋友嗎?他若跑、敢不去,我仙鶴武館副館主被打的賬,就算在邱家頭上!就找那邱老太君,給個說法!”
“另外,楊健你再派人,暗中盯着他的行蹤,一旦他有離開申江的意圖,老夫會出面去阻止!”
楊健立刻應答:“好的師父,我這就去辦!”
“給他的戰書,也給邱家送一份去。”館主叮囑。
……
第二天上午。
“楚原先生,剛剛有人送來了一封信,讓我轉交給您。”別墅管家拿出一封信,交給楚原。
“給我的信?”
楚原帶着疑惑接過信封。
信封上赫然寫着‘戰書’二字。
“戰書?”
楚原來了興趣,立刻將其拆開。
“楚原,什麼戰書呀?”陳靜婉好奇的湊過來。
“仙鶴武館給我下的戰書,說要約我,十天之後,在申江武協總部擂臺,一較高下。”
楚原盯着信裏內容,臉上也露出笑容:“我猜的沒錯,昨天的事,仙鶴武館果然不會善罷甘休。”
“只是我沒料到,他們竟然會選擇以下達戰書的形式。”
楚原還以爲,仙鶴武館的館主,會直接找上門來報復,沒想到仙鶴武館竟然選擇約戰的方式。
就在這時,陳靜婉的手機響起。
“喂,媽。”陳靜婉接起電話。
“女兒,馬上到你外祖母家一趟,把你男朋友楚原也交上,外祖母找你有事,我這會兒也在過去的路上。”電話裏響起邱英的聲音。
“哦。”陳靜婉應了一聲,便掛斷電話。
“什麼事呀?”楚原看向陳靜婉。
“外祖母讓我們過去一趟,對了,還特地說讓你也去。”陳靜婉說道。
“特地說明讓我去?什麼事?”楚原好奇。
“我也不知道,我們先過去吧。”陳靜婉說道。
“好,我們走吧。”
楚原點點頭,然後跟陳靜婉出門,開車直奔邱老太君家。
……
楚原和陳靜婉開車來到別墅時,邱英已在這裏等待。
“媽,究竟是什麼事呀?”陳靜婉疑惑。
“我也不知道,你外祖母特地叮囑,讓我帶着你們去見他,我們進去吧。”邱英說道。
話音落下,邱英帶着陳靜婉和楚原進入別墅。
別墅客廳內,邱老太君臉色陰沉的坐在前方,邱厚民、邱貴等多位邱家嫡系長輩,也坐在客廳內。
“媽,這是怎麼了?”邱英一進來,就感覺到屋內氣氛不太對。
“怎麼了?哼,你女婿惹的好事!自己看!”
邱老太君拿出一份戰書,重重丟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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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英連忙拿起信查看。
“怎麼會這樣?仙鶴武館跟楚原,應該沒什麼交集吧,怎麼會突然給楚原下戰書?”邱英驚道。
“我還想知道怎麼回事呢!”邱老太君冷聲說道。
信裏只說了約戰楚原,自然沒提具體原因。
畢竟副館主被打,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仙鶴武館自然不可能在心中主動說明。
邱厚明冷聲說道:“邱英,你女婿在申江,那可是扯着我邱家的大旗,他在外面捅出什麼簍子,別人當然也會將賬,算在我邱家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