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發佈時間: 2024-11-12 14:2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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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夜色下,只瞧的見面具後,那雙紫色的眸子泛着幽冷的光。

雲綰歌抿了抿脣,到底沒有問出聲。

黑袍巫師以及一衆人等,全部被羈押帶走。

冷月以及那爐鼎裏的姑娘們,也全都被妥善救了出來。

原本喧囂的深谷,剎那間寂靜了下來,四面高山在夜色下越發顯得凝重而肅穆。

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深谷。

秦越直接廢了赫連憐花的手腳,將其如破麻袋一樣的給提溜了起來。

赫連憐花的臉痛苦的扭曲着,雙眸含恨的瞪着他,“本宮若不殺你,誓不爲人!”

“就你,還配做人嗎?”秦越照她那扭曲猙獰的臉上就給了兩下,“竟敢冒充本大爺做下這等傷天害理之事,讓你死十次也無辜。”

“你”赫連憐花還要咒罵,奈何身體上的疼痛,讓她又倒吸了口冷氣。

薛珩凝眉,道,“來人,將人押走。”

“薛珩。”聽見薛珩的聲音,赫連憐花猩紅的眸子欲噴出火來,“果然,今晚是你早就算計好的嗎?”

她認得這個廢了她的男人,不就是今晚被抓的採花賊嗎?

可他現在出現在此,就說明了問題。

這一切佈局,不過爲讓她放鬆警惕,引她上鉤的。

“赫連憐花,你貴爲北疆公主,卻做下這等傷天害理的殘暴之事,實在叫世人不恥。”薛珩義正言辭的斥責,再不容她多辯解一句話,即刻令人帶走。

兩名侍衛上前架住她,赫連憐花驚叫起來,“薛珩,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做這一切都是爲了你,爲了你啊.”

秦越冷眼瞅着赫連憐花被狗一樣的拖走,脣邊溢過一抹嘲諷的冷笑。

“真是不知羞恥!”

直到人被帶走,他收回視線,扭頭看向薛珩,這才覺得好生刺眼。

“小丫頭,你受傷了?來,讓我瞧瞧。”說着,不由分說就將雲綰歌從薛珩懷裏給拽了出來。

雲綰歌也沒覺出其他來,只當他是關心,忙擺手道,“沒呢。”

“既沒受傷,那走吧,這裏陰氣太重,讓人不爽。”秦越拉着她的手,就要帶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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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綰歌卻是掙了開,“秦越,你先回驛站,我有事要跟王爺說。”

“何事不能當着人說的?”秦越顯得有些不滿。

薛珩瞅了他一眼,吩咐左右,“將人拿下。”

“等等。”秦越本能的後退一步,很是不爽的瞪着薛珩,“王爺想過河拆橋?”

“天下第一殺手冷魅。你以爲今晚抓了赫連憐花,就能抵消你以往犯的罪嗎?不但我北疆,北倉國、南越國,你都是朝廷頭號通緝犯人。”薛珩聲音沉冷。

說話間,已有十數人將其圍住。

雲綰歌傻了眼,剛纔,她還以爲,這秦越實乃薛珩的同夥,兩人聯手演了一晚上的戲,終於將赫連憐花給釣了出來。

卻沒想到,轉眼間,兩方就又幹了起來。

秦越勾脣一笑,山谷的夜風有些涼,吹亂了他的髮絲,讓他整個人顯得越發冷魅。

“薛珩,你該不是爲這小丫頭吧?”

雲綰歌一頓,不解的又看向薛珩。

“拿下。”薛珩眼眸一眯,沉聲吩咐。

十數侍衛,立刻向秦越攻擊來。

秦越卻是足尖一點,輕盈飛出包圍圈,一道如鬼魅般的身影瞬間在衆人跟前消失,只有那清越的聲音回想在山谷。

“薛珩,這筆賬,爺跟你記下了。”

“哼!”薛珩冷哼一聲,也沒令人再追。

雲綰歌瞧懵了,“王爺,他,真是江湖第一殺手,冷魅?”

“你跟他很熟?”薛珩垂眸,幽幽紫眸意味不明的望着她。

雲綰歌心口一顫,忙不迭的否認,“不不不,我怎麼可能跟他熟?我就是好奇,問問而已。”

該死,秦越這個名字果然是假的。

“既不熟,本王就不追究。他乃江湖第一殺手,這些年在各國都犯了案子。不但朝廷,江湖各派也對他下了追殺令。”

薛珩沉聲解釋,末了,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又補了一句,“以後,遇到此人,需格外當心。”

“嗯。”雲綰歌乖順的點頭,其實,心內滿是驚駭。

真真沒想到,她曾救過的那個狼狽的男子,竟是江湖第一禍害。

薛珩沒再說話,擡步就走,灰白色的披風在夜風下獵獵作響。

不遠處,霍淵牽着白馬迎向他。

雲綰歌慌的朝他追了去,就在他翻身上馬時,雙手迅猛的拽住了繮繩。

“放肆!”霍淵忙要推開她。

雲綰歌不理他,徑直仰着小腦袋衝薛珩道,“王爺,我答應你的事已經辦到,那我的事呢,我爹孃啊。”

話未說完,就見薛珩突然彎腰,長臂一伸,將她攔腰抱起。

一陣天旋地轉,再回神來,雲綰歌就驚覺自己已經坐到了馬背上,還是他的懷裏。

“喂,王爺。”

“駕!”

駿馬馳騁,呼嘯的山風從耳畔而過,髮絲晃了人的眼,雲綰歌不由得閉起了眼睛。

這人騎馬這麼快做什麼?唬的她不由得抓緊了他的雙臂,可是那劇烈的顛簸,真讓人受不住。

好幾次都感覺要跌落下去,到最後,她無奈的抱住了他的腰肢,爲免那冷風吹的臉疼,又將腦袋抵在了他的胸口。

不知不覺就閉着眼睛,鼻端繚繞着他身上的氣息,耳畔聽着他強健有力的心跳

“顏兒.”

朦朧間,似乎有人輕柔的喚着。

“珩哥哥,你在哪兒?快出來,顏兒看不到你。”

“顏兒,我就在你身邊啊。顏兒,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珩哥哥”

摘下面具的剎那,那一雙好看妖冶的紫眸映入眼簾。

“啊!”雲綰歌突然心口一抽,本能的睜開眼睛,整個人卻如同在冷水裏浸過一般,渾身被冷汗浸溼。

車外,謝安撩開了簾子,擔憂的問,“姑娘,怎麼了?”

“這是?”雲綰歌抹了下額頭的冷汗,這才驚覺,自己竟然坐在馬車裏。

“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謝安微笑,“姑娘睡迷了吧,咱們這是要去南疆啊。”

“額。”雲綰歌低頭看着身上的大紅嫁衣,狠狠的懵了。

她怎麼會在這馬車裏?她不是在薛珩的馬上嗎?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