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梁若曦被白津青吻的逐漸動情。
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臉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臉上細緻的絨毛,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呼吸變得灼熱,語言已是多餘的東西,脣瓣慢慢貼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看到她的眼裏霧濛濛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嘴脣微微張着,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清純夾雜着嫵媚,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他情難自禁地低頭含住她的脣瓣,繼而溫柔地繞住她的舌尖,她輕顫着承受他的愛意,睫毛已不自覺地潮溼……
梁若曦感覺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身體癱軟無力,突然想到什麼急忙推開白津青。
“你現在是病人!”梁若曦說道,她說話喘氣,臉色潮紅,不知道有多誘人。
“我是病人你更因該遷就我。”白津青聲音沙啞,帶着濃濃的情慾。
趁梁若曦在猶豫的時候,白津青完全不在乎自己病人的身份,一把把梁若曦拉上牀。
“啊~”梁若曦驚呼。
白津青把她壓在身下,堵着她想說的話。“我愛你。”他深情的說到,如誓言一般,至死不渝。
白津青一把扯下樑若曦的短裙,手指探入,情迷意動,盡享雲雨之歡。
“我也愛你。”梁若曦喃喃道,此時她已經分不清天上地下,只知道眼前這人。
“唔……啊~”換來的確是白津青更大力的衝刺和猛烈的撞擊。
“輕……輕點……唔…….。”
一室春光。
醫院每天都是人來人往,當然,這指的是活人。自從冷佳怡受傷住院之後,藍璃笙便天天往醫院跑,於是每天都惹得某人慾求不滿,於是晚上便更抓緊時候耕耘天地。
於是當藍璃笙第三次扶腰皺眉的時候,好友終於忍不住問怎麼了。
“沒事沒事,就是……就是這幾天坐姿不怎麼好,……嗯,所以弄的腰疼了。”藍璃笙支支吾吾的說道,耳朵逐漸泛紅。
“真的沒事?你過來給我看看。”冷佳怡擔心的說道。
“不用了,真的……真的沒事。”藍璃笙強忍歡笑。她現在身上都是該死的白津衍留下的痕跡,就連大腿內側也不例外。想到這,藍璃笙好面子的臉幾乎要燒起來了。
看着藍璃笙的臉莫名其妙的紅起來,瞬間秒懂。
看着冷佳怡恍然大悟的樣子掃視了她一眼,藍璃笙害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哎呦喂,還害羞了,以後讓你家那位節制點唄。”冷佳怡偷笑道。
“什麼嘛。”藍璃笙嗔怪道,轉身不去理她。
“怎麼了?這麼安靜。”nano從外面買喫的回來,看着安靜的單人病房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沒什麼。就是某人腰疼。”冷佳怡挪渝道。
“啊?”nano一時沒明白什麼意思。待明白之後,關心的走到藍璃笙面前問她腰怎麼了。
“哦,我沒事,你別聽她瞎說。”藍璃笙笑道。然後一把把已經削好皮切成塊的香甜蘋果塞進她嘴裏,笑了笑說道:“病人就因該好好休息。”
“唔……藍璃笙,你家……唔男人腰……腰比好唔……。”
冷佳怡大怒,“你讓我說一句完整的話會死啊。”
“乖。”藍璃笙似笑非笑的說道。“喫東西的時候不因該說話。”說着又塞了一大塊蘋果,得意的看着冷佳怡咬牙切齒的樣子。
由於她們倆說的是方言,nano完全聽不懂她們在講什麼,站在哪完全蒙b。
“你們在講什麼?我怎麼聽不懂。”nano好奇的問。
“女人之間的私房話。”冷佳怡說。
“中國語言博大精深。”藍璃笙說道。
“中華文化傳傳承上下五千年。”冷佳怡接口道。
nano:“……”我覺得我越來越愛中華文化了。
中午喫完飯後,而藍璃笙覺得待在醫院實在壓抑,於是便想出去走走。
藍璃笙看着天空一碧如洗,燦爛的陽光正從密密的松針的縫隙間射下來,形成一束束粗粗細細的光柱,把飄蕩着輕紗般薄霧的林蔭照得通亮。
溫暖的陽光穿梭於微隙的氣息。舒倘,漫長。紫檀的香味,瀰漫在春日,把天地間一切空虛填滿,陽光下,是一道纖絕的塵陌,呢喃着天真,充盈着那抹曾經深不可測的孤清而飄逸的影。
哇,如太陽般溫暖,不知道白津衍有沒有按時喫午飯,想着想着突然之間撞上一堵肉牆。
“唔……”對面傳來痛苦的呻吟。
藍璃笙擡頭,卻見對面的人俊美非常,並且還是老相好。
“伊澤?”
男孩俊美的臉龐曲線像古希臘神話傳說中的美少年納喀索斯一樣圓潤完美。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斜飛入鬢的眉毛在凌亂劉海的遮蓋下若隱若現,高而挺的鼻樑下是一張微顯飽滿的嘴脣,粉粉的,像海棠花瓣的顏色。有時他的嘴角含着一絲玩味的笑容,透着點壞壞的味道。男孩歪了歪頭,笑容在臉上漾開,美得讓人心驚。當他歪頭的時候,露出他戴着白色狼牙耳釘的漂亮耳朵。真是一個妖精般美麗的男子,有着介乎於男人與女人之間的美,危險而又邪惡。
但是此刻只見他痛苦皺着眉頭,用手捂着……胸。
我的天,在醫院都能碰見熟人,還撞到人家的胸!這要是撞壞了該如何是好。藍璃笙心中痛苦的想。
“伊澤,你沒事吧,要不要緊啊?”藍璃笙緊張的問。
“我現在沒事了。”美少年笑道。
只是怎麼覺得有些奇怪呢。
“你怎麼在這?”藍璃笙好奇的問,好像不管在哪都能碰到伊澤呢。
“哦,因爲我有朋友生病了,我來醫院探望一下他。”伊澤摸了摸頭。他總不能說是擔心她才偷偷跟着他們來醫院的吧,絕對不能讓她知道那件事情。
“伊澤?伊澤?”
“啊,怎麼了。哦,對了,你怎麼也在醫院,你也生病了嗎?”伊澤關心的問。
“不是啦,就是我閨蜜受傷了,所以我這幾天都在醫院照顧她。叫冷佳怡,你認識的那個。”
“那她現在不要緊吧?”
“已經沒事了,生龍活虎的。”
“沒事就好。”
“嗯。”
“總,我請你喫東西去。”伊澤邀請道。
“好啊└(^O^)┘,去哪?”藍璃笙歡快的說道。剛纔nano買的東西大部分都被冷佳怡吃了,她都沒喫飽。
“老地方。”
“走咯。”
街道兩旁,槐樹枝繁葉茂,彷彿撐開了一把把綠色的大傘,搭成一個連綿不斷的遮陽棚,使行人走在林陰小道上,舒適涼爽。
河堤小路,繞城而行,往來車輛如同穿梭一般,兩岸綠柳成蔭,許多高大的建築物,掩映在綠柳蔭中,紅綠相間,景色格外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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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邊走邊聊,藍璃笙覺得和伊澤聊天很輕鬆很舒服,於是相談甚歡。
“到了。”
“進去吧。”
“嗯嗯。”
一間白大理石的巨大宴會廳:紅色的帷幕,發亮的嵌花地板,綠色圓柱中間放着很多桌子,白桌布上面金、銀、玻璃器皿閃閃發光。高臺上有一張長桌,()從大廳這一頭直到那一頭,約有一百尺長,其餘的桌子一排排和高臺成直角。兩盞金碧輝煌的巨型吊燈從高高的紅色金色的天花板垂下,吊燈上的無數個毛玻璃的圓燈大放光明。在牆上還有裝飾華麗的壁燈閃光耀目。
“這裏又換裝修了,好漂亮啊。”藍璃笙說道。
“就知道你會喜歡。”伊澤自豪的說,“這家店的裝修是我推薦的。”
“(⊙o⊙)哇,伊澤你好厲害,連着方面都懂。”藍璃笙佩服道。
“小姐,先生,要點什麼?”侍者禮貌的問。
藍璃笙拿過菜單,毫不客氣的說道:“我要……。”
“好了,謝謝。”
“你喫的完嗎?”伊澤問。
“沒事,不是還有你嗎。”藍璃笙毫不在意的說道。
伊澤寵溺的看着她笑了笑。
牆上畫着淡藍色小方塊的彩色圖案,圍着鍍金的、華麗的框子,角上刻着精緻的花果,有肥胖的小愛神在上面自如飛翔。天花板上繪着金碧輝煌的藻井,圍護着中間的一叢明燈——在閃光的棱柱和鍍金泥灰卷葉之間點綴着好些電燈泡。地板打蠟、擦亮、發出微紅的光來,四周都裝着鏡子——高大、明潔、車邊的鏡子——相互輝映,映出了不知多少人影、面容和燈架來。餐桌本身並不怎麼出色,可是檯布上印着飯店的名稱,銀器上刻着特芬納的牌號,瓷器上有哈弗蘭的廠名,小紅燈罩下燈光照耀着這樣的飾物,以及客人的衣服上、臉龐上反映出的牆壁的色澤,使餐桌顯得彷彿很奪目。
伊澤看着她心裏越加開心,可是對方卻渾然不知。
連接幾日的陰雨天氣,天空終於放晴了,從窗口望出去,一塊透明的藍天,像一張絲手帕,藍天上停留着一些細碎而潔白的雲塊,像是紗巾上的花朵。
藍璃笙凳子上站起來申了個懶腰,外面天氣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