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被誤會成男女朋友,秦淼淼都會覺得尷尬。
可這一次,她破天荒的沒有否認,甚至還開了句玩笑,“你也會找到真命天子的。”
那服務生也笑了,不無羨慕,“我們家那個沒有傅先生這麼細心,就只會賺錢養家。好了,你們二位慢用,有需要再叫我就行。”
服務生離開以後,傅琛之看着秦淼淼的目光帶着些炙熱。
剛剛她沒有否認,是不是代表着……
他們之間還有重修於好的可能性?
“淼淼,你看完信,有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秦淼淼喫蛋糕的動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
好一會才嗔怪了一句,“字字句句寫的都好像很真心,可是昨天遇到別人要加你微信,你不還是要給嗎?由此可見,你說的那些話我是可以不當真的。”
所以他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我那是爲了看看你喫不喫醋。某些人一直拒人於千里之外,你以爲我跟林雨潔當初故意做的那麼親密是做什麼?不過就是喫醋你和蘇紀霆,所以故意想找點場子回來。雖然有點幼稚,但確實是事實。”
現在聽到解釋,秦淼淼倒也不驚訝。
從林雨潔當初的種種反應來看,就是明顯知道內幕的,爲了讓她心裏不痛快,所以才一直當着傅琛之的面刷存在感。
這不也是傅琛之默認的嗎?
她的心裏還有點氣,一想到昨天那女孩子來要微信還明顯不相信他們兩個人結婚,秦淼淼就覺得離譜。
雖然現在不是夫妻,好歹以前也是過啊!
就那麼不像?
傅琛之將另一份蛋糕端了過來,不無小心道,“要不你多喫點?咱別生氣了?我昨天真的只是爲了看看你喫不喫醋,現在我既然確定了,以後就不會再給別人一點機會了。你說你喫醋別人來要我微信,那你和蘇紀霆呢?”
他站了起來,坐到了秦淼淼身旁,慢慢靠近,呼出的熱氣也輕輕撒在了她的鎖骨上,男人呢喃着,“淼淼,我也喜歡喫醋。你和蘇紀霆走的那麼近,我也會不開心。”
“我……我跟他現在已經斷掉了,迴歸到朋友的界限了。你別離我這麼近,我還要喫東西呢。”
傅琛之笑了,應了一聲,身子纔回來。
鬧了這麼一出,秦淼淼也不想多待下去了。
剛剛那麼多人都看着呢,現在幾個服務生都饒有趣味地在看戲,小聲的討論着。
“好甜啊,剛剛那小姐姐臉都紅了耶。”
“這也太小說照進現實了,場景真的絕美。”
她們自以爲聲音很小。
可秦淼淼從小練武,對聲音極度敏感,幾乎是全聽到了,耳朵也有點紅。
喫完最後一口,她才站起身子,想去拿包的時候,被傅琛之搶先了。
“我幫你拿着,有沒有喜歡喫的,你跟我說,到時候我們回去了以後我再給你定了送給你。”
保質期三天,原本也就不是很遠的城市,確實可以空運。
只是……好喫的蛋糕每個地方都有,秦淼淼幾乎是不會認準哪一家的。不過傅琛之一片好心,她也不想辜負。
“剛剛那個抹茶千層還有巧克力榛子的都還不錯,不過如果預定空運是不是有點麻煩啊。”
原本負責點單那個服務生立刻走了過來,“不麻煩不麻煩。老闆娘想喫什麼我們都能盡力,老闆一句話,我們就行動。”
老闆娘?
秦淼淼愣了愣,纔看向了傅琛之。
一旁的服務生解釋道,“最開始傅總就聽說我們家蛋糕做得好,所以就來談收購,我們原先的老闆也被金錢所誘。惑,就決定轉手給他。剛剛怕你不喜歡喫,所以就一直沒跟您說,現在就不用保密啦。老闆娘,你真的是太幸福了,不過我們剛剛也看到了,你確實和我們老闆很相配。”
所以因爲她現在喜歡喫甜食,傅琛之就買了一家甜品店?
雖然不是很多錢,但是……倒也沒有這麼喜歡啊。
似乎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傅琛之溫柔地挽住了她的手,指尖微涼,“也許你以後不會喜歡這家店的蛋糕,沒有關係,你想要的,我都會主動給你,你不需要羨慕任何人。”
無論是安全感還是儀式感。
他想,只要她願意,什麼都可以。
只是一個細節,卻讓秦淼淼晃了神。
如果心動是春風吹不盡的野草,那一定是很恰當的比喻。
也許從她發現自己的內心已經開始慢慢對傅琛之有心動開始,她就應該明白,會慢慢沉。淪的。
兩人並肩走出去。
傍晚,他們喫完晚飯,一起去沙灘上散步。
晚風吹拂,揚起了髮絲。
傅琛之看她看手機不方便,擡手將她的頭髮攏了攏。
還挺貼心。
秦淼淼沒說話,繼續處理工作。
慕氏最近的情況好像有點棘手。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林天華暗中搗鬼,她總覺得局勢說不出的不對勁。
原本還讓蘇紀霆多幫她關注一下,現在兩個人又變成了朋友,好像做什麼都有點不理所應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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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自己多看看了。
“最近慕氏怎麼樣?你不在公司,必然會有些人找事的。”
不過問題不大。
他派人一直盯着,目前沒有發現什麼異動。
只是慕海斯已經出院,卻不在公司露面,也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這纔是最奇怪的。
原本是不安分的一個人,現在卻什麼動作都沒有。
說不按着壞心思,他是不相信的。
只能多派些人盯着了。
一個醉了酒的男人搖搖晃晃走了出來。
看到秦淼淼,突然衝了過來。
“美女,我愛你。”
秦淼淼還沒反應過來,那男人就被傅琛之攔住了。
“做什麼?”
“你管我做什麼?你誰啊?這美女是我女朋友!”
這得是喝得多大?
秦淼淼扯了扯嘴角。
兩個人已經打了起來。
依舊是沒幾下就被撂倒在地。
回到酒店,秦淼淼才發現,剛剛傅琛之動手的時候,手被樹枝劃傷了。
“你這跟我出來玩一趟,哪次都是負傷累累。”
傅琛之也不在意。
秦淼淼動作輕柔,氣氛逐漸曖昧起來。
燈光朦朧,也不知是誰先主動起來。
到後來,藥就被放在那裏。
倒是牀上傳來了低喘,一夜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