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的嫁妝呢

發佈時間: 2024-11-20 14: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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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杜真真與自己的娘針鋒相對,藺君澤不禁嘆氣。

“冷兄,咱們也有些時日未見了,近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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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岔開話題,問冷益遠道。

冷益遠見到藺君澤,也是感慨萬千。若是真真沒嫁給江慕寒,而是藺君澤,是不是會好一些?

“藺兄別來無恙?”冷益遠含笑說道。

杜真真現在被勾起嫁妝的心事來,遂對冷益遠道:“哥,你跟藺表哥說話吧,我去一趟杜家。”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冷益遠道。

“不用,我自己過去,搞得定的!”杜真真轉身出門,喊了江大叔就往杜家而去。

杜芸娘一看杜真真要去找弟弟麻煩,趕忙跟藺麗澤道:“走,我們也回去了。”

一會兒功夫,店裏就剩藺君澤和冷益遠幾人了。

藺君澤笑了笑,“那我們找個地方坐坐,聊會兒!”

“也好!”冷益遠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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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趙鵬濤說了一聲,兩人就走上一旁的茶樓,要了壺茶。

“藺兄不是要去陳大人那裏學習嗎?如何還在合陽?”冷益遠奇道。

藺君澤笑着搖了搖頭,“去了,回來了!陳大人蒙陛下起復,又趕去京城應召,所以愚弟就回來了。”

“想不到陳大人這個年紀,還能蒙陛下起用,可喜可賀啊!”冷益遠笑着拱手賀道:“說起來,藺兄與陳大人也有傳道授業之誼,往後也是一個助力。”

“畢竟不是正經出身,便有助力,也不足爲恃!”藺君澤對這一點有深刻的認識。陳大人正經的門人弟子都不知道有多少,自己這種因緣際會的學子,實在攀附不上。

除非,日後自己可以高中,大概才能讓他高看一眼。

“今日怎麼只見真真表妹,卻沒見江妹夫一起過來?”藺君澤忍不住問道。

一看見杜真真,他的心情,就激動澎湃起來。

原本以爲,只好表妹過得好,他也就放心了。

可現在看起來,真真表妹布衣釵裙,並不像過得很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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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可別提了!”冷益遠聽不得這個。一說這事,他就忍不住生氣。

這些日子跟藺君澤相處下來,兩人不是兄弟卻也勝似兄弟。冷益遠這些天心裏一直很難受,被藺君澤這麼一問,滿肚子的怨氣就噴涌而出。

忍不住把他聽來的事情原委都說了一遍,說到悲痛處,忍不住掉下淚來。

“怎麼會這個樣子?”藺君澤大怒。“這江慕寒也忒不是東西!就算這裏有隱情,跟真真表妹有何相干?男子漢大丈夫,卻在這樣的場合之下跟一個女子過不去,簡直豈有此理?”

“可不是麼?”冷益遠也氣呼呼的道:“要不是一時半會找不到這小子,我真想揍他一頓,讓真真立刻跟他斷個乾乾淨淨。我冷家雖然窮困潦倒,但也不受他這個窩囊氣!”

“真真表妹怎麼說?”藺君澤沉聲問道。

“你又不是不瞭解真真那人!”冷益遠嘆道:“她是絕不會在家裏人跟前說這些苦難的事,就怕人替她擔心。自我回家以來,就沒有聽她抱怨過,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過我看過了,她已經把嫁妝全部鎖了起來。如此看來,這個事情只怕確鑿無疑的。”冷益遠心裏滿是酸楚。

“怎麼會這樣呢?舅舅做事,真是太不講究了!”藺君澤眉頭緊鎖。他在合陽縣裏待的時間有限,一般也不怎麼跟杜家其他子弟怎麼交流,居然沒有聽到這個消息。

“那真真表妹現在去跟舅舅理論,只怕是要喫虧了!”藺君澤立刻站起來,“冷兄少陪了,我先回去看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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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跟你一起去!”冷益遠正發愁進不了杜家,有他帶路,那就太好了。

杜良才這兩天這有點煩惱呢!城裏趙家的綢緞莊忽然異軍突起,搶了杜家綢緞鋪子不少生意。

雖然說綢緞生意不是杜家的主流,但莫名其妙就流失了一片客戶,總是讓人心裏不爽。

再說,八月姐妹易嫁之事,還是讓他的名譽上有了一定的損傷。這些日子跟人來往之際,還被人暗地諷刺。

不過這都是旁支末節,自己現在跟郡城通判做了親家,自己的外甥又中了舉,杜家的整體聲勢都在上揚中。

若是明年春天,藺君澤再中了進士,那杜家就有了騰飛之像。就算有朝一日成爲定州賀家那樣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正想着怎麼挽回綢緞生意,管家報說大小姐回來了。

杜良才一喜,“是薔兒回來了?那盧女婿是不是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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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苦澀的笑了笑,“老爺,是真真小姐,不是薔小姐!”

杜良才直起來的腰身忽地一塌,“是她呀!她來做什麼?”

“不止是她,江家那老兵也來了!”

杜良才眉頭一皺,“他又來做什麼?事情不是了了麼,怎麼還沒完沒了起來了?”

本來不想見,可有怕那老東西發橫,嘆了口氣,還是出來一見。

“你怎麼來了?”杜良才淡淡問道。

杜真真笑了起來,“進城辦點事,順便來看看你唄!”她眉毛一挑,笑嘻嘻的說道。

“難得你有心了!”杜良才嘴角浮起一抹笑意,“我很好,你進去見見夫人,就回去吧!如今天短路長,早點出發我也好放心些。”

“夫人就不見了!”杜真真笑着道:“我就是來問問,你給我的莊子呢?這秋收結束這麼久了,我的租子怎麼一顆也沒看見?”

“哦,還有鋪面,我也該去認認路了。不然回頭自己都找不到地方,豈不可笑?”

杜良才吸了一口涼氣,“嫁妝?莊子,店鋪?你想什麼呢?精鍛衣料,金銀首飾,還有壓箱底的銀子,這些也不少了吧!你滿城裏去打聽打聽,誰家嫁女兒給這麼多嫁妝的?”

“那些東西,寫在單子上,無非就是爲了你面上好看罷了!”杜良才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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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樣啊!”杜真真氣笑了。“你原本接我回來,就是爲了搪塞江家的婚約。如今塵埃落定,你是打算昧下了是吧!”

“真真,你要明白。”杜良才嘆道:“杜家,不是我一個人的杜家,我給你的嫁妝,已經是能給你範圍裏最多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