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懵逼的女殺手

發佈時間: 2024-11-12 14: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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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懵逼的女殺手

彷彿是一葉小舟漂浮於大海之上,周圍是一片濃霧,看不到彼岸,只有自己在,搖搖曳曳,浮浮沉沉.

“小八?”牀邊,大鳳拿着溼熱的巾子,再次幫她擦去額頭的冷汗。

朦朧中,好像有人叫自己,雲綰歌頓時驚喜起來,於薄霧迷茫之中,循着那聲音的方向跑去。

“是誰?救我”

好難受啊!

“小八,你別怕,我是大鳳姐姐,我在呢。”

大鳳將巾子放到盆裏,轉而,緊緊抓着雲綰歌那半空中亂撲通的手。

終於有了歸依般,雲綰歌總算又消停了下來,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盯着她蒼白的臉,大鳳神色有些陰沉。

那混蛋不是攝政王,究竟是誰?

那麼,主子爺到底在哪兒?還是,三年前的那場大火,真的主子爺已經葬身火海?

想到此,大鳳心口一陣澀痛。

再看雲綰歌,想到昨晚。

這丫頭既然敢對付薛珩,總歸是和自己殊途同歸,只是,不知她的目的是什麼?是否與自己一樣?

但,他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當年,主子爺身邊的人,多數跟着主子喪生在了那一晚,活着的不多。

而像小八這年紀的,應該不會。

窗外,雨啪嗒啪嗒的打在窗棱上,濺出細碎的雨花。

大鳳走到窗口,將窗戶打開,雨絲瞬間裹了進來,有些涼。

昨晚後半夜天就變了,雨就這麼淅淅瀝瀝的一直下到了現在。

牀上的小丫頭,自早上被送了回來,就是這般昏昏沉沉。

根據昨晚那情形,用腳指頭都能想象的到,昨夜在這小丫頭身上發生了什麼。

“該死!”無端的,大鳳心裏堵的慌。

這一聲低咒,許是牽扯了什麼,他輕呼一聲,長眉蹙緊,右肩上的傷已經包紮好了,可是,仍舊很痛。

或許,三年的安穩生活,讓他變得也矜貴了,這麼一點小傷,竟然也覺着痛?

實在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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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綰歌再次醒來,已經是這一日的傍晚了。

雨,好歹歇了,天還是很陰,以往的這個時候,落日的餘暉,最是美麗,今日,屋裏早早的就點了燈。

燈下,大鳳獨自坐在桌旁,背對着牀邊,衣衫半褪,露出光潔的肩。

他正給自己換藥!

“誰?”雲綰歌眯着眼睛,或許是昏睡了一天一夜,這腦子還有些迷糊。

大鳳眼神一沉,迅速穿好衣裳,將換下來的髒布條,揣進了袖籠內,轉身,驚喜的看着她。

“小八,你醒了?”

“是?”雲綰歌輕輕搖了搖頭,定睛瞧了去,看清楚大鳳的臉,才鬆了口氣,“大鳳姐姐,是你啊?”

剛纔,她好像看到了一個男子.的背影。

想來是眼花了吧。

“是我,怎麼樣?”大鳳俯身,大掌輕輕撫上她的額頭,總算笑了,“還好,不燙了。”

“我怎麼了?”雲綰歌只覺得渾身痠痛,頭腦發暈,像團漿糊。

大鳳擡手扶她坐了起來,轉身又給她倒了杯熱水,這才道,“你呀,昨晚睡的好好的,也不知什麼時候跑出去了,結果掉到了池塘裏,幸虧王爺的侍衛瞧見了,將你撈了上來。”

“啊

?”雲綰歌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她狐疑的盯着大鳳,“真的?”

“嗯。”大鳳重重點頭,“是啊,早上花嬤嬤送你回來的時候,她身上全溼的。”像落湯雞似的。

雲綰歌將杯子給她,頭重重的靠在了枕頭上,雖然剛醒的一剎,她腦子昏沉,想不起來時,這會子,關於昨晚一系列的畫面,在她腦海裏慢慢重現,雖說不甚清晰,但也不至很糊塗。

沒錯,昨晚,她半夜確實出門了,去找薛珩。

她給薛珩下了藥,可是,最後卻反噬到了自己身上,再加上被那些侍衛追着,她就抓着薛珩逃了。

也不知逃到了哪裏,總之。

她突然咬緊了脣,心,一點一點的下沉。

在意識完全模糊前的一幕,她卻是記憶猶新。

她身上媚毒發作,她抓着那男人.

“該死!”她該不會昨晚藥性發作,將那男人給強了吧?

大鳳見她臉色突變,驚問,“怎麼了?”

雲綰歌猛然擡頭,驚懼的瞪着她,哆嗦着問,“那,那個,王爺他,沒什麼事吧?”

完蛋了,她本是喬裝抓了薛珩,結果,還將他給強了?

那麼,她的一切都暴露了?

可爲何她還好端端的在此?

“小八,你怎麼了?王爺沒事啊。”大鳳忙安慰着。

可雲綰歌心裏仍舊不安,“大鳳姐姐,我,我餓了。”

“哦,我去給你拿喫的。”大鳳忙出去。

這廂,雲綰歌猛地縮回被窩,細細的感覺着。

渾身痠痛不假,可是,跟她前世的記憶不大一樣。

那回,被軒轅燁那混蛋強,她覺得像要被撕裂一般,痛極。

可此次,卻好像沒有。

還是說,這回,她是主動用強的一方,所以該痛的是薛珩?

她好懵啊!

大概從沒有一個殺手如她這般悲催吧?莫名其妙的失了身也不知曉。

“小八,你不要緊吧?”大鳳拿來了飯菜,看到牀上鼓作一團的被子,好奇的問。

雲綰歌這纔將小腦袋露出來,沮喪不已,“我不要緊。”

“那是要我餵你,還是你起來喫?”大鳳貼心的問。

雲綰歌吸了吸鼻子,道,“我自己來。大鳳,天不早了,你回屋歇着吧。這一天,你照顧我肯定累了。”

“不累。”大鳳說,可一瞧她這喪樣,他也不知如何安撫。

不過,他也是很奇怪,假薛珩竟然沒有處置這個謀害自己的小丫頭,還是想留着她,另有所圖?

“那,我先出去了,你慢慢喫,要是有什麼不妥的就叫我。”

“嗯。”雲綰歌坐了起來,裹着被子,像一只可憐的小貓。

大鳳看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房門一關,那砰的一聲,雲綰歌腦海裏陡然閃過什麼,她忙拿開被子,掀開衣裳,想查看身上的傷痕。

然而,雪嫩的肌膚,上面連顆痣都沒,更別提印象中那些掐痕、淤痕.

難道,薛珩受傷,所以,任她爲所欲爲?

可爲何昨晚後來發生的事,她一點不記得?

等等,這是什麼?

她突然瞄到胸口紅了一大片,細瞧的話,破皮了,怪不得有些痛!

可這裏痛?雲綰歌徹底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