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王爺出手,竟還有活口?

發佈時間: 2024-11-12 14: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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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王爺出手,竟還有活口?

在冷月的督促下,雲綰歌找來了木桶,提了水,將院子裏的血跡,清洗乾淨,再照她的吩咐,用那特製的蘭花香,滿院子灑了些,好歹淡了那血腥味。

做事倒是挺利落,奴婢胚子!

冷月坐在院中的椅子上,目光嘲諷的望着她。

突然,覺察到那屋裏有動靜,冷月擡手,讓雲綰歌離開。

“行了,這裏差不多了,你下去歇着吧。”

雲綰歌確實也不願在這院子裏待下去,剛纔那具慘烈的女屍,給她的衝擊太大了。

她收拾那棍棒之時,發現上頭不但沾着血跡,有些碎裂的地方,還沾着人的皮膚。

想想,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奴婢先告退了。”雲綰歌忙收拾東西要走。

冷月嗯了一聲,這時,房門打開,薛珩修長挺拔的身姿出現在了門口,午後的一縷暖陽,透過琉璃瓦折射而來,暖暖的落在他身上,讓他整個人都發起光一般。

即便,那張冰冷的銀色面具,也有了絲絲的暖意。

“王爺。”冷月忙起身,疾步迎上了上去,眼角眉梢都帶着難以掩飾的喜悅。

是了,王爺行蹤不定,待在這府裏的時間又短,她常常的好幾個月也見不到一面。

今日,能再見王爺,感覺真好。

薛珩逆光之下,眯着眼睛朝她看來。

“冷月,何事?”

冷月在階前站定,躬身行禮,“奴婢聽聞王爺回來了,特來給王爺請安。”聲音依舊極淡,卻又有一股難以抑制的激動。

薛荇看她一眼,“本王不在府裏的這些日子,你辛苦了。”

“能爲王爺分憂!是冷月的榮幸和福氣。”冷月低垂的眉眼難掩歡悅。

對二人這種場面上的客套話,並無興趣,雲綰歌提着木桶,拿着笤帚,就往院外走。

本以爲會被當空氣一般忽視,不想,薛珩如絲的紫眸卻是朝她望來,“站住!”

雲綰歌腦子裏在想別的事,沒聽清,或者說根本沒意識到他是在喊自己,頭也沒回,徑直期院外走去。

薛荇眼眸一眯,兩指間一枚銀色物體射了出去。

冷月一驚,就見那銀色物體直擊雲綰歌,她不由得捂住了嘴。

“哎呦!”後腦勺一痛,雲綰歌痛呼一聲,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叮咚一聲。

她捂着腦袋,着惱的回頭看來。

這院子裏,除了她,就薛荇和冷月了。

此刻,兩人的眼睛都在看着她。

薛荇的看不到表情。

冷月的則滿臉陰沉。

不過,這倆人她都惹不起。

鬱悶的低頭,看到一枚銀色戒指躺在腳邊。

就這玩意砸的自己,要不是自己頭髮厚,估計皮都砸破了。

她彎腰撿了起來,造型挺獨特的戒指,上面的圖案,很複雜。

她瞧不出像什麼,但這戒指的尺寸,是男人的。

所以說,對她行兇的是薛荇。

“小八,愣着做什麼?還不將王爺的戒指送來。”冷月神色清冷,語氣凌厲。

她沒想到,王爺出手,竟還有活口?

小八是第一人!

這代表了什麼?

冷月不願意去相信,但跟了王爺這幾年,王爺何曾對誰心慈手軟過?

就連皇上賞賜的美人,也照殺不誤。

可這新來的奴婢……

雲綰歌咬着脣,自認倒黴。

緩緩走過來,雙手將戒指奉到薛珩跟前,“王爺,您的戒指。”

薛珩拿了戒指,重又戴在左手的食指上。

雲綰歌偷眼瞄了一眼,這男人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微微曲着手時,弧線優雅,就連指甲都修剪得很整齊,乾淨清潤,看上去很是講究。

再戴上這枚看起來很古樸獨特的銀戒,竟別有一種說不出的蠱惑魅力。

“小八,下去吧。”

看她這般大膽的偷瞄王爺,冷月臉色很難看。

薛珩將戒指戴好,指腹輕輕的摩梭着,“冷月。”

“是。”冷月忙看向他,一副唯命是從的樣子。

“下去吧。”薛珩語氣淡漠,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冷月心口一窒,垂首,“是。”

臨走時,深深的瞥了一眼雲綰歌,這才轉身離去。

雲綰歌自是感覺到她眼中的嫉恨與敵視,吞了口口水,也躬身道,“奴婢也告退。”

“跟本王走。”薛珩根本不在意她說的什麼,徑直下了臺階,朝院外走去。

雲綰歌錯愕,跟他走?去哪兒?

她很不安。

可看前方那冷魅的身影,她也不敢多問,只得亦步亦趨的跟着。

這一跟,竟然就跟到了府外。

看着街上行人,雲綰歌兩眼睜大,竟然有種重新活過來的感覺。

果然,越大的府邸,越高的門第,越是壓抑人啊。

她才待了不到兩日,就感覺過了幾年似的,心情躁鬱的很。

門口,有一輛豪華馬車。

有小廝在馬車前,恭敬的掀了簾子。

薛珩身量高大,微微躬着身子,進了馬車。

雲綰歌沒想太多,就等他上車之後,也爬了上去。

這馬車比北倉的要高要大,又沒有小凳墊腳的,雲綰歌倒是很費力的才爬了上去。

不想,屁.股還沒落座,一只大腳就這樣大喇喇的朝她襲了來。

“啊?”雲綰歌驚呼一聲,就這樣悲慘的被人踹下了馬車。

馬車邊的小廝,見她摔的四面朝天,卻是一點不同情。

一個奴婢,竟然敢上王爺的馬車?這是誰借她的膽子?

踹下馬車是輕的,就算直接要她的命,也是她活該。

“起來。”放下車簾,小廝跟着行駛的馬車後,見雲綰歌坐在地上,回不過神來,就朝她喊了一聲。

“哦。”雲綰歌爬起來,揉了揉發痛的臀部,心裏又氣又恨。

是他說讓她跟着的。

她跟着了,他又將她直接踹下馬車。

混蛋。

不想讓她坐,直接說,她下來就是,憑什麼一句話不說,直接就踹?

果然,這北疆都是野蠻人。

突然,馬車的速度快了起來,那小廝就跟馬車後頭跑着。

雲綰歌錯愕,這算什麼?幹嘛突然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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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跟上。”那小廝邊跑邊怒喝雲綰歌。

雲綰歌那個懵逼啊,要那麼快,直接騎馬啊,何必坐馬車啊?

心裏雖埋怨,可又不敢怠慢,就這樣拼了命的,邁着兩條小短腿,緊緊的追着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