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爲剛剛和江河簡短的交流了一下所導致的昏厥,也有可能是因爲猛的一下起牀。
他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但現在已經很顯然不能再繼續逃避這個問題了。
“江河那邊爲什麼一點兒消息都沒有?他今天直接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撥通了之後,沈容澈就直接開始以這種之吻和懷疑的語氣在問着田燁。
這件事情不是都交給他一個人在負責的嗎?爲什麼連一點風聲都沒有發出來,人家就直接找到了頭上呢?
昨晚喝了那麼多酒,現在又被電話吵醒,田燁的頭真的是如萬箭穿心一般的疼。
“的確是沒有什麼消息啊!如果有的話,九爺肯定會告訴我的。”
他一邊重重的敲打着自己的頭,一邊努力的在剋制着自己的一些語氣,害怕到時候沈容澈會被聽出來。
“他打電話都跟你說什麼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問我考慮好了沒有,前段時間不是想讓我幫他一個忙嘛,而且他也親口承認了,的確適合我父親的事情有所關聯。”
“那要不一會兒我再親自去找一趟九爺?正好也有一些私設想要跟他說一下。”
沈容澈現在可沒有多餘的精力來關心田燁個人感情的事情,更何況這些都還不是水到渠成,只不過是口頭上一說。
分公司才發展的剛好有些起色,他可不想要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什麼太大的問題。
“這樣也行,到時候你先提前通知一下Kevin讓他做好所有的防範工作,狐狸這兩天應該也快上來了,到時候你們三個人一定要給我死盯着他。”
相隔這麼幾千裏的距離,沈容澈行動起來的確是有些不方便,所以只能暫時先讓他們把所有的消息都打探清楚了之後再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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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整套流程結束差不多也該到了起牀的時間,沈容澈現在早就已經頭腦清醒了,只是張茉兒還一直都賴在牀。
“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剛剛接了一個電話,是我把你吵醒了嗎?”
“不是,我的生物鐘一直都是在這個時候的,所以就算是沒有鬧鐘或者是其他人的聲音也是在這個時候醒。”
看着張茉兒慵懶的躺在牀上,就像是一只小貓在曬着太陽一般。
“今天我得早點去公司分公司,那邊還有一些事情沒有交代清楚,所以今天晚上的話應該不會準時下班了。”
說好了以後要多放一些時間在家庭上面,可是沈容澈依舊沒有做到。是不是已經忘記了張茉兒對他的考驗了?
同樣面對考驗的也不僅僅只有沈容澈一個人,還有孫思哲。
把那邊的工作徹底交接完了之後,也回到了自己原本奮鬥和生活過的家。
“反正現在我也沒有什麼工作,就先把家庭這方面照顧好,讓你可以安心的工作,不用擔心家裏面的事。”
“這也只是暫時的,等你稍微調節好了之後還是可以繼續出去找工作,而且我相信以你的能力絕對是難不到你的。”
在袁娜沒有開口讓孫思哲去公司上班之前,他自己也是不會開這個口的。而且雖然現在已經是恢復了之前婚姻的一個狀態,但是彼此心裏面在擔心着什麼問題都是一清二楚。
“在家裏一邊照顧孩子,一邊也可以打聽一下工作的事情。你之前不是說公司的項目進行得很不順利嗎?”
“恩,投出去的那麼多個項目,可是沒有一個是帶來好結果的,但是我也不會放棄,而且之前也和沈容澈交流過了。他還是同意我繼續在這條路上堅持的走下去。”
孫思哲對沈容澈倒是沒有什麼敵意,反而還特別的崇拜他,同樣是男人,基本上也算是同齡的人了,可是爲什麼他的人生就會這樣一帆風順呢?
“他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商業精英,而且你們現在這個關係也算得上是一種捷徑了。所以以後不管是在工作上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去問一下他的意見。”
“那一會兒你去送寶兒上學吧,我就先去上班了。”
雖然現在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而且開車去公司的話只需要十幾分鍾,但是袁娜就是想要給他們創造一些父子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間。
正好現在她忙於工作,能夠陪伴孩子的時間本來就少之又少,所以孫思哲就自動的補位來彌補了這個空缺。
看得出來,寶兒再一次和自己的父親待在一起的時候,依舊是有些不太自然的。可能因爲相隔了這麼長的時間,沒有見面沒有溝通,所以關係自然就有些疏遠。
“一會兒爸爸再來接你,你放學的時候想喫些什麼嘛?我直接給你帶過來。”
“不用了,放學之後直接回家就喫飯了,要是在路上喫零食的話,到時候就喫不下飯,媽媽肯定會說我的。”
該說不說盡管對孫思哲的印象不是很好,可他畢竟也是寶兒的親生父親,而且出於禮貌該回答的話也都還是回答了的。
“那你就好好的學習。”
回來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開了自己的電腦,開始在上面去尋找着工作。
其實對於孫思哲來說,要想在這個地方重頭來過的話,的確是有很大的困難和坎坷。不過他一直都在心裏面告訴自己,這只不過是人生的一個此起彼伏的階段。之所以會有困難,就是因爲通向成功的路上不可能完全是一帆風順的。
再加上現在困擾着他的所有問題也都已經解決好了,不管是家庭還是在工作方面,所以心裏面也沒有其他困擾着的因素。
這些公司都是之前他朋友所開的,畢竟也回到了一直生活過的地方,所以對於這邊的一些企業還是心知肚明。
不管是大公司還是小公司,孫思哲基本上都是可以認識這些公司裏面的人。所以如果想要進入這些公司裏面去上班的話,只需要打一個電話,說不定就可以通過了。
但他還是沒有辦法逾越那條鴻溝,雖然在袁娜的面前說的信誓旦旦,可以把那些所謂的自尊和麪子全部統統放下來。但是真正到了自己一個人卸下面具的時候,才發現這些只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