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辰哲沉了口氣:“我覺得我有點傻,大哥和夜哥兩個又不清楚謀劃了什麼?連點線索都不肯透露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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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彤笑了笑:“他們兩個原本就是商業奇才,是我們這種商業精英沒辦法比的。老公,你不需要自卑。”
嚴辰哲將頭靠在座椅上:“我不是自卑,我就是想努力成爲像他們一樣優秀的人。”
溫彤:“老公,你已經做的很好了,腦力和精力在這裏,你成不了他們。”
話說的好像有點太直白了,嚴辰哲沒有再開口講話。
溫彤緩緩地往外吐了口氣:“老公,我們兩個管理好嚴氏集團,不是很好嗎?壓力小,還有時間享受家庭時光。我希望你活的開心快樂,而不是給自己加一些無形的擔子!”
再次沉默良久,嚴辰哲才幽幽地開了口氣:“老婆,你真的這樣想的嗎?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夠優秀?”
溫彤笑的有些無奈:“嚴辰哲,你整天胡思亂想些什麼呢?你再這個樣子,我可真的要受不了你了!”
嚴辰哲忽然又恢復了以往幽默的樣子:“別別別,老婆,就不能給點面子嗎?兒子還在呢。”
溫彤笑着訓斥了一聲:“你還知道兒子還在呢!”
溫念在後座笑着:“爸爸,沒事,我早就習慣你們兩個眉來眼去了,我一直當你們兩個是空氣。”
嚴辰哲猛地直起身體,從副駕位置扭身看向身後坐在安全座椅裏的溫念。
“臭小子,眉來眼去跟誰學的?當我們是空氣,又是跟誰學的?”
溫念瞪了瞪眼,挑了挑眉:“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嚴辰哲深吸了口氣:“不是!”
溫彤輕輕笑了笑,一踩油門,車子已經進了別墅:
“好了,到家了,念念,雖然我們家講究民主,但是也不能沒大沒小的。不該用的詞語,不可以用哦!”
念念癟了癟小嘴,認真地對着溫彤點了點頭:“知道了,媽媽。我錯了。”
下了車,嚴辰哲輕輕在溫唸的頭頂摸了摸,笑了笑,而後又將溫念抱了起來:“走了,回家!”
溫念高興地“咯咯”笑了起來。
“慢點!”溫彤也擡起腳步,跟着跑了起來。
先伺候溫念睡下後,嚴辰哲纔回了他和溫彤的臥室。
溫彤已經洗過澡了,臉上敷着面膜。
嚴辰哲看了一眼,便先進了浴室。
從浴室出來,嚴辰哲身上只掛了一條白色的浴巾!
溫彤臉上的面膜已經摘掉了,聽到聲音,下意識地擡頭朝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原本只是想看一眼的,但是看到嚴辰哲精壯的肌肉塊上掛着水珠,柔和的燈光下,折射出來的光線,簡直太誘人!
溫彤下意識地吞嚥了一下!
嚴辰哲脣角微微勾了勾,一副陰謀得逞了的樣子!
先關了臥室裏的大燈,獨留一盞牀邊的小燈,而後嚴辰哲扯掉了浴巾,慢條斯理的上了牀。
溫彤下意識地垂頭,跟着又吞嚥了兩下。
男人剛沐浴過的清爽氣息緊跟着便迎面撲了過來。
“怎麼?臉紅了?老婆……”
男人含笑的聲音,帶着幾分戲虐。
溫彤輕輕舔了舔乾澀的脣,縮着脖子,拉起被子便躺下了:“睡覺了!”
嚴辰哲盯着縮進被子裏紅了臉的溫彤輕輕笑了笑。
跟着也拉起被子,躺進了被子裏!
“怎麼?跟我玩欲拒還迎的把戲?嗯?”
這次,嚴辰哲的語氣凌厲的幾分。
溫彤微微眯了眯眼睛,扭頭看向了正一臉笑意盯着她的男人。
若不是從男人眼神中看到的全是溫柔的情意,剛剛嚴辰哲的話,不由得讓她想起兩人剛重逢那會,他那些殘暴的行爲!
嚴辰哲對着溫彤笑了笑,不等溫彤將小臉轉回去,男人的親吻便落了下來!
“彤彤,別想從我身邊逃走!”
嚴辰哲急切又嚴厲的說完,性感的脣便再次用力封堵住了女人柔軟又嬌豔的紅脣。
溫彤身體僵直了一下。
正在熱情深吻她的男人,時而霸道,時而溫柔,全是因爲太愛她了!
貝齒張開,任由男人在口腔裏肆虐!
得到迴應的嚴辰哲親吻的更加的用力,更加的霸道,彷彿要將懷裏的女人融進自己的骨血之中!
綿長又深情的輕吻,男人啞着嗓音,在呼吸不暢,眼神迷離的女人耳邊低吟:“彤彤,我愛你!”
“嗯……嚴辰哲,我也愛你!特別特別的愛!”溫彤脣角微微揚起,滿臉潮紅,幸福的樣子流於言表!
嚴辰哲脣角勾起,壞壞一笑:“老婆,感受我的愛!”
壞笑着講完,男人的俊臉再次壓低,將已經紅腫的嬌豔欲滴的紅脣再次封堵住!
“唔……”脣齒之間溢出的女人帶着愉悅嬌媚的低吟聲!
男人的嘴角再次壞壞的勾了勾!
這輩子,有她,已經足以!
溫彤雙手掐着嚴辰哲精壯的手臂,迷離水潤的雙眼,是涌動的情潮。
這輩子,有他,滿心滿眼都是幸福!
情意流轉,愛意涌動,註定這個夜晚是美的!
一直折騰到窗外的天空泛白,嚴辰哲才喘息躺在了溫彤的身側!
“老婆,好久沒這麼暢快過了!”嚴辰哲大口喘息,笑着對着溫彤說着。
溫彤已經累的筋疲力盡,整個腦袋空空的,但是卻還是撐着眼皮,擡眼看了一臉興奮的嚴辰哲一眼。
嘴角動了動,便又閉上了雙眼。
嚴辰哲笑着,伸出手臂,將溫彤擁入了自己的懷裏。
低頭在溫彤汗溼的白皙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深吸了口氣,摸索着手機,給自己的助理髮了條請假的微信,抱着溫彤睡下了!
溫念早上起牀坐到餐桌前,發現自己爸爸媽媽兩個都沒有起牀。
在餐桌前乖巧的坐了一會兒,傭人過來提醒他,說先生吩咐了,讓他一個人先喫,喫完司機送他去學校。
溫念小小的眉心輕輕皺了皺,他爸爸不起牀也就算了,一向勤快的媽媽也賴牀了,溫念不由地擔心了起來。
“他們兩個怎麼了?是不是讓大伯傳染了同時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