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近下班的時間,殷鈞接到了自己父親的電話。
掛了電話,殷鈞給在家裏等他的孟夢又打了個電話。
而後便拿着車鑰匙,自己開着車,提前離開了律所。
車子停在殷家別墅院子裏的時候,殷父已經站在了院子裏,並且身邊放着一個黑色的行李箱。
殷鈞下了車,輕喚了一聲“爸”,而後幫殷父將行李箱放到了後備箱裏。
關上後備箱之後,殷鈞發現殷父已經坐進了副駕裏。
殷鈞上了車,拉開安全帶,繫好了安全帶,什麼話也沒有講,先發動了車子。
一直將車子開出了殷家別墅,殷鈞纔開了口:“爸,您這是打算去哪裏?”
殷父盯着車窗外的風景看了一會兒,才轉頭看了殷鈞一眼。
“最近我想了很多。小雅給我的新鮮感,不過我一個糟老頭子,她長的也不差,圖我什麼?”
殷鈞沉了口氣:“圖什麼?您想明白了嗎?”
殷父輕笑了一聲:“她跟我要殷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也不過分,因爲她賭上了青春。”
殷鈞肅然的眉心輕輕皺了皺:“爸,您覺得您對她是愛嗎?”
殷父仰頭輕嘆了一聲:“我若說有愛情,你們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
沒有人能理解我。我犯了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犯得錯誤。不應該在婚內出軌。”
殷鈞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爸,您的話,我有點沒有明白。”
殷父閉上雙眼,淡淡地嘆了口氣:“喜歡上孟安雅是真的,跟你母親沒了愛情也是真的。但是我還有責任。”
殷鈞心口忽的便堵得厲害!
從年少相愛,兒女年齡也都不小了,他的父親在他面講這樣的話!
如若此時講話的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殷鈞很想狠狠地給坐在自己車子副駕的這個人一拳。
一拳打醒這個忘恩負義的男人!
殷鈞無奈地輕笑了下一聲:“您還有責任?”
殷父自是聽出了殷鈞語氣裏的不滿:“是,責任。照顧了幾十年了,還是要接着照顧下去的。”
即便是他跟孟安雅好了,也沒有想過要拋棄殷母。
只是年輕的靈魂和肉體給他來的誘惑,是那種他想要壓制,但是卻無法壓制下去的。
有了第一次,便想要有第二次、第三次……
總之,慾念已經打開了,沒有強制的外力,是很難壓制住的。
是誘惑也好,是迷失也罷,總之有了那種情不自禁喜歡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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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鈞輕嘆了口氣:“您既然已經做好了選擇,那麼便不要再傷害媽,這些話也只停留在我們父子之間。我媽已經夠傷心的了。”
殷父也重重地沉了口氣:“我知道。”
殷鈞再次輕輕嘆了口氣,不用自己的父親說要去哪裏了,一定是要去愛琴海了。
到了機場,殷鈞在機場又跟殷父囑咐道:
“爸,愛琴海,我想您比我更清楚那個地方對於媽來說有多重要的意義,我希望您不要將她心裏的所有美好都重新塗抹了!”
殷父點了點頭:“放心吧。”
殷鈞心口還是抽疼的厲害,好好的一個家,變成了這般的讓人揪心。
殷鈞開車回了他和孟夢現在住的公寓。
孟夢看着愁容滿面的殷鈞,忍不住關心地問道:“爸讓你回去做什麼?”
殷鈞輕嘆了口氣,而後直接將孟夢擁入了懷裏:“送他去機場,他要去找媽。”
孟夢卻將小臉皺了起來:“找媽?”
殷鈞認真看着孟夢皺起的小臉,點頭:“嗯。”
孟夢卻帶着幾分驚訝微微張了張嘴。
殷鈞肅然的眉心也跟着皺了起來:“有什麼疑問嗎?”
孟夢深吸了口氣,而後又重重地往外吐了口氣:“也不算是什麼疑問。不過我講了,你別生我的氣。”
殷鈞認真地盯着孟夢:“不生氣。”
孟夢吞嚥了一下,而後小聲道:“若我是媽的話,肯定不要爸了!”
殷鈞輕嘆了口,明白孟夢的意思。
而後殷鈞低頭,輕輕在孟夢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丫頭,我發誓,這輩子就你一個,若違背此誓言,天……”
孟夢捂住了殷鈞的嘴巴:“不需要發誓。你若是敢背叛我……哼哼……”
孟夢壞笑了兩聲,而後水靈靈的大眼睛微微眯了眯,“我會讓你再也享受不到做男人的快樂!”
殷鈞吞嚥了一下,隨即便抿脣輕輕笑了笑:“是嗎?”
孟夢撅着小嘴,對着殷鈞再次壞笑着“哼”了一聲。
殷鈞低頭對着孟夢撅起的小嘴親了一口:“那老婆,現在能讓我享受一下做男人的快樂嗎?”
孟夢愣了兩秒,等反應過來後,已經被男人託着屁股抱了起來,並且直接抱進了臥室……
兩天後,殷鈞將重要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
之後帶着孟夢去醫院看了看殷帥,見殷帥狀態越來越好之後,第三天他便帶着孟夢,踏上了兩人新制定的旅行結婚的旅程!
殷帥短時間內是不能出院了,並且他骨折的是右手,殷鈞這麼一走,殷氏集團重要的文件,又要送到醫院他進行審批。
最後,林夏月成了殷帥的助手,一開始只是模仿着殷帥的筆記幫他簽字。
後來發展成林夏月幫着殷帥一起看文件,並且殷帥還將林夏月培養的有模有樣的,學會了很多審覈文件需要注意的要點!
大大地減少了他自己的工作量。
林夏月辦理了出院之後,便住進了殷帥住着的病房裏,並且弄了個小牀,睡在殷帥的臥室裏。
兩人這戀愛,在醫院談的還算是甜蜜。
池西林只要在醫院上班,都會過來查看殷帥的情況。
一來二去,林夏月跟池西林也熟識了起來。
林夏月終究沒有按捺住那顆好奇的心。
在池西林抽空中午過來看殷帥的時候,林夏月開口詢問了池西林:“池醫生,您現在是單身嗎?”
池西林笑着點了點頭,這不是什麼祕密,只是林夏月這樣問他,還是讓池西林覺得有些奇怪!
殷帥躺在牀上,用着嘲笑般的腔調對着池西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