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雅笑了笑:“所以,我想我這次應該能記住的。”
女人笑了笑:“湯曉,我的名字。”
孟安雅笑了一下:“聽着好像‘湯藥’,開個玩笑,不要往心裏去。”
湯曉淡淡地笑了笑:“不會的。”
孟安雅看清楚湯曉的裝扮問道:“你來參加慈善晚宴,怎麼穿成這個樣子?”
湯曉低頭看了自己一身灰色職業西裝的裝扮:“我不是嘉賓,是慈善晚宴的工作人員,濱城這邊的人手不夠,我是臨時被從青城借調過來的。”
孟安雅挑了挑眉:“這樣啊,那你現在是在青城做什麼工作?”
湯曉笑着沉了口氣:“打工人,想要進你們孟氏,但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現在專門辦會的一家公司工作。”
孟安雅點了點頭:“這麼說你有很多途徑能進入這種高端宴會了?”
湯曉笑着點了點:“帶一兩個朋友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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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安雅:“我們加個微信吧,孟氏有合適的崗位,我會幫你推薦。”
湯曉溫和地眯起雙眼笑了笑:“好的呀。”
兩人加了微信之後,湯曉便去工作去了,孟安雅也回到了宴會廳。
所有人都已經落座了,宴會已經到了捐贈和拍賣的環節。
孟安雅掃視了一圈,嚴辰夜坐着的周圍已經坐滿了人,隔着嚴辰夜三排遠的地方,有個空位子。
孟安雅提着裙子,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卻沒想到,齊柔和她哥哥孟子昂正好坐在那個座位的前一排。
看着齊柔將頭靠在孟子昂的肩膀上,孟安雅剛剛消的氣又上來了。
故意拍了拍齊柔的肩膀,孟安雅笑的一臉優雅地道:“這位小姐,麻煩你坐好了,這樣子擋着我們坐在後面的人的視線了。”
齊柔回頭,發現是孟安雅後,皺眉眼裏全是惱怒。
但是孟子昂在身邊,她又不能發作。
剛想忽略掉孟安雅的話,孟子昂卻將她挽着的胳膊抽了出去:“好好坐着。”
齊柔氣憤地咬了咬脣,然後生氣地坐直了身體!
孟安雅臉上倒是露出了勝利的喜悅!
他哥根本就不喜歡這個女人,齊柔這個傻子!
坐在距離孟安雅不遠處的嚴辰哲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笑了笑。
開始的幾件拍賣品葉未晞都不喜歡,嚴辰夜便沒有出手。
拍賣到了中間環節,是一對粉色鑽石的耳墜。
葉未晞笑着捏了捏嚴辰夜的胳膊。
嚴辰夜寵溺的握了握葉未晞嫩白的小手。
一百萬的底價,嚴辰夜直接出了一千萬給拍了下來。
惹來了一衆女人羨慕嫉妒的眼光。
後面又有幾件拍賣品,葉未晞給婆婆林薇選了一件尚好的玉鐲拍了下來。
嚴辰夜詢問葉未晞還有什麼要的,葉未晞笑着搖了搖頭,低聲貼着嚴辰夜耳邊:“老公,你喜歡什麼?我幫你拍下來。當然,錢你自己付。”
嚴辰夜笑了笑:“就那對鑲鑽的袖釦吧。”
只是沒想到,那對袖釦也有人看中了。
底價十萬起拍的袖釦,葉未晞出了二十萬,可是沒想到,身後立刻舉了牌子,喊了二十一萬。
女人喊完之後,葉未晞又喊了二十五萬。
女人還想舉牌喊,卻被身邊的男人將手拉住了。
齊柔不解,甚至有些急了:“子昂哥,來之前我便選好了,要將這對袖釦拍下來送給你的。”
孟子昂嘆了口氣:“齊柔,你仔細看看,是誰在喊價?”
齊柔扭頭往前看了看:“一個女人而已。”
孟子昂擰着眉:“是嚴少的女人,別摻合了。”
一錘定音的時候,齊柔纔看清楚,是一號牌子拍的。
站起來的卻是是嚴少夫人。
嚥了嚥唾液,齊柔小聲道:“抱歉子昂哥,我不是故意的。”
孟子昂對着齊柔淡淡地笑了笑:“沒事,以後多長點心眼兒。”
齊柔低垂着頭,小聲“嗯”了一聲,頓了一會兒又道:“那子昂哥,你還有什麼喜歡的?我拍下來送你。”
孟子昂看了齊柔一眼:“不用了,你也知道孟氏現在什麼情況。”
齊柔自是知道的,抿了抿脣,情緒便跟着低落了下去。
她也只是想要哄他開心而已。
沒有想弄巧成拙的。
此時的齊柔甚至覺得有一絲絲的委屈。
拍賣只是一個小環節,最後環節是填寫捐贈金額的。
嚴辰夜填好之後,便帶着葉未晞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葉未晞笑着對嚴辰夜道:“老公,二十五萬,我負擔的起,我來支付。”
嚴辰夜先是愣了愣,隨機又笑了:“你那張副卡也是不設限額的。”
葉未晞抿脣笑着瞪着嚴辰夜:“我是說我自己的私房錢。”
嚴辰夜腦門突突了兩下:“還存了私房錢?我怎麼不知道?”
葉未晞笑了笑:“你知道了,還叫什麼私房錢?”
嚴辰夜裝模作樣嚴肅認真地審視着葉未晞:“說,藏私房錢做什麼?是不是想揹着我養小白臉?”
葉未晞也學着嚴辰夜一本正經嚴肅認真的樣子:“嗯,嚴總的這個建議,我還真的應該好好想一想的。”
嚴辰夜英挺的眉輕輕皺了皺,是真的有點生氣了:“你敢!”
葉未晞微微歪着腦袋,跟着抿脣笑了起來:“老公,誰的臉也沒你的白,就喜歡看你生氣喫醋的樣子,超級男人,還超級可愛!”
嚴辰夜猛地又笑了起來,他這輩子是徹徹底底栽在這小女人手裏了。
嚴辰夜長臂一伸,攬着葉未晞水蛇般的腰,將人攬入了自己的懷裏:“可愛和男人兩個詞,能同時形容嗎?”
葉未晞笑着點頭:“可以,用在我老公身上,一點都不違和。”
嚴辰夜已經開心的合不攏嘴了。
可是葉未晞卻跟着輕嘆了口氣。
嚴辰夜親了親葉未晞的額頭:“嘆什麼氣?嗯?”
葉未晞緩緩地吸了口氣,而後臉上帶着那麼點惆悵地開了口:“老公長的人神共憤,我也很苦惱的。”
嚴辰夜微微蹙眉,小女人明顯是意有所指的。
下意識地,嚴辰夜便警惕了起來:“爲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