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母滿意地笑了笑:“馬上快下班了,我在這等着,跟你一起回去。”
殷帥滿臉的不悅,想要爆發又不能爆發,深吸了口:“行,隨便你。”
說完便低頭開始接着工作。
一直忙到晚上六點多,才關了電腦,套上了外套:“好了,走吧。”
回殷家別墅的路上,殷帥再次聲明:“我只是開導她,她不願意聽,我也沒法比,您不許再來煩我。”
殷母一個勁兒的點頭:“媽又不是老頑固。”
殷帥輕哼了一聲,不是老頑固,但是有點老糊塗了。
當然殷帥只是在心裏腹誹着,沒膽量說出來。
殷帥一進別墅便看到了孟安雅,半個多月不見,確實消瘦了不少。
孟安雅對着殷帥淺淺一笑,輕喚了一聲:“二哥。”
殷帥扯動帥氣的嘴角,跟着應了一聲:“嗯。”
晚餐結束之後,殷父殷母便回了臥室。
將殷帥和孟安雅留在了客廳。
兩人安靜地坐了一會兒,殷帥看了看時間,已經快晚上九點了。
自己的母親將他叫回來,他自然是要說點什麼的:“最近怎麼樣?”
安靜的空氣被殷帥率先打破。
孟安雅還是淺淺地笑着:“還好。”
“我母親說你最近狀態不是很好。”
殷帥的話一說完,孟安雅的眼淚吧嗒着便掉了下來。
殷帥微微挑了挑眉。
這是他最反感的類型,動不動便掉眼淚,裝柔弱!
“別裝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說吧,目的是什麼?”
孟安雅抽噎了一會兒:“二哥,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殷帥沒什麼耐心的輕笑了一下,而後舌尖頂了頂自己的臉頰:“聽不懂就算了,想讓我殷帥娶你,做夢。”
殷帥說完,直接站了起來。
孟安雅好不容易見到了殷帥,男人還跟他撂了狠話,以後再能見到恐怕難上加難!
“等等!”孟安雅的語氣裏帶着點急切。
殷帥又輕笑了一聲:“我時間有限。”
孟安雅嚥了嚥唾液:“我知道你心裏有喜歡的人,我只要殷氏總裁夫人的頭銜。”
殷帥笑着看向孟安雅:“孟小姐覺得自己有什麼資本?足以要殷氏總裁夫人的頭銜?”
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孟安雅笑了笑:“大不了魚死網破,若是傳出去殷氏總裁對青城孟氏集團的大小姐始亂終棄,你說……”
孟安雅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到了殷帥發出的諷刺般的笑聲。
“孟小姐最好出去打聽清楚我殷帥的名聲,再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想要留在濱城,便給我安分守己,不然就給我滾回青城。”
殷帥說完,直接擡着長腿,走出了別墅。
孟安雅腳步往後退了一下,氣息帶着幾分急促。
剛剛殷帥的語氣和眼神,不是她這個年齡的女孩能招架的住的。
殷母聽到殷帥開車離去的聲音後走出了臥室。
進了客廳發現孟安雅面色蒼白,呼吸紊亂地站在那裏。
“安雅,你這是怎麼了?”殷母向前攙扶住了彷彿要搖搖欲墜的孟安雅。
孟安雅擠了幾滴眼淚出來:“乾媽,二哥他好像很討厭我。”
殷母輕嘆了口氣:“他不喜歡,自會有人喜歡的,是乾媽的錯。乾媽一定幫你找到一個如意郎君。”
孟安雅垂淚,擡手摸着眼淚:“我這樣的女孩,真的還會有人要嗎?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說什麼傻話,到底是乾媽沒照顧好你。”
殷母心裏跟着也難受了起來,人是住在她這裏的這段時間出的事情。
殷母心裏始終壓着這塊沉重的石頭,喘不過氣來!
孟安雅的每一滴眼淚彷彿都像是石子兒,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
說着說着,殷母跟着也哭了起來。
殷父站在不遠處,輕嘆了口氣,當初他若是不寵着自己老婆,不讓她將這個孟安雅帶回來安排給殷鈞。
便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現在弄的他們老兩口,確實是騎虎難下。
殷帥車子直接開去了夜豪,並且去了夜豪負一層的酒吧。
給嚴辰哲打電話,想要約嚴辰哲出來喝一杯,嚴辰哲卻說沒空,並且還跟他講,以後他都不去酒吧這種地方了。
殷帥無語地笑了笑,酒吧這種地方,他也許久沒有來了。
“先生,請問喝點什麼?”女人清脆的聲音在吧檯內響了起來。
殷帥盯着手機道:“來瓶路易十三天蘊,杯子里加上冰塊。”
“好的,先生,稍等。”女人應聲之後,轉身去幫殷帥拿酒和杯子去了。
殷帥翻找了一下通訊錄,以前那麼狐朋狗友不想約,蘇清揚病了一場,也不喝酒了。
最後將手機放回了自己的口袋裏。
擡頭對上正給她遞酒和酒杯的女人。
殷帥斜嘴輕笑了一聲:“還真是巧。”
女人對着他笑了笑:“沒錯,先生,好巧。”
殷帥又道:“以前沒見過你。”
女人:“我剛來不久。”
殷帥:“那天沒事吧?”
女人笑着搖頭:“沒事,但是絕對不是故意碰瓷的。”
殷帥跟着笑了笑:“那來這種地方工作,是想找個有錢的男人?”
女人禮貌的笑了笑:“先生還沒喝酒便醉了,這裏的工作包喫住,薪資高,白天時間還自由。”
殷帥跟着笑了笑,往自己的杯子裏倒了一杯酒:“開個玩笑,我叫殷帥,美女怎麼稱呼?”
女人挑眉:“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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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帥笑了笑:“西江月還是東江月?”
女人再次笑了笑:“跟你一樣,一輪孤月。”
殷帥笑着蹙眉,他這是被內涵了?
“確實找不到可以來酒吧談心的朋友了。”
江月跟着笑了笑:“酒喝不完的話,我幫你寄存。”
說完之後,便去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殷帥看着女人流利的調酒動作,跟着淡淡地笑了笑。
江月忙了一圈回來,殷帥還在盯着她看。
“是想要多給我點小費嗎?”江月像是開玩笑似的對着一直盯着她的殷帥道。
殷帥真的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沓錢,朝着吧檯裏的江月退了過去:“什麼時候下班?”
江月笑了笑:“賣藝不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