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冷氣依舊肅殺,然而火熱性事直接把她煨化成一灘雪糕,將融未融地任由他們肆意品嘗。
雪白奶子甩在傅濯的胸膛上,渾圓臀肉擠著陸沅的睾丸囊袋,身體之間的碰撞發出啪啪聲響,她的呻吟也淹沒在兩個男人的悶哼舒吼裡。
時芙從未試過吃兩根肉棒,聽著淫聲此起彼伏,如此邪惡的靡亂又一次突破了她的認知。
酸軟與戰栗交織席卷全身,她剛淚眼朦朧地祈求著他們不要同時撞進來,但他們的巨屌還是一起捅進了穴道。
“嗯……嗯啊……乾爹的雞巴太大了……Daddy慢點……不要一起進來……”
她媚叫著推搡他們,兩個穴同時被瘋狂搗擊撐到近乎撕裂,媚肉不受控制地絞住肉棒縮擠,交媾處淫液亂噴,淺粉色水痕順著玉腿內側蜿蜒而下,淫蕩動人。
禁不住她惹人憐愛的求饒,陸沅難得和傅濯商量:“我們錯開。”
“你沒發現麽,”傅濯配合著退出去,再重新貫穿頂入,搗在她的宮口研磨,笑得意味不明,“她被我們刺激狠了才會這樣叫,從前喊哥哥叔叔的時候都是在敷衍。”
陸沅抖著雞巴射在她緊致的屁眼深處:“那是當然,她喜歡刺激的,就要我們兩個一起搞才能喂飽,是不是?小淫婦!”
這一句是在問她,但她已經燒得神智不清,一向溫涼如玉的身子也泛著熱。
她嚇壞了,掙扎也不會,困居在被前後夾擊的窄境裡,就像一只尚未長全的幼獸,偏偏最會用勾人的哭腔叫床。
“燙……變態……”她咬了一口傅濯的胸膛,再要陸沅用手摸上自己的小腹,妖孽似的挑撥離間,“脹壞了嗚嗚……乾爹幫我揉揉……Daddy真的好硬好粗……都捅到最裡面去了……”
她的腰腹本就纖薄,芙蓉花的紋路之下,肉棒的頂弄撐得冰膚雪肌連連起伏,猙獰又色情。
在一個男人面前誇另一個男人的條件優越,這無疑瓦解了他們的配合,也迅速激起雄性之間的競爭欲。
“真是欠操!給老子含好了!”陸沅一巴掌扇上她的屁股,施虐般的發狂深搗。
傅濯也不甘示弱地開始進攻,顧不上節奏緩急,放任性欲支配自己的行動,隔著她綿軟的腸壁與陸沅較勁,大龜頭頂戳不斷。
兩根肉棒一會同時留在穴內,一會朝同個方向進攻,一會又朝不同的方向抽出,時芙在他們的爭鬥中神志全失,嗯嗯呀呀地叫著,淪落為他們的灌精器。
她淪陷得太久,像一只受盡欺負的笨兔子,他們喂她多少她就吃多少,肚子裡的汁水隨著脆弱抽搐而翻湧,有他們射進來的新鮮濃精,也有被搗成細沫的淫液。
可是無一例外,全部都被牢牢堵著,等到他們肏弄了好一陣,穴口小孔已經無法合攏,臀縫間的小洞也一樣嫣紅流血,汩汩地溢著白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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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擁有兩個男人的時芙連叫得力氣也沒有,長久的刺激讓她既亢奮又疲累,她想休息也只能坐在雞巴上休息,身子淫蕩得像是被剝去人皮的妖精,香豔徹骨,媚態橫生。
銀色月光揮灑,淺吻著她纖瘦鎖骨的紅痕。
男人們霸道至極,欺身而上,擋住那抹明月。
她心弦一顫,默默地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