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上):反正,我這輩子,就耗在你身上了(4K字)

發佈時間: 2024-09-22 06:2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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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裴清芷的20歲生日,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吃過晚飯,危承和裴清芷癱在松軟的沙發上看電視。

見電視劇裡的男主將戒指套上女主的無名指,裴清芷吸了吸鼻子,眼眶微紅,“終於happy ending了。”

危承瞧了她一眼,抽了張紙巾遞給她。

她沒接,而是直接抱住了他的手臂,將眼淚蹭到了他的睡衣上。

仰頭,見他面無表情,她不解:“你不感動嗎?”

“嗯?”危承瞥了眼緊緊相擁的男女主,發現實在醞釀不出什麽感情,便答,“還好。”

“一點共情都沒有。”

“……”

“你不是快過生日了嗎?”他問她,“想要什麽生日禮物?”

“不知道,”她身子柔軟無骨地一歪,倚靠著他,“我什麽都不缺,所以,暫時沒什麽想要的……如果你非要送我點東西,不如,送我錢啊。”

她戲謔道,小手在他面前攤開,他睨了眼,看清了她掌心的紋路。

“真想要錢?”他用指腹細細描摹著她的掌紋。

裴清芷感覺手心癢癢的,像有螞蟻在爬。

她縮了縮手,“我開玩笑的……”

危承卻忽然握住她的手,拉下,放置在自己膝頭。

他深情款款地凝視著她,柔聲道:“送你一張信用卡的附屬卡,怎樣?”

“嗯哼~”她頗為意外地挑了挑眉,與他對視,“有人送我錢,我幹嘛不要。”

“不過……按照規定,附屬卡,只有直系親屬才能辦理。”他笑盈盈道,將她拉進自己懷裡,也,將她拉近了自己蓄謀已久的圈套。

她聽著他的心跳聲,感受到他呼出的鼻息,輕柔地拂過她的發頂,“所以?”

“所以,在辦卡之前,你得先跟我去民政局扯證,成為我的直系親屬。”

聞言,裴清芷鼓了鼓腮幫子,“不乾。”

“為什麽?”他錯愕,沒想到她這麽快就拒絕了。

“不想因為一張卡,把自己賣了。”

“這怎麽能叫‘賣’呢?我們這是兩情相悅,通過合法手段結成配偶,承擔由此關系產生的義務、權利,以及相關責任。”

“但我現在不想結婚。”她直白道,忽然岔開雙腿,主動騎上了他的腿,用一對藕臂勾著他的脖頸。

他深諳她的一舉一動意味著什麽,十分配合地調整坐姿,用雙手扶著她的腰,怕她摔了。

他在吻她,吻如雨點逐一落在她的臉頰和脖頸上,輕聲細語:“為什麽?”

“不為什麽,就是不想太早結婚。”她說著,輕車熟路地脫下了他的衣服。

他熱衷於健身,肩寬背闊,健碩的肌肉包覆著骨骼,觸感堅硬。

她愛不釋手地撫摸著他的胸膛,揉撚他的乳頭,他悶哼一聲,乳頭硬挺。

“這樣……”他那雙孔武有力的手探入了她的睡裙中,帶起了短至大腿根的裙擺。

她今晚穿的是蕾絲丁字褲,兩瓣微涼的臀肉暴露在外,挺翹的臀部和勻稱瑩潤的大腿,交匯出兩條漂亮的微笑線,極具誘惑力。

“那……你想好什麽時候跟我結婚,那就什麽時候吧。反正,我這輩子,就耗在你身上了。”

畢竟,從某種程度而言,他是個戀舊的懶人。

如果已經遇到了合心意的東西,便懶得再尋所謂的“更好更喜歡”了。

更何況,她就是他的“更好更喜歡”。

他對她的愛意,與日俱增,永遠沒有最大值。

他揉搓著她的蜜桃臀,手指曖昧地陷入臀縫中,摩擦細嫩的花唇,刺激她的敏感點。

她喜歡他若有似無的撩撥,但更渴望他的直接侵犯。

“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覺得,我一定會跟你結婚啊?”

她脫下肩上的吊帶,睡裙瞬時滑落,柔軟布料堆疊在腰間,裸露出兩團白嫩的軟肉。

她直起上身,揉著自己的乳房,努力將飽滿柔軟的大奶子湊到他嘴邊。

危承看了她一眼,迷離醉人的桃花眼裡,盛滿了似水柔情和色欲。

“除了你,還能有誰?”他莞爾一笑,低頭,色氣地探出軟舌,來回挑逗那兩粒硬挺的小紅豆。

“嗯~”她難耐地揉搓著自己的乳房,感覺自己似是身處火爐般,身體炙熱,燒出了一股急不可耐的焦躁感。

花穴酸癢,從深處淌出潺潺花液,濡濕了輕薄的蕾絲布料。

“想要~”她嘟囔著,腰背酸軟,漸漸塌下。

她壓著他的髖骨,腰臀扭動,前後研磨他逐漸發硬的下體。

性器廝磨,卻礙於層層布料的阻撓,讓兩人產生了一種隔靴搔癢的不痛快感。

“寶貝,幫老公把褲子脫了。”他輕聲誘哄她,手指鑽進了她的內褲裡,邪惡地拉扯底部的布帶。

他將布帶搓成細繩,前後拉扯,細繩深深勒入花縫中,摩擦泥濘不堪的花唇,挑逗小巧紅腫的花核。

“啊~”她張開小嘴,毫不掩飾地發出一聲聲誘人嬌喘,“老公,好舒服~”

“小騷貨……”他輕笑一聲,桃花眼滿含寵溺,對視一眼,便叫她沉醉其中,暈頭轉向。

“我們上次做愛是什麽時候了?”他冷不丁問了這麽一句。

“一周前。”她記得清清楚楚。

危承吻了吻她的額頭,頗有些抱歉:“最近比較忙,害你一個人感到寂寞了……今晚,老公好好補償你。”

“怎麽補償?”裴清芷拉下了他的內褲,粗硬的大肉棒猛然彈出,恰好跳入她的胯下。

“用精液灌滿你的小穴,怎樣?”他挑開她的內褲,一手扣住她的嫰臀,一手扶好龜頭,對準羞澀翕張的花穴,“咕嘰”一聲,一舉貫入。

粗硬的大肉棒凶悍地擴開緊窄的花穴,撫平每一寸皺襞,龜頭直頂緊閉的子宮頸口,她爽得身子一抖,兩腳條件反射地蹬了一下。

“好粗……你就不能……輕點嘛~”她嬌滴滴地向他撒嬌,小屁股向上扭了扭,肉莖稍稍撤出了一些。

“你不就喜歡我乾得又重又深嗎?”他調笑,下腹上挺,大肉棒再次直挺挺地捅進了最深處。

“哈啊!”她抱緊他,嫰乳被他的身體擠壓得變形,“老公,輕點~”

“好,輕點。”他應她,孔武有力的雙臂禁錮著她的身體,怕她亂動。

他九淺一深地抽插著,陰莖頗具技巧地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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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時,他的腹部碾著花唇下的小珍珠;拔出時,龜頭屢次剮蹭到敏感的G點。

他入得輕緩溫柔,卻又不失對敏感點的刺激。

她頗為受用,私處傳來一陣陣酥麻快意,卻又不至於叫她爽得迷失心智。

“老公,喜歡這樣……”她享受地閉上眼,紅潤小嘴哼哼唧唧個不停。

他就這樣不緊不慢地插乾著,見她眉頭蹙起,他便曉得,她現在有點不滿。

“是不是想要更多?”他問她。

她乍然睜眼,媚眼流轉間,閃爍著瀲灩水光。

危承與她對視,恍然了悟何謂“無聲勝有聲”——她的引誘,悉數藏進了那雙眸子裡,勾得他鬼迷心竅,不可自拔。

“妖精。”他下了判斷,翹臀似加了馬達般,猛地聳動起來。

肉與肉撞擊發出“啪啪啪”的肉搏聲,混著她的嬌喘,此起彼伏。

“老公,用力~啊~”

裴清芷興奮地叫著,兩只白嫩小手緊緊扒著他的肩頭,渾圓飽滿的乳房不住波動,和臀部蕩起的一層層白浪相得映彰。

她被他拋起,又隨著他落下。

“啊!~好爽,要被老公插到高潮了~”

聞言,他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大肉棒將淫液搗成細密的白沫,淫靡地糊在穴口,順著肉莖沾上了他的陰囊。

“啪!”他重重一插,龜頭頂入最深處,捅得她肉穴猛然痙攣起來,達到了高潮。

“啊!~”她眉頭緊蹙,下體抖動著,朝他下腹部噴出了一大泡透亮的水液。

激烈的快感讓她頭暈腦脹,險些忘了呼吸。

見她眼神渙散,幾欲昏厥,他放緩了速度,給她回神的空隙,免得她真暈過去,留他一人唱獨角戲。

“老公,累~”高潮退卻後,她感覺身體像被掏空了般,身子軟綿綿的,有些坐不住了。

“想換姿勢?”他柔聲問她,兩人心有靈犀。

“嗯~雖然女上位很爽,但是我腿酸……”她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危承配合她,換了個姿勢,讓她跪在沙發上,他支著一根翹挺挺的大肉棒,掰開她的臀瓣,從後面插入濕漉漉的小穴。

“嗯……”她上身匍匐在沙發上,乖乖在他身下承歡,被乾得濕軟的小穴貪婪地吸附著他的粗硬大屌,像是要將那東西吞了進去。

“你夾太緊了,我動不了。”他舔了舔乾涸的唇瓣,目光幽幽地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

“老公,快動一動~小騷屄好癢……”她回頭看他,媚眼如絲,嘴角不知何時溢出了些微津液。

他呼吸一頓,心臟怦然一跳,有什麽東西迅速了盈滿了他的身體,讓他感到血脈僨張,興奮無比。

“乖寶貝,老公這就給你的小騷屄止癢……”

他用大掌鉗製住她的腰肢,發了狠地肏乾她,把她那一頭秀發乾得凌亂,讓她全身心都沉浸在他給予的極致快感中。

裴清芷記不清和他幹了幾個回合,只記得她的小肚子被精液灌得飽脹,她隨便動一下,淫靡的精液就會從她腿間滑出。

他總是這樣,不做則已,一做,定會做得她酥爽不堪,腰酸腿軟,險些下不來床。

見他事後那副一臉饜足、神清氣爽的模樣,她偶爾會忍不住氣惱地捶他胸口。

害他差點擦槍走火,又想把她摁在身下猛肏。

日子不緊不慢地流逝,危承或直接,或間接地跟她提過幾次關於結婚的事,但她始終不肯松口。

直到大三的暑假,她開始準備大四實習的事。

是夜,兩人躺在床上,裴清芷抱緊了危承的腰,整個人窩進他的懷裡。

她做了個深呼吸,嗅到了織物洗滌劑的淺淡清香。

她猶豫片刻,扭扭捏捏道:“危承,跟你說件事……”

危承閉著眼,醞釀睡意,聽到她說話,他懶洋洋地“嗯”了一聲。

“我有一個從高中開始,就特別喜歡的作者,她簽約的那個網文網站叫做……”

裴清芷絮絮叨叨說了許多,最後才點明:“我想去松西市實習。”

聽她說到這兒,危承睜開眼看她,迷離醉人的桃花眸盛滿了她的身影,他思索半晌,最終只是悶悶地“嗯”了一聲。

他的反應太過冷淡,反倒叫裴清芷有些慌神:“你不說點什麽嗎?”

危承輕撫她的頭頂,語重心長道:“我知道你想跳出舒適圈,去感受不一樣的世界……這是你的決定,我尊重你的任何決定。”

“尊重我的任何決定,嗯……也包括離開你的決定嗎?”她直勾勾地盯著他。

他沒想到她會這麽問,心臟驀然一沉。

“嗯。”他吻了吻她的額頭,“我不是你的枷鎖和負累,不舍得,也不可能禁錮你一輩子。”

裴清芷心裡動容,眼眶發熱,竟氤氳出了一層水霧。

她把頭埋進他懷裡,緩了緩波動的情緒,又問:“你就不擔心,我們異地戀的話,感情會出問題嗎?”

她可沒少聽說,異地戀的情侶,因第三人插足,導致感情破裂的。

“比起擔心這個,我更擔心你被人欺負。孤身在外,你別被人賣了,還傻乎乎地替人數錢。”

“才不會……”她喃喃道。

“乖,趕緊睡吧。”他柔聲哄她入睡,熄了床頭的壁燈。

聽到她綿長的呼吸聲,危承睜開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一室黑暗中,他根本什麽都看不清。

其實,也沒必要用眼睛去看。

因為,哪怕閉著眼,他的大腦都能無比清晰地浮現出她的面容。

他撫摸著她的臉頰,感受著指尖的滑嫩觸感,心情複雜。

他知道,她在不斷地成長;也知道,她本質上,是個追求新奇刺激的人。

他早已預料到,有朝一日,她會產生離開這個地方,外出磨煉自己的想法。

她因為自己憧憬的未來,而躍躍欲試,摩拳擦掌。

但是,她不知道,和她在一起久了,他早已忘了,過去那麽多年來,自己一個人是如何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