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舒服……要……歡兒要……再大力一些……”慧貴妃面色漲得通紅,扭動著腰肢,發出嬌媚的呻吟。
明明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可是為什麽母親還要讓大舅舅用力些呢?凌巧兒心中卻也愈發奇怪。
她好想上前問一問母親,可是院中忽然響起了大宮女的喚聲。
凌巧兒抱著鞠球離開了內室,而幔帳內的兩人太過投入,卻也絲毫未察覺有人進來出去,還在床邊觀摩了許久。
“公主,你跑到哪裡去了,讓奴婢好找。”
“我剛才去了母妃的臥房,我看到大舅舅在幫母親扎針,那個針竟然長在大舅舅身上,好粗好粗,還一下一下往母妃尿尿的地方插進去呢……”
童言無忌,凌巧兒絲毫不覺得羞恥,可是大宮女臉卻忽然一紅,她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她的描述:“咳咳,扎針,就是那樣的……你別亂說啊……那個公主……啊……那時國舅的祖傳秘技,所以可千萬透露給別人,便是皇上也不行哦,不然他知道了,治病弄疼了娘娘一定會心疼的。”
大宮女一開始說得磕磕巴巴,可是看著凌巧兒一張懵懂的小臉,發現她絲毫沒有起疑,便也越說越順,末了,又哄騙起了小公主,“聽說禦膳房最近又研發出幾種新點心,公主想去看看嗎?”
就在大宮女牽著凌巧兒走出不遠,她恍惚間看到宋帝跨入了靈秀宮的宮門,不過美食當前,她也顧不得回轉和父皇打招呼了。
當凌巧兒飽餐一頓,回到靈秀宮的時候,慧貴妃便不見了蹤影,凌巧兒只當她去了父皇哪裡,根本未曾多想。
等待第二天,母妃卻也沒有回來,才有人告訴她,慧貴妃重病去了宮外,要完全治好病才會回來。
然後過了幾天,伺候慧貴妃的宮女太監也陸陸續續都不見了,偌大的靈秀宮,便只剩了三個負責照顧公主的宮女。
因為人手不足,空地上都開始長起了荒草,宋帝也沒再踏足過靈秀宮。
不過凌巧兒到底是思念父親的,便是主動跑去了禦書房,她知道父皇傍晚的時候一定會在那裡。“父皇父皇,你怎麽都不來看巧兒。”凌巧兒一把抱住了宋帝,將頭使勁在她胸口蹭啊蹭,像只貓兒。
宋帝摸了摸她的頭,眼中露出父親的慈愛,可是當凌巧兒仰起頭看著父親,他卻是偏開了頭。
凌巧兒的美貌遠不及慧貴妃,可是臉型輪廓卻是和母親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慧貴妃做了什麽,凌巧兒懵懂無知,而宋帝怎會不知。
這是一個正常男人最無法原諒的事情,更何況還是有違倫理的兄妹,宋帝甚至懷疑過凌巧兒是不是也是個野種。
這份懷疑讓宋帝對凌巧兒心中有了芥蒂,無法再像以前那樣親熱,甚至故意疏遠她。
“巧兒乖了,父皇有空了,自會去看你。”
等到第二次她擅闖禦書房的時候,換來的卻是更冷淡的神情:“若沒什麽事情,以後別隨便過來。”
除了父皇,哥哥們也沒再踏足過靈秀宮,凌巧兒愈發落寞,唯一的快樂便是吃。
宋帝對她的寵愛雖不及以前,卻也不苛責她的用度,小公主日日吃著各種美食點心,身子便也慢慢發育起來。
尤其那一對乳兒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成長起來,沒幾個月,便於成人無異,甚至比尋常女子更大一些。
這般的乳兒本該是要纏胸的,不過宮女是見著她年紀還小,平日裡宮中也並無外人,便也不想小公主束的難受,放任著沒管。
然後某天的早晨,凌巧兒一起床突然發現褻褲上有血跡,尋常孩子看到流血定會驚嚇,可是凌巧兒卻反而有些欣喜,甚至都不及嶽清跟她解釋,便是急匆匆跑了出去。
小公主提著裙子,興衝衝又闖到禦書房。
宋帝放下了手裡的奏折,看著她皺了皺眉。
“父皇不要生氣,這次巧兒真的有事,巧兒病了,巧兒流血了。”
“流血了?哪裡,快讓朕看下!”到底也是十多年的父女情分,宋帝自然也是關心。
凌巧兒掀起了裙子,露出了光裸的花戶。因為褻褲上有血跡,她便脫下了沒有再穿。
明帝的眉間的皺痕愈發深邃,凌巧兒只以為他沒有看清,便是解了腰帶,退下了長裙,直接半臥在書桌邊的軟塌上,對著父親張開了大腿。
也不知是因為凌巧兒剛剛發育還未長出恥毛,還是如同她母親一樣天生白虎穴,光潔花戶沒有一根雜毛,飽滿地猶如一只剛出籠的小饅頭,卻也讓讓那女子私密之處毫無遮掩。
嬌嫩瑩潤的兩片肉瓣似花瓣一樣,緊緊裹著那還未綻放的花心,一個針眼般大小的細縫,正在往外吐著汁液,雖然鮮紅的顏色,映襯著雪白肌膚有些觸目驚心,可是因是初潮,經血很少,倒也並不可怕,倒和女子初夜破身之時的景象幾分相似。
因著腰帶解開,凌巧兒穿著額對襟衫兒也往兩旁分開,那一對大乳便是挺立了出來,雖是被褻兜罩著,可是壓著繡花的滾邊,卻也是呼之欲出。
凌巧兒絲毫不覺羞恥,畢竟母親也是這張開大腿讓大舅舅治病的。
她卻哪裡知道,自己此時的姿勢相當曖昧,甚至可以說是淫蕩,像極了一個索歡的欲女。
而宋帝看著那青澀中卻透出成熟韻味的曼妙裸身,下身不由得竟有了些微妙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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