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毒素。
很顯然,這不是尋常政鬥暗殺的風格。
比起一滴動輒六七位數的高價,一顆子彈顯然是更合適的選擇。
有誰會用神經毒素殺人?
還是如此陰森儒雅的風格。
正如談判錄音末尾的那幾句話。
“部長先生,我相信,我想表達的意思很快就會明確。“
“這也是我對貴國政府的最後一次提醒。”
“請不要擋我的路。”
若要扣一頂囂張的帽子也不合適,他還說了個“請”字。
南鯊。
秦攸微微閉上眼,在心中默念一遍這號人物。
第一次,送來的是血淋淋的魚尾;
第二次,送走的是楊部長的命。
如果按這樣看,確實順利成章。
但他的動機究竟是什麽?
還是說像南洋鯊魚一樣,優雅冷酷地在海底巡遊,直到嗅了血滴子,才會將矛頭直指某處。
鯊魚,仿佛是那位軍火商最恰當的化身。
裴樞,你的動機究竟是什麽?
秦攸冷鬱地想。
剛覺得冷,又有一簇火苗在他的身體裡點燃。
小美人用素手撫摸著他脹大的欲望,輕柔地攏在手心握揉,一下不慎滑得深了些,瑩白指尖探入根末黝黑的恥毛處……
焦灼、致命的刺激。
男人一下子沒忍住,粗喘悶哼出聲。
“爸爸……”
回神之時,才聽見小美人可憐地在喚他,眼眶沁水泛紅,尾音濕膩媚軟。
“嗯?”他聲線極沉地回應。
棠璃其實喚了他許多次,然而男人都沒有聽見。
她給他擼了很久,手心都搓紅了,可他還是一點要射的跡象都沒有。
昂揚挺立的肉棒柱身青筋隱浮,像一頭粗野可怕的猛獸,被她握在手裡喂了很久,但一點兒也不買帳,淨欺負她。
她可憐兮兮地喊他,他或許是在想事情,臉色陰沉不答話。
她又不敢松開,生怕惹他不高興。
好不容易熬到他回應了,棠璃的手腕酸得要死,幾乎一下子就罷工耷拉下來。
他倒是不惱,掌住她的手背,一言不發地揉。
美人素手青弱,留置針像是特別的裝飾,給她添上一分病態易碎的媚。
“讓爸爸操你,好不好?”他伏在她耳邊問。
棠璃耳根羞紅,可終究還是知道用手幫他他根本泄不出來,也只能半推半就地點頭。
男人的心事似乎依舊未散,對她的蹂躪也難得溫柔許多。
念在她肩膀有傷,他托起她的腰,讓她騎在自己上面。
藍白相間的病號服遮著她的傷口,他也不給她脫,勾起衣擺一角,讓她咬在嘴裡。
她抿唇嬌羞的模樣又乖又騷,衣服這麽掀起來,露出兩只嫩乎乎的大奶顫碩,就好像是她主動給他玩一樣。
他伸手輕掐幾下,把粉嫩奶尖掐得殷紅泛腫,再用粗糲指腹刮了刮,很快就感覺到她下面濕了。
粉潤的蚌肉,之前被他仔細舔過的,濕得一塌糊塗,肉縫小孔直冒白漿。
毫不費力地一挺腰,肉棒幾乎是滑進去的。
卻不像往日那般粗暴,龜頭緩緩碾磨著她淺層的敏感點,把她弄得一抖一抖地晃。
棠璃咬著自己的衣服說不出話來。
她想說的話,也格外羞於啟齒。
被他粗暴對待了這麽多次,他偶然的溫柔,她竟然有些不太習慣。
內裡,緊窄深幽的密處,媚肉早在被他玩乳的時候就已經空虛酥癢得厲害,只等他整根插進來,狠狠地搗碎,重重地抽插。
但是,事與願違。
“舒服嗎?我特意換了種方式。”男人粗喘不已,勾了勾她的下巴,像是在逗奶貓。
他一說,棠璃更加不好意思開口了。
“嗚……嗚嗚……”含著自己衣服的小騷貓連連點頭,眼尾濕潤,嬌憐可人。
“乖,等你病好了,就和以前一樣。”
男人扣住她的纖腰,淺淺往下按,讓她坐在肉棒上呆了一會,才把她提起來。
纏綿,逼仄,漫長。
“等你病好了,我們就辦婚禮。”
婚禮……?
棠璃被肉棒插得半滿,正是上不上下不下最難熬的時候,忽然聽他這麽說。
秦攸仿佛是最傳統的男人性格,婚禮一直是他最看重的儀式。
象征著他們終於結合交融、不分彼此的儀式。
他們的關系像是一段布滿浮冰的河,無論升溫還是降溫,都是冰層厚薄的變化而已。
只有走到對岸,才是徹底的保障。
棠璃朦朧地嗚咽了一聲。
既然他需要這樣的安全感,她就答應他吧……
得到她的回應保證之後,男人的抽插總算重了些,言語也葷了些。
啪啪的撞擊聲,是結實胯骨鑿上雪白肉臀的情欲淫響。
“秋秋,如果有一天爸爸死了,你給爸爸生寶寶,好不好?”
略重的插入把棠璃喂得欲仙欲死,他說什麽她都暈乎乎地點頭,小臉酡紅,長發散落,美得像是沉溺在情欲中的畫本妖精。
妖精不曾猜透人心,也沒悟出這話的突兀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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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只知道,火熱的大雞巴插得好深好重……小穴要被插壞掉了……嗚……再裡面一點……
男人卻偏偏不給她痛快。
他不往裡面肏,就維持著半截沒入的深度,鑿搗幾百下後,沒忍住精關,射給了她。
“都射在秋秋的小騷逼裡面,讓秋秋出院的時候大著肚子。”
男人粗野壞笑。
混帳床話,激得小美人抽搐掙扎不已。
他射完了也不拔出來,摟著她的身子,和她膩在一塊。
漫長的後韻,把棠璃羞得快要融化。
她心跳撲通撲通的,很快。
但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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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次溫柔play,超稀罕的
求珠珠~明天應該就可以加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