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詩韻的唇還是那麽柔軟、輕盈、鮮嫩。
楚夏貼上去,先是咬住下唇輕輕廝磨;然後找到她的舌頭,吮吸糾纏著,開始加深……
那種久違的氣息和味道,和夢裡一模一樣。
梁詩韻理智想要拒絕,身體卻默許了對方的無禮。
楚夏的手便順著她敞開的外袍探入,隔著絲綢的吊帶握住她胸。
她裡面並沒有穿內衣,乳頭很快隔著衣料凸起。
他並起指節撚住一側。
梁詩韻很快便被他揉得有些發顫。
算了,這個年紀單身男女,誰還不缺個炮友呢。
她放棄糾結,牽住他的手往旁邊引,要他去摸另一邊。
楚夏呼吸一頓,另一只搭在她臀部上的手不由用力掐了掐。
過往無數場情事,他們早已了解彼此的需求,就算不說話也能從對方眼神裡讀懂無言的欲求和下一步動作。
他們倆擁吻著像臥室的床而去。
床單泛著薄薄的涼意,梁思韻被楚夏壓進床裡,順勢拉著他的衣領去脫他衣服。
襯衣幾粒礙事的扣子很快被解開。
她打量著她在湯池匆忙瞥過兩眼的胸肌,伸手覆上去。
那手感入想象中一般緊實又彈性,她用指間掠過同樣流暢漂亮的腹肌線條,停在他皮帶扣上;看著那下方被撐得囊囊鼓鼓的拿塊西褲布料,喉嚨有些發乾。
還記得第一次見那物,她只覺得有點醜,有點猙獰。
他讓他摸一摸。
她於是伸手,輕輕握了上去,那觸感像烙鐵,偏偏上面的青筋卻搏動著,她忍不住縮回了手。
現在她看著他那裡,卻覺得渴。
焦渴。
梁詩韻從床上坐起身。
濕潤的嘴唇,從楚夏凸起的喉結、鎖骨開始,貪婪地一路向下吻到腹部。
楚夏眯眼,眸光變得越發暗沉,將她拉起身,再次壓倒了床上。
他伸手勾著她內褲的邊緣往下褪。
她股間又濕又熱,他還沒去檢查擴張工作就沾了一手黏膩,穴裡更是一片泥濘。
他毫不費力地就將他抵進去的兩根手指攪弄了幾下,就打開她的腿。
“等等——”梁詩韻叫住他,“戴套。”
她先前既然約人,於是一早準備好了套,就放在床頭旁邊的櫃子裡。
她摸出來遞給他,嶄新的一盒。
楚夏看了眼,忽然沉默地將她翻了個身。
跪趴的姿勢。
他給自己帶上套,又往她懷裡扯了個枕頭;箍住她的腰,挺胯便將自己腫大得顯露出青筋的性器直直撞進了梁詩韻濕潤的穴內。
直奔主題的楔入。
太久沒做,身體忽然被撐開破開的飽脹感,像凌汛般從下身蠻橫地往上漲。
他的性器硬挺且粗壯,帶著灼熱的興奮感,深入地沒入她緊實的穴中。
她不舒服地哼叫出聲來。
楚夏並沒有像從前一樣,給她緩衝的余地,反而鉗著她的胯頂弄起來,一下又一下,直直搗到她最深。
“慢、啊……慢點兒……”她乞求。
“慢不了。”身後男人咬牙。
她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麽心態,重新結合的急切或是征服欲的驅使——
後入的姿勢使她完全處於被動:他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衝撞的力度與角度,她卻除了急促呼吸地抓緊身下的床單和再沒辦法。
梁詩韻抬著臀承受。
很快鼻子裡再次哼哼起來,不過那聲音又是另一種意味。
爽的。
她太久沒有經歷這般酣暢的性事了。
身後的男人向上頂弄的動作又猛又急;他的肉棒反覆碾過內壁的褶皺,把酥癢的感覺如波浪般一層層推開;好像每一下都能恰好撞到她最敏感的點。
不適感很快褪去,下身酸脹而充實。
明明六年沒見,就被馴服的肉體卻像有記憶一樣,習慣性地逐漸放松,絞緊體內的熾熱,很快找到了讓彼此快慰的方式。
楚夏把著梁詩韻的腰,一下一下地挺胯往裡喂。
梁詩韻很快便被操得像是被打發完全的、濕軟的奶油;被磨得熟紅的穴壁不時隨著抽出的性器外翻,又被捅回去,緊緊地裹著他。
粘稠液體從她花穴不住溢出,隨著抽插被翻帶出來;他的囊袋不住撞到她嫩白臀上,發出淫靡的聲響。
“楚夏……啊啊……” 她顫著喚他的名字。
那語調與過去如出一轍,意亂情迷中夾著喘息,每一聲都如同對他的嘉獎。
腫脹的性器在她一波三折的呻吟下更加硬挺。
楚夏的衝刺本能地更加大開大合,每一下都都仿佛撞到最深處;但接下來又用力,深入;仿佛要把她的體內變成他的形狀,讓她再也無法從他以外的途徑得到滿足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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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脹了。
被撐得滿滿的酸慰,將梁詩韻弄得大腦空白,不住放聲呻吟,被攪弄出的汁液兩人交合的腿根都浸濕了。
她攥緊枕頭張唇喘息,被頂得幾近軟了腰,腿根也顫顫巍巍著,若不是身後人握著她的胯,她險些跪不住。
在這樣大開大合的操弄下,很快,梁詩韻猛然繃緊,痙攣地哆嗦起來。
“別頂那兒……啊……不行了……嗚…….”
她的尾音驀然拔高,又打著旋兒被撞碎了。
蜜液從痙攣的小穴湧出,又濕又黏,迎來高潮的肉穴抽搐著咬緊他往裡吞咽。
楚夏悶哼,扣著梁詩韻,又咬牙強撐了一陣,然後俯下身來,親她的肩膀和後頸;迎著不斷收縮的花徑竭力一頂,終於釋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