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璃的眼眸中滿是迷離失神,丟了魂似的。
她的魂魄,好像都被那只錄像機奪走了。
囚在小小的屏幕裡,囚在床笫間,囚在他的胯下,囚在他的聳腰猛操的淫亂動靜裡……
渾身無力發軟之際,再被他這麽一問,她羞得更厲害了,眼淚無助地往下淌,滴在他的手臂上。
男人古銅色的皮膚,小美人透明的溫淚。
一道淚痕濕得色情極了,誘人遐想。
他胯間那根粗碩勃起的驢物也想她想得緊,龜頭昂起頂在褲檔上,硬熱發疼得很,連帶著手指也拱起弧度——
手指很快就觸到她的秘地,欲熱升溫太快,迫切需要她降火。
她的嫩穴太會吸,總得先讓他摸一摸,否則等會操起來的時候,又要緊得他受不了。
男人粗礪的指節,就這樣,隔著一層薄薄的小內褲,刮弄著她的肥軟花縫。
明明刮得輕,若有若無似的,可還是把她刺激地抖了起來。
“不是!嗚嗚……不是我……”棠璃一下子啜泣連連,不管不顧地掙扎著,想要去把茶幾上的錄像機關掉。
不是她,錄像機裡,被他玩得粉嫩穴孔直噴白漿的小人兒不是她……
棠璃羞恥得厲害,急於否認一切,動作也急了起來。
茶幾那麽近,明明那麽近的距離,錄像機就在她眼前——
可是她越急著想要的東西,就越會被男人輕易奪走。
“不是你?”他似乎被她的反抗所取悅,舉起錄像機,明晃晃地在她眼前展示。
男人的體型本就壯碩,臂展更是她夠不到的距離。
可惜她沒意識到這一點。
她全被他用葷話刺激狠了,一下子呆呆傻傻的,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只會伸出素白纖手徒勞抓撓,喉腔裡還溢著柔軟的哭音。
“你…你還給我……嗚嗚……”
男人古銅色的手臂粗壯有力,穩如山般的不動搖,小美人纖細的素手纏著他,撓著,撲騰著,柔弱似雪白絲蔓,仿佛隨時都會折斷。
極致的反差,凌虐的愛意。
她想要跟他搶,可惜身子被他壓在身下,體型更是嬌小,根本沒有和他對抗的籌碼。
“不還你,又如何。”她越是這副可憐模樣,秦攸越是恣肆,大手一揮,直接把錄像機扔到床上。
他忍不住想欺負她。
“你怎麽能錄這種東西……變態………”她搶不到錄像機,越發可憐嬌媚了,小嘴嗚嗚地罵他,手指抓著他的小臂,地撓下一道道淺痕。
脆玉般的指甲,比起刀槍來,就跟撓癢似的。
反而是她,漸漸撓得沒了力氣,眼眶又越來越紅,身子軟在他身下,滿塌的美人香。
秦攸喉間乾得發緊,一下子剪了她的手折過頭頂,毫不猶豫地奪回主動權。
“不承認?不喜歡?”他嗓音低沉,壓得她嬌喘連連,“是你要證據,我自是不會給旁人看的,更不會有人知道,嫩逼騷得能噴水的小女囚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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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知道。
他從不在她面前修飾自己的野劣,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說說葷話又何妨。
這麽一想,掌下的動作更是侵略。
大手重新擠入她緊閉的玉腿,繼續方才未完成的動作。
在一聲嬌慌的尖叫聲中,綢白睡裙的下擺被撩起,露出同樣純白的蕾絲小內褲。
她的雪膚白得出塵,布料更是那樣純潔的顏色,卻遮著一片羞粉的嬌媚春光。
他的指尖勾起內褲的薄邊,稍稍往下一扯,少得可憐的布料就被剝了下來。
“嗯……”
涼滑的布料蹭過玉腿內側,她忍不住敏感地呻吟出聲。
可她依舊羞得厲害,緊緊並著雙腿,不準讓他看腿心的私處。
他也不強迫她,只是逼她看向另一處地方。
精致小巧的內褲被男人奪了去,他嗅著她的香,緩緩用指腹熨平布料的皺痕。
貼腰薄邊的,遮著臀縫的,掩著小菊的……
女兒家私處的嬌密,盡數被他控在掌心。
最後一抹皺痕,是緊貼著她花戶的布料。
然而卻怎麽也熨不平。
一片純白布料乖乖地躺在男人的掌心,居然連他的巴掌大小都沒有,這處皺痕就更明顯了。
原來,是有一灘水痕在那兒呢。
也不知是哪兒來的水痕,把純白都染濕了,化作漸沉的灰;
也不知是蕾絲太薄還是小水滴太沉,布料似乎都凹陷了下去……
男人勾起這條淫蕩的小內褲,攏在掌心,再用同一只手,鉗住她的下巴。
“瞧,你剛換的,就濕成這樣。”
他愉悅道。
“聞聞,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