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觸碰立刻帶起一片生澀漣漪。
粉潤豐膩的花唇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像是含羞花蕊,羞得都忘了自己的花瓣該如何綻開。
一時間,連雪白的臀肉都染上胭色。
她年紀輕,雪臀不似過分成熟的那種豐腴,而是玲瓏有致的渾圓。
由於他的侵犯,擰成細股的煙色小內褲陷進臀縫裡,勒著私處的嬌嫩,小菊,花戶,無一不是女兒家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只消被布料摩擦幾下——
“啊嗯……”
伴隨著一聲破碎的嚶嚀,小女囚腿心處的花唇戰戰地收縮好幾下,整只小屁股翹得愈發飽滿了,高高地撅起來,雪白的,圓圓的,幾乎頂到了籠子頂部,蜜桃似的花縫也露了出來。
這正好給了男人可乘之機,他的指關節摩挲幾下那道花縫,帶著往裡嵌入的暗示,動作不容置喙。
語氣更是。
“回答我。”
觸碰到金屬冰涼的一瞬,棠璃的心也跟著抖了一下。
籠子內的空間本就狹小,她被關了半日,腿腳幾乎都沒了力氣,又被男人翻來覆去地折騰,不知何時弄成了跪姿,心裡上的羞恥幾乎能將她壓垮……
下體私處,她從來不願意給人看的地方,竟然被他一覽無遺,被他隨手觸碰,一切都是這麽突然,她恨他!
“你別碰我……”她轉不過身,嗓音都由於羞恥變了腔調,“你憑什麽碰我……”
她是有幾分骨氣的,可這份骨氣在鐵血手腕的男人面前什麽也不是,倒顯得哽咽的語氣摻著幾分哀軟,拚命的掙扎,也不過是讓小屁股扭得更加渾圓而已。
“憑什麽?”秦攸無動於衷,甚至只用一根手指就能完全掌握她。
勾起她的小內褲,煙色布料不留情碾過花唇,她還在顫,他便曲起指關節,施力頂入!
“嗚——!”
伴隨著一聲可憐的叫喚,她的嫩穴被迫撐開,迎納他的指尖。
私處內壁又緊又暖,像是會吮吸的小嘴,遇見第一次闖入這緊窄甬道的物什,顫顫巍巍地吃著,逐漸煨熱他的手指,再是抗拒,也暖乎乎的像個絨套子……
“你走開……!你走開!”她被深深刺激到了,哭叫著控訴他,一雙纖手胡亂抓著欄杆,屁股晃得厲害,小腰都快要折斷了,可還是被他霸著暖穴掙不脫。
“老子是你男人,”他依舊不為所動,語氣反倒更冷厲,一字一句地叫她聽清楚,“碰你,天經地義!”
與此同時,指尖戳刺的力道也重了些,帶了幾分用強的意味,往她的深處碾去!
半指深入,一道柔軟的屏障擋住了他的入侵。
薄薄的處女膜,才稍微消解了男人的怒意。
說是怒意,其實更是雄性的佔有欲作祟。
她落在他手裡,不管犯了什麽罪,不管隨了哪波舊黨,即便淪落成了小女囚,也只能是他的女人!他的未婚妻!
倘若這處嫩乎乎的暖穴讓別人碰過,誰的命都死不足惜!
驗明了她的身子,秦攸才伸出另一只手,掰過她的臉細看。
嗚咽不停的小女囚,眼淚斷了線似的落在籠子裡,比他想的還要可憐難過,哀豔的模樣令人揪心下墜。
“怎麽?”男人的語氣沉了三分,“哪都沒動你,哭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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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璃就像一塊幾乎要碎掉的玻璃,而他的這句話則是最後一擊。
哪都沒動你。
他壞事做盡,怎麽能說的出口?
棠璃並非一味的懦弱,被他欺負到了可怕的地步,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你明明就碰了!”她眼眶泛紅,顫著嘴唇語氣激動,“你明明碰了我的那裡……”
他的手指,甚至還插在她的穴裡,聽她這樣說,又攪了一下。
“為何碰不得?”他粗蠻道,又重複了一遍,“我是你的未婚夫!”
她被插得難受,明明不想哭的,可還是忍不住落淚。
“才不是!……這裡……只有我喜歡的人……才可以碰的!”
女兒家的情愫,是乳白哀軟的霧。
喜歡。
呼風喚雨的掌權者,從來沒有人敢忤逆其意,更何提繚繞情霧。
秦攸掐著她的小屁股,眸色深幽。
七年,即便是景璋台的草木,也接受了他是主人。
“你再說一次。”他的聲音冷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