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他們,不代表他們不要她。
黑色豪車揚長而去,庭院空空,沒有留下半個人影。
車上。
這一次是司機在駕駛座,前後排之間升起靜音隔板,隱私性極好。
後排並沒有發生天雷勾地火的動靜,畢竟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年輕的太太不高興,兩個丈夫自然要稍遷就些,不能像從前一樣瘋狂。
時芙被喂著吃下早餐,全程是愛搭不理的態度,神色憂鬱且冷漠,纖手搭著深色的皮革椅墊,無名指上空空如也。
“戒指呢?”傅濯取了濕巾幫她拭手。
“丟了。”時芙隨口賭氣道,視線往下瞥,恰好看到腳踝上的紅痕。
兔子長大了,圓鼓鼓的一坨也有些分量,爪子時常會撓到她。
上梁不正下梁歪,時芙想。
但兔子是無辜的,她記得剛才沒有給它們喂食,又不太放心,連忙說要下車。
陸沅搶先一步把車門鎖上,摟著她連連賠罪:“別鬧了,你想怎麽罰我們就給個準話,一周末都不發消息來,我也不好受。”
“照你這樣說,還是我的錯?”時芙幽怨地瞪他,“你哥尚有懺悔之心,我看你一點也不隨他。”
她突然換了稱呼,傅濯都沒反應過來自己也被卷入其中,一時間氣氛僵得不行。
陸沅蹭了一鼻子的灰,剛打算不說話,看美人慍怒的樣子別有一番冷豔韻味,又忍不住貧嘴:“莫不是有崽了?脾氣也變了許多。”
“……你下車。”
其實她本就是這樣的性子,不穩定,多變,帶病,在他們的遷就之下才肯顯出原形。
而且,她也不打算改。
僵持了一路,等車子開到臨省的銀行總部,時芙才懶散地聽他們說了幾句關於出差的解釋。
按照“婚書”的約定,他們會把手頭所持有的現金都匯到某個銀行帳戶,以此作為延續關系的誠意和基石。
而她麽,被追求的一方總是享有特權的,不僅不需要受約束上繳私房錢,還可以設定帳戶的密碼,任意取用裡面的資金。
時芙按著密碼,心裡在想亂七八糟的事。
她很困擾,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在生氣,如果可以把真相告訴蘇籟,蘇籟會給她什麽建議呢。
也許蘇籟會說,要是在半年前發現他們是親兄弟,生氣肯定有必要,甚至分開也是很合理決定;
但現在發現,就等於說是把正門都替他們打開,心甘情願地允許兩隻狼登堂入室以後,她才注意到窗戶紙破了,再跟他們生氣完全就是多此一舉。
也是,生氣不至於,給他們製造點麻煩倒是可以。
時芙輸完密碼,經理也辦好資金轉移的手續,最後和她確認了帳戶裡的金額數目,以及介紹了轉帳的規則:本行內部的交易可以通過電話黃頁直接進行,對外交易需要三人一起確認。
“好的,謝謝您。”她狀似隨意地拿了一份電話黃頁。
她淡淡地翻閱著,打算看看有沒有她的夫姓。
正巧有。
心情轉好,她衝兩個男人道:“走吧。”
“想去哪裡玩?”
“酒店。”
“酒店?”
“你們不是很想玩我嗎。”她半真半假地笑,魅惑勾引恰到好處。
老式的奢華酒店鋪著木地板,有幾片踩上去吱呀作響。
美人赤身裸體地跪在床上,發髻松散,乳尖殷紅,淫紋荼靡。
如她所願,她會被兩個男人狠狠地玩弄。
不過因為他們心中有愧,動作間十分顧及她的感受,把她玩得小穴盡濕,帶有淫味的蜜液不斷滴落,暈染出一片泥濘不堪。
“呃嗯……手指好厲害……弄得裡面好舒服……多一根嘛……快進來呀……”今天的她似乎散發著不同尋常的妖氣,不僅下體濕得快,叫聲更是柔媚得過分,哪怕是服了催情藥都很難有這樣淫蕩的反應。
在用手指就讓她泄了三回後,傅濯和陸沅明顯感覺到不對。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余韻久久不散,她細弱地呻吟喘息著,凹凸有致的曼妙胴體在顫抖。
床很大,另一邊放有電話黃頁和她的手機,也不知她什麽時候帶上來的。
“密碼?”傅濯拿起手機,屏幕貼著她緋紅的姝麗豔容,好心給她降溫度。
“沒有密碼。”她輕輕勾唇,瀲灩生花。
陸沅拿起電話黃頁。
黃頁按姓氏拚音的順序編纂,潘、樸、龐、彭堆在一塊,隱沒了某個只有一位聯系人的姓。
裴。
與此同時,傅濯也解鎖了她的手機。
界面停留在和銀行經理的消息記錄上。
“把全部資金轉移出來,如果不方便做帳就暫時記在裴先生的帳戶名下,等傅先生或是陸先生問起,就說是對方授權的操作。”傅濯一字一句地念出她發的消息。
聞言,陸沅放肆大笑,不客氣地噬咬她的乳尖:“芙寶,你想得倒挺周到。”
栽贓的方式很拙劣,但因為籌碼過於龐大,確實是挑撥離間的好辦法。
沒錯,她是被他們澆灌出來的妖精,在床上要多壞就有多壞,可惜學的妖術全是用來承歡的,在其他方面一概不行,又笨又嫩又沒用,愈發讓人愛得緊。
她被咬疼了,一點小小的心思也被戳破,嗚咽聲裡帶著不甘:“不可能,你們的關系真這麽和睦?別忘了冬天的時候你們還兄弟鬩牆,恨不得殺了對方呢。”
“所以說,共妻才是好事,”陸沅掏出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打在她臉上,“多虧操了你,我和大哥也不用再分家,一切好得很。”
傅濯走到她身後,語氣饒有興味:“小芙,我和阿沅是該教教你作為妻子的責任了。”
半夏的天氣格外吊詭,午後,瓢潑大雨席卷全市,冰雹般的顆粒砸向窗戶。
房間內,也是一片風卷殘雲。
床頭花瓶打翻在地,領帶掛在座鍾上,貓眼石耳墜甩落在一灘白稠的淫液濃精裡。
女人的美穴濕紅軟爛,被迫容納著一根大力進出的粗紫性器。
性器上的紋身圖案將男人的獸欲無限放大,像是訓誡的淫鞭,一次次擊碎她的身體,教給她身為妻子的責任。
“唔……太重了……滾開呀……嗚啊!”她紅唇濡濕,嘴角顫栗地溢下口津,邊埋怨他們混蛋,邊掙扎著往床邊爬。
妖嬈雪白的女體扭動似淫蛇,承受不住上位者給予她的施舍。
然而她身前還有一個男人。
也是在性器上紋身的男人,高大,俊美,獸性勃發。
他斷了她的生路,掐住她的雪頸往上拎,看著她是如何被肏得小腹連連鼓起,淫紋芙蓉綻放出妖異靈動的紅,與性器的紋身完美契合。
“要我們滾?可你和我們就是天生一對啊。”
時芙剛好被操到了敏感處旁邊的媚肉,癢得鑽心,脹得蝕骨,可一直攀不上去,惹得她連否認的話都說不出口,媚眼如絲地瞪著男人,暗暗夾緊嫩穴去吸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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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挑撥離間讓男人們愈發默契了,迫於淫威,她不得不給陸沅舔雞巴,再將雙腿分開,迎接傅濯肏進她的小穴。
強悍硬挺的性器上紋有和她配對的圖案,也許是因為這個,他們的性致更為變態,執著於在她的穴裡抽插合二為一,但就是不允許她高潮,等她開始痙攣,便會毫不猶豫地把性器拔出,將她獨自晾在半空中接受情欲的煎熬。
譬如現在。
“你要用她的嘴嗎?”傅濯喑啞地問,在她身上不停聳動著。
陸沅喘著粗氣射在她的奶溝中間,舒爽地怒吼:“操,真他媽的爽,你來。”
“別走……Daddy給我……求求Daddy乾我……”時芙快要到了,一聲接一聲地媚叫哭泣著,要多騷就有多騷,只求他給個痛快。
“嗯?這回不讓我們滾了?”傅濯毫不客氣地將她擺弄成躺臥的姿勢,一下子拔出猙獰赤紫的性器,跨坐在她精致病白的小臉上。
腥熱淫靡的氣味蔓延在她的鼻腔,她看見龜頭馬眼沁出前精,緊接著,極具壓迫感的肉棍就坐進她嫣紅微張的小嘴,捅開了緊致溫熱的喉管。
時芙被籠罩在他的胯下,纖手揪著床單,小舌一吮,很快吸出大股濃精,填滿了口腔,溢進了食道。
但她不想要這樣的填滿,下體處,備受冷待的嫩穴一直空虛得不到滿足,兩條美腿難耐地蹭著踢著,床單凌亂,褶皺遍布。
“三小時十五分鍾。”傅濯瞥了眼座鍾,滿意道。
她一直在被肏,一直沒有辦法得到紓解,漸漸地迷亂昏沉,不知白晝減退,夜色上湧。
他們徹底掌控著她的欲望,對她身體的了解發揮到了極致,只有她才能享受到這樣精密的待遇。
她是他們的妻子,也是犯了錯的、亟待懲罰的妖孽淫婦。
陸沅壞笑著幫她揩去紅唇上的白濁,翻身下床去取東西。
走廊一如既往的安靜,門把手掛有「Do Not Disturb」的銀質長牌,以及一個傭人送來的紙袋。
門重重地關上,紙袋撕裂,惡魔出籠。
口球做成芙蓉花的形狀,牢牢堵住美人的嗚咽嬌罵;
鏤空情趣內衣修飾著她的曼妙胴體,布料少得可憐,注定要被男人撕爛扯壞;
開檔絲襪極盡淫蕩,將粉嫩糜紅的陰戶完全露出,汩汩蜜液直接淌在地板上。
“還要怎麽打扮?”傅濯看著她屈膝跪在腳邊,大屁股撅得又高又圓,滿臉精液的豔容妖嬈又脆弱,心臟狂跳不已。
她定是不樂意的,若非迫於他們的施壓,哪會這樣毫無防備地屈服?傅濯深知調教不屬於他的性癖,但是……
但是一轉眼,陸沅就給她戴上了項圈。
皮革項圈材質柔軟,錮著她的纖細雪頸,還連著的一段牽引鏈。
鏈子窸窣作響,陸沅把末端交到他手裡,猛得拉上窗簾。
她皮膚本就白,瞬間成了黑暗的獵物。
也是他的獵物。
順著牽引鏈,傅濯感受到她的抗拒呼吸,看到陸沅握著教鞭走到她身後。
“芙寶,我允許你動了嗎?”詰問陰沉。
鞭子炸開響聲,恐嚇似的抽在木地板上,她媚軟無力地躲了一下,膝蓋跪出凌虐的紅印,穴裡哆嗦著噴了水。
她明明喜歡的,可還是要躲,真是表裡不一的妖精,欠肏,欠罰。
傅濯斂起眸色,不再對她憐憫。
她也躲不到哪裡去,因為鏈子在他手裡,他可以盡情地鎖緊,把她綁在身邊懲罰。
陸沅的花樣,他瞬間也感興趣了。
“阿沅,你把假陽具放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