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忽然被攬住,梁詩韻不用回頭就能感受到楚夏貼上她脖頸上的唇,又熱又燙。
他們的身體是那般契合,又是在這樣寂寞的深夜。
梁詩韻從邀請楚夏上來時就有心理準備,於是放任他的舉動,從他懷裡轉身,勾住了他的脖子。
四唇相觸,頓時乾柴烈火。
楚夏單手撐在料理台上,壓著梁詩韻,舌頭破開她的齒關卷著她的舌糾纏;手撫摸著梁詩韻的後背,循著熟悉的線路下滑——
很快,梁詩韻臉的便紅了,眼底生起迷蒙的水霧,連胸都在衣服下面凸起了。
這麽多年,她的敏感點還是一點都沒變。
感受著身下的人無意識地挺了挺胸,楚夏頓時滿意,舔舐著梁詩韻的肩頭,流連地在她肩膀與頸部相接的地方落下一個個的吻痕,這才一路往下到了乳尖。
他隔著衣物一口含住了一邊的凸起。
衣服的摩擦和舔舐的快感像是要將梁詩韻整個點燃,她忍不住哼了一聲。
楚夏將她抱坐到料理台,抬起她的一條腿,便解了彼此的束縛,扶著自己慢慢地往她裡面送。
這是兩人第一次在廚房這樣的地點做。
梁詩韻兩腿懸空地坐在料理台上,臀部摩擦著冰涼的大理石台。
這樣的體驗於身體而言論,並不舒服,但莫名刺激。
也是過於空曠的無遮擋空間,也許是前方正對著的整面的玻璃牆,也許什麽都不因為,只是身前的人——
被撐滿的巨大的滿足感讓梁詩韻不由抬腿勾上楚夏的腰,蠕動花穴,緊緊含住抽插在其中的滾燙性器。
直到身上人被她吸得忍不住悶哼,她才想起個事。
“戴套。”她張開半闔迷蒙雙眼,提醒。
“放哪了?”
“……浴……浴室。”
然後,楚夏托住她的臀部,像抱小孩子般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唔……啊……”梁詩韻。
這個動作,使楚夏的小腹卡在她敏感的穴口上不留一絲縫隙,也使得她的重量大部分壓在兩人的雙腿結合的地方。
他緊緊的箍著她的臀。
本就被撐得酸脹的花穴,在走動帶來的摩擦下,不住溢出蜜液;她雙腿不由自主地絞緊到極致,致命的包裹刺激得她小穴粗脹的肉刃再次脹大了一圈。
“在哪?”終於,他將她放到了洗漱台上。
“抽屜裡……就第一層……”她說。
隨著拉開抽屜,裡面果然有兩盒套子,只是其中一盒已經被拆開,裡面至剩下兩個。
楚夏嘴抿成直線,眸色暗了暗。
梁詩韻張了張口,還沒出聲,他卻又低頭吻住了她。
這個吻同兩人重逢後的第一個吻一樣急切、霸道。
楚夏一邊同梁詩韻接吻,一邊拆套子。
很快他便拆開了包裝,從她體內退出,給自己帶上,然後再次拉開她的腿,用力撞了進去。
“輕點……”性器猛然進到深處,讓梁詩韻不禁叫出了聲。
楚夏把她的腿勾到自己腰上,用剛才在廚房的姿勢,繼續兩人未完成的事情。
不斷地進入,佔有。
他掐住她的腰用力撞擊,又硬又熱的性器凶狠地衝撞進她甬道深處,挺動著,不住抵頂她的軟肉戳弄。
她的敏感內壁被他深重、有力地刮擦著,很快她便舒服的蜷起腳趾,絞緊內裡,又濕又軟地完全接納了他。
幾近密閉的空間裡,彼此的喘息和黏膩而響亮的抽動聲,此起彼伏地回響著。
梁詩韻背貼著冰涼的鏡子,很快便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
“楚夏……啊……”
她大腿始顫抖著,承受不住般喊著他的名字,手指胡亂抓上他的背。
感受到她即將到來的高潮;他低頭親吻,像回應,也像安撫,下身動作卻絲毫未停。
一下又一下,沈重地撞擊,深入地佔有…
汗水從他額頭滾落,他灼熱呼吸噴在她耳邊,像是要把她融化一般。
她無力攀著他的背脊;只覺前一秒,高潮正在形成,而下一秒,它就形成巨浪,使她在水中顛簸,腳趾卷曲,大腿圍繞著身上男人的臀部,不住跳動。
事後,楚夏將半挺的性器退出梁詩韻的身體,摘下沉墜墜的安全套,抱她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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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起淋浴。
無比舒適的水流之下,他撐著她幫她抹沐浴露,動作緩慢而仔細。
他們的肌膚貼在一起,他粗糙指腹來回的撫摸過她柔滑的皮膚,忽然看著洗漱台的方向問: “你常帶人回來?”
梁詩韻順著他的目光看到那拆開的安全套盒子,眉頭微微皺了皺,沒答,只勾上他的脖子,仰頭去吻他的唇角。
她的頭髮已經全濕了,濕漉漉地貼在嬌豔無比的臉側。
她脖子上還帶著他剛才留下的吻痕,渾身肌膚都緋紅緋紅,不知是因為熱水還是因為剛才那場運動。
她貼上他的唇,輕輕伸出軟舌,舌尖好像哄人一樣溫柔地擦過他的唇瓣。
他看著她的臉,忽然想起以往的那些日夜:
她親昵的喊他的名字,和他接吻,在柔軟的大床上撫摸彼此的身體。
從前無數個這樣的夜晚,歡愛後,他們都會一起洗澡;在溫暖的浴缸或淋浴下,用慵懶的親吻、隨意的觸摸,繼續溫存。
他還想起很多與此無關的事,比如她和他買的從來沒有穿過的情侶衫,比如她送他的圍巾,再比如兩人用同一個吸管喝奶茶……
楚夏最終低歎著張開嘴,反客為主地攫住了梁詩韻唇。
他們在嘩嘩的水流下親吻,津液從兩人的嘴裡流出來,扯絲,又被繼續親吻的兩人吞下去。
一吻結束,楚夏抱起梁詩韻的臀,便把人抵在牆壁上。
“再來一次?”他問。
他用力的時候,手臂的肌肉比平時更明顯一些,因為用力顯出的青筋讓整個手臂看上去更加性感。
詩韻看著水珠劃過楚夏的手臂,手沿著側頸線條摸到他的手臂線條,低頭輕應:“嗯。”
做愛大概會讓人上癮。
梁詩韻輕車熟路把腿掛在楚夏腰上,借著楚夏抬著他屁股的手,抵著瓷磚往上蹭了一截。
熟悉的東西再次滾燙地戳了進來。
梁詩韻腦袋往楚夏肩頭蹭了蹭,貼在楚夏耳邊喘息:“輕點……我腰疼…”
“嗯。”楚夏抵著他的額頭去吻她,抬著她尾椎的位置,果然比上次溫柔耐心了許多。
他堅硬如鐵性器戳刺著,時深時淺。
硬物或輕或重地摩擦過敏感的內壁,她將臉埋在他耳畔,很快便呻吟起來,盡力敞開雙腿,擺起腰配合他的動作。
水流又一次淌過他們的皮膚,水汽濃重地漫騰在四周,將他們環繞。
撞擊聲夾雜著喘氣聲隱在嘩嘩水流聲裡,不住回響於熱氣蒸騰的浴室中,淫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