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沅的吻技不算優等,他慣會那些陰暗手段,真遇上這種動情的關鍵時刻,反倒發揮受限。
“嘶……”她被他咬疼了,輕輕嗚咽一聲,溫軟濕潤的口腔緊含了他一下。
他連忙退開,卻正好將小舌輕顫紅唇欲化的香豔美景盡收眼底。
看得男人想插進去,再讓她好好含一回。
可陸沅也知道場合不對,強行歇下心思:“哪裡弄疼了?我看看。”
“沒…”時芙搖頭,說話的聲音有些抖。
她是不太沾染煙火氣的美人,在青天白日被一個男人吻了該作何反應都不知道,只會借他的虛懷擋住店員探詢好奇的目光,又矜持又嫵媚。
陸沅受用她的投懷送抱,極自然地出面解決。
他護著她離開,路過點餐台時衝幾個店員道一句辛苦,簽了支票遞過去,最後讓他們把隔間裡的人關到下班再放出來。
有錢能使鬼推磨,店員們不僅照辦,還保證守口如瓶。
出了店門,路上的人流多了些,時芙穿得單薄,手上的繃帶更是顯眼,不少路人都看過來。
“去我家吧,”陸沅提議,“你這樣回公司,那幫員工準要揣測。”
“我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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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沅常住的公寓位於高新區,大平層視野空曠,布置設計摩登現代。
她把其他事都交給了陸沅,自進屋後就坐在臨窗的沙發上,對著窗外的景觀出神。
直到夜幕降臨,陸沅將剛送到的外賣放在她手邊,摞得有小山高,他一邊拆包裝一邊匯報情況:“你中途離會的事不用擔心,我給傅濯找了點事忙,他顧不上;還有你那個叫時珠的親戚我也派人盯著了,她一有動靜我立刻通知你。”
她幾個小時沒開口,下意識點頭。
“嘴被我親腫了?說不了話?”換上了一身家居服的他語氣柔和寵溺,莫名有幾分風流倜儻。
“胡說。”她懶懶地嗔一句。
他的家居服極為簡單,白短袖,黑褲,明明也是冰冷的顏色,卻帶著溫度。
男性軀體帶著攻擊性的溫度。
而他似乎沒什麽目的,還衝她笑:“我們吃飯。不知道你喜歡哪樣,我就都點了。你手受傷夾菜也不方便,這幾天就留在我這,我喂你。”
“我也不是棉花糖做的,你不用這麽照顧我。”時芙歎氣,看著自己被繃帶裹住的手。
但他執意,吹著熱湯把杓子舉到她唇邊,動作生疏撒了半杓,明明是從沒伺候過人新貴,偏要逞強做出一副體貼模樣。
時芙失笑,就著杓子喝了。
美食可口,她漸漸地也不再和他保持距離。
“你查過時珠,想必知道我家的事了。”
“我哪敢亂查,頂多也就知道報紙記者知道的事。”陸沅一語作答,卻巧妙地表達出分寸。
他沒有查太多,他喜歡問她,把她當成常人交流。
在時芙認識的人裡,陸沅是唯一一個不知道她病根的。
“唉,”她放松下來,也不提家道中落的表象,嘗試著與他簡單解釋一二,“我姑母對我敵意很深,是因為我父親。他很早就跟家裡斷絕關系,同我母親移居國外,家產遺囑之類的自然也不管了。但是我姑母她要爭,所以才有了這些事。”
解釋著解釋著,可她又陷了進去,想起時珠的惡語相向,忽然覺得身子有些冷。
她已經被玷汙過了嗎……但為什麽一點感覺也沒有……
心中一片混亂,她不再有食欲,倉促地問:”陸沅,我想洗個澡,可以嗎。”
陸沅見她悵然若失的樣子,連忙放下碗筷替她指路:“浴室櫥櫃裡有新的洗漱用品,你直接拆就行,浴袍也是新的,沒穿過。”
指完路還不夠,他把她帶到浴室,邊給她調試水溫邊反覆叮囑:“你的手不能碰水,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面。”
她也不知聽沒聽到,有沒有往心裡去,就把門關上了。
陸沅是一萬個不放心,在浴室門口反覆踱步,聽見水聲以後反倒更緊張。
沒過多久,裡頭傳來沐浴露瓶子的砸地聲。
男人的神經隨之一跳。
擔憂混雜著不可言說的期待,他推開浴室門。
霧氣氤氳裡,美人衣衫盡褪,纏有繃帶的手扶著玻璃隔欄,反而將一對傲人雪乳徹底展示給他看,破碎美麗,豐滿妖嬈。
陸沅從來都不是君子。
他走過去,反手合上玻璃隔欄,誘哄著她,護著她,強勢的侵略也趁虛而入。
“你的繃帶弄濕了。”
是不是該懲罰她的不聽話?當然。
熱水很快也淋濕男人的短袖。
清晰輪廓之下,精壯高大的男性軀體不似尋常少爺那般養尊處優,倒三角腰腹處留有幾道野性的疤痕,隱秘,危險。
他抽出褲帶,將美人受傷的凝玉皓腕舉高,綁在花灑支架上打死結。
她勉強踮起足尖,前凸後翹的曼妙身子被吊在空中,不安扭動著。
“別怕,”男人壓著她的嬌臀,喑啞道,“我是來幫你洗澡的。”